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淑贵妃,后有端王,文帝对这对母子简直是失望透顶!
“把端王给朕抬下去!”不管怎么样,堂堂皇子都不能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吴之海一看到文帝就开始痛哭起来
吴舟勇的尸体不得入殿只能停在了外面
文帝来前已经听了详奏,吴舟勇身的伤皆由端王手中那把刀造成,取向不正还偏偏喜欢这种把戏,那吴舟勇还是一个废人...
这丑闻若是传出去别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见人!
文帝气的简直是祖坟都起火了!
丢人!
文帝假装糊涂,烦躁道:“此事或有蹊跷,端王好端端的去吴府做什么?或许是有人蓄意陷害!”
吴之海顿时急了,陛下这是要保端王?
哼,若是端王醒了栽赃他一个污蔑之罪,到时候不仅仇报不了连同吴家都会被端王连根拔起!
幸好,他提前准备!
“陛下,臣有人证,物证可证明端王就是凶手!”
文帝凉凉的瞥了吴之海一眼:“什么证据?”
随后唯一活命的油粉男人被带了来,文帝简直是没眼看。
吴之海从袖口掏出吴舟勇手中的那枚令牌递了去,他认得出那是端王府暗卫的令牌,陛下也一定识得!
“回禀陛下,他便是今夜唯一幸存的人!”
一听“陛下”,油粉男人吓得连忙跪了下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头扯到伤口哼哼唧唧的叫唤
听这声儿,文帝的火更大了!
多一眼都不想看到那男人:“说!今夜发生了何事?”
男人抖着颤音回道:“今夜吴公子召奴家...不召我们众兄弟前来,来时便看到端王与吴公子在玩一些把戏...”
文帝猛地摔下去茶盏怒道:“放肆!污蔑皇子十恶不赦!”
男人都要吓死了,如拨浪鼓一般地摇着脑袋:“草民不敢!草民所述确实是实情啊!端王四肢被束在床,吴公子拿着羽毛拨弄,我们进去时端王还要求我们兄弟几人伺候!
陛下草民不敢说谎,何况此事端王人在宫中草民所述皆可查实!”
文帝浑身颤抖,“接着说!”
“端王命令,我们兄弟们不敢不从,只能伺候了...”
这污秽的画面男人不敢细述
毕竟没有哪个父亲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这样!
毕竟事实远不是这样!
是他们惧死...被迫强了端王...
可吴之海捏住了他一家老少,吴之海说端王不会当着陛下的面承认自己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既是不承认,自愿与强迫有何差异?
横竖是死,何苦连累全家?只要他认罪,吴之海会好生给他安家的。
这些话也都是吴之海教他的!
“后来王爷不尽兴,便叫侍卫砍断了链锁,同吴公子玩起别的花样,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在吴公子身...
我们兄弟几人害怕,便想跑可端王府的侍卫却怕走漏风声便射箭想杀我们灭口!
草民命大才捡回一条命,醒来时便瞧着吴公子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连着其它兄弟也丢了命!”
男人哆嗦着说完根本不敢抬头,这时御医前来回话:“陛下,端王是被人重击晕倒,性命无大碍,只是...”
御医犹犹豫豫的不敢往下说,脑门沁出冷汗!
“只是什么?”
看到文帝锐利的眼神,御医只能硬着头皮,抖着颤音说:
“端王殿下身子受损,怕是子嗣会受到影响!
殿下后庭破裂有出血的迹象,奴才只能尽力医治,短期内怕是不能如厕否则....”
“够了!”这左一句右一句的佐证了端王的龙阳之好,顿时让文帝暴走!
文帝眉头紧皱,眼中全是戾气,“给朕拔了他的舌头,朕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字!”
“是!”宫侍前立刻卸了御医的下巴,然后拖了出去。
御医说的是实话就这么被拔了舌头,那欺君...油粉男人抖着裤子差点没吓尿了!
“陛下饶命啊!”
“陛下,小儿为臣,不敢不从端王之命,可端王视人命为草芥,命人射杀庶民,更是一刀一刀的活剐了我儿子啊!”提到儿子吴之海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臣就这一个儿子,我们吴家就断后了啊!”
“陛下,人证物证俱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若偏私如何服众啊,陛下!”
吴之海现在一口咬定就是端王杀了他儿子,端王翻身,死的便是他了!
文帝也听不下去了,黑沉下脸,大声喝道:“孽畜呢?”
随侍官忙前:“端王还在昏迷中!”
文帝吩咐道:“现在把那个孽畜给朕抬过来!”
“是!”随侍官愣了一刹,便急急的过去了。
见端王那一身红衣顺着衣角还滴着血,浑身血腥,直叫作孽...阿弥陀佛!
连忙叫人给他换衣服,然后用担架抬着他去了正德宫。
文帝太阳穴直突突,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这原本好好的孩子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德行?
现在对比一看还不如傛王那个废物,至少他喜欢的还是女人!
唉!
文帝揉着头,更头疼的便是如何安抚吴之海,毕竟人家死了儿子!
可总不能真让自己的儿子陪葬吧?
又气又不忍,宫人抬着端王进来,自己这儿已是鸡飞狗跳,他倒是睡的安稳?
文帝暴怒道:“给朕泼醒他!”
随侍官没办法,只能让小太监端了冷水过来,哪敢下手,犹疑不定的看着陛下。
“泼!”
哗啦一下,端王浑身一片湿凉,终于醒了!
端王记忆还停留在吴府,一顿胖拳将那宫人揍翻。
“本王杀了你!”
宫人吓得不自主的后退了两步,随侍官则将文帝护在了身后。
这暴戾的一幕落在文帝的眼里,瞬间喷火!
这就是他的好儿子!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吴之海见状哭诉
这一哭彻底给夜逸辰哭醒了,再一看,不是吴府,是正德宫,座那人是...父皇?
夜逸辰大梦初醒,拱手叩头道:“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朕还没罚你好男色丢皇家颜面,又性情暴戾屠杀吴家公子,吴尚书哪里冤枉你了?还要朕为你做主?”厉声道
文帝简简单单两句话便将事情都告诉夜逸辰,还告诉他如何脱身!
其实文帝也并非完全袒护,他亦想试探自己的这个儿子到底是真不堪还是有人冤枉他?
吴舟勇死了?谁杀的?
夜逸辰心中一惊,自己是被人从后面击倒的,明明当时活着的都是自己人?
有谁暗中出手?还是...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
不对,若不是自己人当初明明有机会杀了自己,为何还要救自己?
他想不明白...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父皇,今夜吴舟勇趁儿子在七弟大婚酒醉之时将我绑架到吴府,意图羞辱天家圣颜,幸得儿臣逃脱,儿臣是教训过吴舟勇却没有杀死他!
吴大人纵子烧杀抢掠多年,吴舟勇所作所为天理不容,乃是天之警,与儿臣无关!
请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