平台上边现在风很大,白微瑕一步一颤抖狼狈的向平台北边走去,尽管身子颤抖他却走的不慢,身后带出一串血迹,满是狼狈。
背影满是萧瑟,一人孤独凄凉。
好不容易,他走到平台边缘,张开双臂,微微闭目,像是要跳下去。
突然,他张开眼,看向远远处的悠宁,“余悠宁,我有话跟你说,你能过来吗?”
悠宁……
经管白微瑕这么狼狈可怜,悠宁还是坚定的摇摇头。“不,你先出去吧,有话我出去了我们再说。”
白微瑕叹息一声,然后转过头去,看着下边,轻声说:“那么也就没有办法……”最后一个了字消失在风里。
白微瑕身子虚化,应该跳了下去。身子虚化………悠宁瞪大眼睛。
她只感觉到一股血腥气的怀抱出现,然后就身子一空,向后边倒去。
“白微瑕!!”悠宁咬牙切齿。
看着上方越来越远的空中平台,悠宁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微瑕竟然敢,他竟然把自己一把也扯了下来。
“悠宁!”
“悠宁!”
“姐!”
“队长!”
“白微瑕,你敢!”
身子已经坠落进入云海,隐约可以看到身后有人追来。
悠宁用力的挣脱白微瑕,可是抱着自己腰间的手死紧,竟然挣脱不掉,悠宁咬牙:“白微瑕,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
白微瑕胸膛震动,有些得意:“隋九他以为能赢了我,就算死我也要拉他的心上人垫背。”他说着,一口血吐出来,溅了悠宁一身。
悠宁心中五味陈杂,“什么心上人?”白微瑕眼瞎了吗?她怎么会是隋九的心上人,她和隋九甚至都没有熟悉到知道对方的基本情况。
血腥气弥漫,冷风呼呼的刮,悠宁尽全力调动精神力,催动了一张浮空卡,只是卡牌闪烁,周围的空间能量没有一点变化,悠宁突然想起来,在这里好像除了绿级可以本能的御空而行,浮空卡之类的没有用处。
白微瑕一笑,又吐出一口鲜血,“你就认命吧,你和我一起殉情,出去了我保证以后就不杀你了。”
悠宁也想要吐血,白微瑕这个疯子。
“悠宁。”这时身后传来喊声。
悠宁回头看去,隋九一身黑衣速度飞快的追来,一头长发被风吹的零乱,脸上满是担心。
“这么快就追来了,真没意思。”白微瑕的声音漫不经心,挑衅的看着隋九。
“你把悠宁放了,我放你一马。”隋九道。
白微瑕冷冷一笑,他看向怀里的余悠宁,对悠宁柔和一笑。
悠宁被白微瑕的笑意一闪,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立刻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不过被白微瑕死死抱住。
一道巨大的挤压感觉涌来,然后是一阵剧痛。
悠宁眼前一黑,只感觉道额头有股凉意,还有一股叹息,“真好。”
白微瑕笑意一闪的时候隋九就知道不对,加快速度还是没有赶到近前,白微瑕还有悠宁就被一道火焰给包围,然后瞬间燃烧成灰。
宁隋九脸色铁青,脑海中回忆着白微瑕落在悠宁额间的那一个吻,目光中黑暗翻滚,一拳挥了出去,“白微瑕。”
“白微瑕!!”悠宁跳起来,怒气冲冲的喊道。
感觉到周围一静,看着一圈好奇看着自己的八卦目光,悠宁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出来了。
“怎么,白微瑕那个小子把你给杀了。”北魏国从躺椅上一跃而起,来到悠宁面前,好奇的问。
悠宁看到北魏国,才想起来他们的庚甲班,白微瑕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看悠宁没有反对,北魏国立刻知道还真的是那个白微瑕那小子杀了余悠宁,他担心的问,“徒弟,你有没有阴影,是不是还很疼,你放心,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白微瑕,等他一会儿出来我就给你报仇。”
悠宁摸摸自己的脖子,要说她死的,其实只是痛了一下,还没有自己使用洗髓卡时候痛苦,然后就出来了,还真的没有什么阴影。
不过白微瑕的确欠教训,悠宁都有心答应北魏国的提议,只是想了想,摇摇头,“老师不用了,这里的同学谁不是死出来的,你不用为我破坏规矩。”
都是死出来的,她再怎么说和白微瑕还有些恩怨,很多的都是被人误杀或者莫名其妙被杀,人家才真的是冤枉,自己就不要搞特殊化了。
北魏国看了悠宁一圈,看她精神状态的确没有事,有些得意的说:“徒弟你都还没有拜师就已经知道为为师着想了,真的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弟。”
悠宁……她好像还没有和北魏国逃脱拜师的事情吧?现在北魏国这样的耍心机,自己要不要反驳回去呢?虽然自己已经准备想要拜北魏国为师了,但是他这样的耍无赖真的好吗?
周围一圈艳羡嫉恨的目光,悠宁在北魏国有些忐忑的目光中点头,然后后退一步,屈膝跪下,双手行了一礼,磕了一个头,“徒弟拜见师父。”
北魏国眼神一亮,脸色红润,高兴的手忙脚乱的连忙把悠宁扶起来,“好徒弟,先不急,我们还要准备一个盛大的拜师礼,到时候你再敬茶磕头,现在你就不用了。”
悠宁,那么师父刚才这个头不是白磕了,不过想到北魏国对她的照顾,好像多磕几个头也不亏。
“老北,你怎么能这样。”一个有些凄惨的声音传来。
然后一道圆圆胖胖的人影就从远处飞了过来,一下落在北魏国身边,正是田经纶。
他一落地,就满是谴责的对北魏国道:“我们考核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能够就先下手,收徒弟要考核以后我们相互商量着来。”
他说着看着悠宁,他还没有出手,怎么会容忍自己看好的徒弟就拜别人为师呢?
北魏国在田经纶一出现,就一脸了然,“谁说一定要考核之后才收徒,我和我徒弟你情我愿,我们早就有师徒缘分,只是现在才说破罢了,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