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苏韵容有点惊讶。
“这,你不必知道。”李凌弦附在她耳边,“你这样……”
“好。”苏韵容点了点头。
“韵容,这一次不要再出差错了。”李凌弦叮嘱道。
“殿下放心,绝对不会。”
“嗯。那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公务在身,我也让人送你回去。”李凌弦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朝外走去。
苏韵容突然又从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咛:“殿下,我好想你。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这样走了吗?”
李凌弦转过身,用手抵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那你还想怎么样?小妖精。”
苏韵容搂住李凌弦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一番热吻之后,李凌弦拦腰打横抱起了苏韵容朝床边走去……
“语嫣,语嫣……”情到深处,李凌弦嘴里轻声的呢喃。
苏韵容大汗淋漓,听到李凌弦似乎在叫着什么,但是听不清楚,以为他是叫的自己,动情的回道:“殿下,我在。”
……
丞相府,后花园。
苏语嫣附在池塘栏杆边上,手里拿着鱼食,投喂着池塘里的金鱼。
一把鱼食扔下去,平静的池塘顿时热闹了起来,鱼儿都蹦出水面,抢食。
苏语嫣一边喂鱼,一边笑着,脑海中都在回想昨晚她和太子的那个拥抱,心里仿佛吃了蜜一般。
“小姐。”云翠走了过来。
“云翠,你快来看,这些鱼抢食好精彩。”说着,又往池塘里撒了一把鱼食。
云翠并没有去欣赏池塘的鱼,而是凑到苏语嫣的耳边,小声说道:“小姐,有消息了。”
“我们进屋说。”苏语嫣将手里的鱼食一股脑儿的都倒进了池塘,转身朝闺房走去。
关上门,云翠说道:“小姐,今天二小姐被一辆马车接走了,去了郊外的一座茅草屋里。后来,过了半个时辰,看到二小姐和四殿下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
“哦?茅草屋?有点意思。”苏语嫣勾了勾唇,想必那便是二人私会之处吧。
“二小姐现在回来了吗?”
“还没有,正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的人快马加鞭提前赶回来的。”
“嗯,知道了。”
“小姐,那二小姐和四殿下是不是?”云翠八卦的心也燃起来了。
“此事给我绝对保密,不准乱说,知道吗?”
“知道了,小姐。”云翠捂住了嘴巴,“我绝对不说。”
今天是皇帝限定的第三天了,虽然已经挨家挨户的进行搜查,但刘锦的搜查却毫无进展。
他带着几名手下,已经搜查到了城郊。
城郊多为水塘、良田,偶有村民在田间劳作。
“啊!死人了……”
突然,不远处的一位村民惊慌失措的大喊道,手一直指着一处水塘,不断的颤抖着。
刘锦心下一动,“我们过去瞧瞧。”转身朝村民的方向跑了过去,几名手下也跟在后面。
村民见几名带刀的人身穿官服朝他走来,赶紧挥手喊道:“大人,大人,这边有个死人。”
刘锦跑近一看,水塘里漂浮着一具尸体,面朝下的浮在水面上,看不清楚长什么样,但是从魁梧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一名男子。
不会是他吧!
刘锦的心里隐隐不安。
“你们下去,快给我捞上来。”
两名手下闻言便直接跳下了水塘,走到尸体旁,双手一起使力,将那具尸体往水塘边上拖去,岸上的人接到尸体又使命往上拉。
那死了的人,真的相当的沉,刘锦和两名手下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尸体拖上了岸。摆正尸体,让他脸朝上的躺在地上。
“鬼啊!”农民吓得捂着眼睛大叫起来。
只见那人的脸血淋淋的全是伤口,脸已经被划的破烂不堪,根本看不出来究竟长什么样。他的喉咙上有一道口子,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
杀他之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毁他的容?
刘锦认真的检查的那脖子上的致命伤口,猛然惊觉,这伤口似乎和大牢里那些死去的刺客一模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人所为。
难道这人真的是杨夏!
他在尸体身上到处摸索,想要寻找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终于,在鞋底摸出了一封信,信已经被水泡的字迹模糊了,但在右上角可以看到个夏字。
再根据和杨夏这几年的共事,对他的脸型还有身材十分了解,此人绝对是杨夏无疑。
“大人,是杨大人?”一名下属问道。
刘锦点了点头,站起了身,遗憾道:“看来杨夏已经被他背后的人灭口了。恐怕是知晓了陛下的旨意,怕事情败露,才选择灭口毁容,不想让人查出他的身份。”
他看了一眼尸体,摇了摇头:“杨夏跟着我也五年了,一直很有能力和才智,没想到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可悲……”
“那大人,现在怎么办?杨大人已经死无对证了,这个案子恐怕难以再查下去了。”一名下属问道。
“这背后之人如此心狠手辣,怕是皇城又要不太平了。”刘锦叹道,“带上尸体,我们回城复命吧。”
“是,大人。”
御书房。
刘锦跪在地下,将杨夏的死一一禀报李成耀。
“陛下,请恕下官无能,只带回了他的尸体。”刘锦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李成耀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这件事不能就此结束,给我继续调查下去,杀了人就会留下证据。我就不信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你挨家挨户去调查,找找是否有目击者。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背后之人给我挖出来。”
“陛下,下官这就去办。”刘锦起身,摸了摸额头的汗,连忙退出了御书房。
贺原端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走到李成耀身边,看着他坐在龙椅上,闭着眼,双手揉着太阳穴,深呼吸着。
“陛下,您别这样动怒了,伤身体呀。先喝杯热茶,缓缓。”
“小原子,究竟是何人如此丧心病狂?”李成耀睁开了眼睛,接过贺原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就放回桌子上了。
“陛下,老奴不敢随意猜测。不过,依老奴看,此人可能和五年前先太子遇刺是同一个主谋,目的就是想要太子死。”
“谁当太子谁就要死?”李成耀心头一震,不敢往下想,他的头越发的痛了。
贺原看着李成耀皱着的眉毛,担心道:“陛下,您别多想了,自有大理司的人去查。您还是好好回寝宫休息一下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