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气得半死,指着黑面蔡的鼻子骂道:“当年杜月笙不也在海逃叱咤风云,最后不也落得个尸骨无寒的下场......”
阿萍也帮腔道:“阿星,你快劝劝你三叔!”
人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无论是花姑、阿萍还是卖鱼盛,都觉得眼前的三叔与以前三叔全然不一样。
以前的三叔虽然也烂赌,但可从来没这么膨胀过。
以黑面蔡这副样子,抽烟的那个姿势,走的那几步道儿,胳膊下夹着的皮包,手腕带着的檀木串珠......假如没有保镖簇拥着,怕是不出三天就得因为太嚣张,被人活活打死!
“啊?哦?”
阿星现在完全就是在神游状态,满脑子想着的都是绮梦高耸的胸部、又白又长的大长腿,挺翘的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一颦一笑。
“三叔,我们什么时候和绮梦再去吃意大利菜?”阿星擦了把嘴角的口水。
三叔耐着性子道,“意大利菜有什么好吃的,天天都是面,咱们现在可是有钱人了,要吃就吃法国大餐!”
“好主意!”阿星举双手赞同。
这对叔侄俩旁若无人的对话,差点没把大家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卖鱼盛去把阿萍拉回来,用厌恶的目光看向这对叔侄,没好气道:“阿萍,算了。
常言道,良言难劝该死鬼!
路本来就是他们选的,该吃的苦,该受的挫折一样也少不了,只能靠自己去承受。”
“唉~”花姑垂头丧气,看着这对叔侄都不该说什么好。
再多说几句,怕是就会被认为嫉妒黑面蔡叔侄发达,没器量,见不得别人好。
念及此,花姑干脆一狠心,一跺脚,半点没留恋,转身就朝家里走,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而三叔和阿星,则被其他街坊邻居围在中心奉承着,一派十分享受的表情。
同时三叔还大着舌头,大言不惭的不断给予翡翠大厦的住户们种种许诺,答应拉他们一把,在往后的日子给予照拂。
一时间倒是宾主尽欢!
阿萍也算是看开了,摇摇头,表情有些复杂,痛惜道,“三叔也就算了,可阿星刚来香江的时候多老实啊,现在居然被三叔带坏成这种模样。
这才几天啊,说不得吃喝嫖赌抽都五毒俱全了。”
“不用担心,阿星的为人我最了解,他的本质还是很善良的,只是这段时间被美色和金钱冲昏了头脑,等他走出来就好了。”何舟随口安慰他们道。
“也只能这样了。”阿萍与卖鱼盛对视一眼,苦笑道。
不得不说,金钱与美色,果然是腐蚀人心的毒药。
一个性情纯良的大孩子,短短几天,就变得让人完全不敢相认,甚至觉得有点面目可憎。
趁着三叔美滋滋地接受住户们连番马屁的时候,何舟走去拍了拍阿星的肩膀,说道,“明天天一亮你们就得离开,表叔送你几句话,你一定在铭记在心。”
“表叔你说。”阿星做出一副对于长辈的话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你听好了,”何舟悠悠道:“对于男人来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
不过念及阿星其实除了有些限于爱情无法自拔之外,其实对于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多么大的欲望。
所以他话锋一转,又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库。”
“什么意思?”
阿星似懂非懂,面色刷地红了一片,扭扭捏捏,活似头一回花轿的黄花大闺女。
何舟轻飘飘的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自己去悟吧!”
又过了几天,世界赌王大赛的消息,已经被香江的媒体连番操作,从预赛到决赛,都有一大票大报小报进行追踪式报道。
横空出世的阿星,更是成为香江街头巷尾热议的对象。
香江的居民每天都可以在报纸看到阿星如何大出风头,大杀四方,今天干掉了某个地区的赌王,明天又干掉了哪个国家的赌神,完全就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真正的富豪们只是把这个消息视为一个寻常的娱乐新闻,可香江的底层,尤其是香江底层的青年人,却将阿星奉为先驱楷模,连他在赌赛意气风发,狂拽炫吊炸天的照片都贴在卧室门后面。
至于香江的大大小小数百家赌场,更是火爆得不像话。
一个世界赌王大赛,完全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广告,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人的肾腺素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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