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不对!”曲江池暗叫不好,否认道。
悠宁不理会他的前言不搭后语,走到他身前,摊开手。
“这是做什么?”曲江池疑惑。
悠宁眉梢一扬,“你没有给我答案,所以我们的交易不做数,曲四少你还不把晶石还给我?难道你想要贪污?”
曲江池这次真的被气的吐血了。他狠狠的把晶石都取了出来,重重放在桌子上,愤恨的看着了悠宁一眼。对鬼老说了声,“告辞。”
说完就怒火匆匆的走了。
悠宁看着那个身影有些狼狈的走远,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火气真大。”
鬼老掀开眼皮,转头的看着迅速把那把晶石收起来的程悠宁,目光略过她的双手,突然目光一顿。
悠宁已经满意的把自己的晶石收了起来,拱手和鬼老告别,“花园里边还有事,所以我就先告辞了。”
鬼老目光认真看着悠宁的面容,又扫了眼她已经垂在身侧那一双看起不过是一双普通的女孩的白皙双手,眉头微皱,随后他食指轻轻的在桌子上边轻敲,沉默了一会儿道:“悠宁……你照顾的花园照顾的很好,我可以让你提一个要求,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我。”
悠宁听到鬼老的那个悠宁两个字称呼,睫毛一颤,鬼老这个称呼可是看出来什么?
别人听到鬼老唤自己悠宁肯定不会多想,毕竟现在自己就叫做程悠宁。只是自己可是知道鬼老不过是赵老的化身,赵老和自己的交情,肯定不会随便再称呼一个其他人为——悠宁。
那么,赵老是看出来了什么?从哪里看出来的?
悠宁心中闪过一大片疑问,不过面上不动声色,毕竟赵老周围环境不明,自己还是不暴露的好。而且如果赵老看出来她的身份,那么他选择并不是和自己相认,恐怕他也有其他顾忌。
红客厅里边一阵沉默,赵老此时目光定定的看着悠宁,眼中似乎有警告。
悠宁心中一动,突然道:“鬼老这个条件我看不是为了我有什么功劳路苦劳之类的,莫不是也为了那栋房子吧?”
坐着的鬼老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不过悠宁从他的目光中的那抹赞许知道自己做对了。
“你这个丫头好没有礼貌,不要以为有一套不知道什么秘密的房子就真的得了一座宝藏,你以为所有人都看中那套房子?而且房子不是已经被张家拍到了,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以后可不一定了。”悠宁语气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你莫非知道些什么?”鬼老道。
“知道什么。”悠宁摊手,语气满是愤怒,“我能够有什么知道的,那栋房子有秘密还是今天从曲四少嘴里得来了,鬼老您老可知道那栋房子里边有什么秘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件秘密有什么重要竟然让我们一家三口一直被人暗害,竟然能够惊动张家这样的顶级世家?”
“你这样问我可不会告诉你。”鬼老给悠宁递过去了一个眼神,“不如你告诉一下老朽你在碎鬼星域发生了什么,让你一个不过是赤级九品实力的人竟然短短一个月就晋级到了黄级九品?”
不错,悠宁此时外边显露的实力就是黄级九品。
这也是程悠宁这个身份并没有被人彻底追查的根本原因,众所周知余悠宁之前不过刚刚晋级黄级二品,就算她是传说中的圣级体质,也没有这么容易短短半个月不到晋级黄级九品的。
到了黄级实力,就算是天骄一个月能够升级一层实力都要靠天材地宝来堆砌,余悠宁如何可能这么轻松的变成黄级九品。
别开玩笑了,不可能的。
悠宁就是算准了这个,所以她才会用易容面具伪装成黄级九品实力,她真正的修为等级当然还是黄级二品。
只是谁让她精神力纯粹,伪装黄级九品的普通人当然没有一点问题。
赵老的问话,显然不是重要的是她现在的实力,而是碎鬼域。
悠宁目光一转,随后脚步挪动,看似乎随意的背靠着门口而站,才道:“也没有什么惊天奇遇,只是侥幸得到了一枚青级精魄,发现了一枚储物卡戒而已。”
“青级精魄,你融合了?”鬼老问。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走出碎鬼域?”显而易见的问题赵老还问,悠宁也配合的回答。
鬼老坐在位置上边有些可惜的看了眼悠宁,“融合了青级精魄,你今生都不可能突破青级,你以后……好了,既然花园有事你就赶紧回去吧!”
悠宁却并没有走,而是道:“鬼老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那栋房子里边到底有什么?”
鬼老不耐的站起来,冷哼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鬼老面前的少女面对对面气势汹涌,周围隐约有着杀气的强者,此时额头已经洇出了汗水,但还是坚持道:“鬼老之前既然答应我一个条件,程悠宁就是想要知道这件事。”
鬼老缓缓走了过来,语气听不出喜怒,“之前我还不太相信你的说辞,现在有些相信了,小姑娘有些意志力,既然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家那栋小楼里边藏着一个消息,那个消息又关联着一张卷轴,而那张卷轴又是一张关于一个地方的星图。”
悠宁此时按耐不住自己的满头雾水,有些奇怪的问,“就这些?”
这个说法不是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鬼老点点头,“就是这些,那个地方真的太重要了,老朽已经告诉你答案了,你就下去吧。”
“是。鬼老。”
少女脸上满是不满,知道自己现在实力不济,反抗不了,只好满是不快的告退。
不直觉已经到了黄昏,夕阳的光芒斜斜照射着少女,把少女一身笼罩在一股似黄非黄的暗淡里。
鬼老在少女身影消失,才目光不经意的看向头顶的壁画,又似乎透过壁画看向什么地方,不过他也仅仅看了一眼,就如无其事的向大厅里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