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宜多立即点头,“那是自然,我的庄园里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这肯定是要严查的。”
“行了行了。”陆闻衍也懒得看钱宜多演戏了,“这药怎么解?”
这种虎狼之药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必须用解药解的,不然那人必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死一类则是必须与男性或者女性进行性行为,不然也无解最后一类,则是比较简单的,熬过去就行。
现在得知道林羡鱼身上的到底是哪一类,才能对症下药。
钱宜多拿捏不准陆闻衍的意思,只规规矩矩地说:“泡在冷水里几个小时就解了,水里要放些冰块。不过女生一般都体弱,几个小时的冷水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知道了。”陆闻衍应了声,便没再说话。
这山的后面则是一幢十层高的酒店,装修依旧沿袭了外面大楼的土豪风,金光闪闪的壁砖晃得人眼睛快要花了。
虽然是感应门,但门口左右两旁还是各站着一个长相俊美的门童,等他们走近,门童便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进里面,脚下极软的羊毛毛毯让人几乎舍不得穿鞋走,里面也是各种闪人眼睛的雕花、瓷器、玉石……怎么奢侈怎么来,前台处两个极其美艳的小姐站起来对他们鞠了一躬,问了声好。
到底大家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众人都目不斜视直接走过去。
钱宜多带着陆闻衍上了十楼的总统套房,带他们进去后,“那三爷您就先休息,冰块我很快给您送来。”
“嗯。”陆闻衍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司徒久慌忙拽着林羡鱼直奔浴室,将外套脱掉便直接把人放进浴缸里,打开了冷水龙头。
一路上林羡鱼哼哼唧唧,他又是个正常男人,纵然对她毫无性致也不小心有点了反应。
把她泡进冷水里,他才长吁一口气,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浴缸里的林羡鱼,猛然被冷水浇头,极其凄惨地哭嚎起来:“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人!我难受!为什么要一直用冷水冲我!我难受!呜呜!”
她本想爬出来,可又大侧壁又极其光滑的浴缸,她只能像条虫子在里面扭来扭去,压根就出不来。
司徒久翻了个白眼,一脸铁青地走出去,就看到陆闻衍静静地在浴室门口等着。
“三爷,好了。”司徒久说。
陆闻衍轻轻点了点头,手放在轮椅上,转了个身自己推着就走。
司徒久跟在他身后,良久,才轻声说:“三爷那会那么急,就是为了林小姐。”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陆闻衍嗯了声:“总得保证她的安全,在这里出事,对谁都不好。”
司徒久不知道他说的是借口还是真的,反正啊,这个林羡鱼是一定不能出事的,而且也靠不住……让她照顾陆闻衍,结果二十四小时不到陆闻衍就感冒,甚至后面人都失踪了。
要不是他放心不下陆闻衍赶回来,怕是堂堂陆三爷今晚就得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