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居移也很诧异,看着楚知晚的反应,楚知晚一把夺过手机。
“贺先生,你不该对我的小号吃醋的。这游戏对于我来说,我在里面别人都叫我老阿姨了,更何况游戏我只是偶尔玩玩。”
楚知晚无奈的看着贺居移,她也没办法,已经过了熬夜打游戏的年纪了,她也不想追剧了。
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安稳的睡觉。
换作许多年前,贺居移只是看到了楚知晚的表面,却没有深度了解她。
可能那个时候是楚知晚一直接近贺居移,所以他就没有怎么在意楚知晚。
贺居移也沉默了,看着楚知晚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也很沉重。
楚知晚注意到了他投过来的目光,立刻将左手藏到身后,别扭的说道,“那些日子过去就过去了,等老爷子走了,我们也就结束了。”
之前说什么缠贺居移的遗产是随口一说的,她才不想和贺居移挂上关系。
“晚晚,你只能是我的。”
他叫着自己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楚知晚晦暗不明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在她燃烧的生命里,她感觉到了寒冷。
成灰烬的记忆力,他在里面踱步,想要找回一些留恋。
可是楚知晚她从来就不是善于回忆的人,她可以把曾经心爱的人蹬了,她可以不需要爱情,但是她不能把自己送入狼口。
楚知晚冷笑道,“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贺居移伸出手打算去抓住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
当初她在大雨里站了一天一夜,在发烧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中被进到了监狱。
楚知晚从来忘记不了,她在雨中忘却了雨的寒凉,只记得他是怎么刺痛自己的。
远远的看着他高高在上,仅仅就是高高在上。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是因为你而进入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但是我就是忘不掉,我忘不掉!”
就今天的事情来说,楚知晚觉得贺居移表现的暖男形象,以及他款款深情的样子,也抵不过他又一次质疑自己和秦恬站到一块的事实……
贺居移一直都知道楚知晚在骗自己,今天的种种迹象不过是贺居移自己一个人配合着楚知晚在演戏罢了。
局外人,局内人——都看不清。
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环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抱着头,低声道,“别过来,好吗?”
最后头疼的瘫倒在地上,低着头细语,“贺先生,我摊牌了,你,我玩不起。”
贺居移将楚知晚抱起来,她就很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闭上眼睛,却可以看见额头渗出豆粒大的汗水。
他不知道怎么有些去说话,越来越不明白楚知晚的心思了,对方紧锁眉头,“你怎么了?你告诉我,晚晚,说话!”
楚知晚朦朦胧胧的,眼皮沉重的睁不开。而贺居移在自己的耳边说什么,好像已经听不清了。
贺居移慌了立刻将楚知晚送去医院,途中给白郁珩打了一个电话。
白郁珩都不知道这两个夫妻怎么回事,要离婚就离吧。
一个拖着,一个等着。
他一个外人都又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