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闭了眼睛,一脸的绝望,等待着自己撞破窗户,飞出去的命运降临。
突然,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夹住了他的胸腹,给他带来了疼痛感和窒息感。
贺文赶忙睁眼,便迎了扭头回望着他的明鸿。
贺文感激道:“谢谢明鸿师傅。”
“走你!”
贺文:???
明鸿眼神的余光看到了僧棍袭来。
他原地旋转,让贺文再次体验到了飞翔的感觉。
以为自己真的难逃自由落体命运的贺文,这次安安稳稳的站在了地。
飞向门口的他,被冲进来的众武僧抱住,放在了地。
贺文松了口气,同时感觉脚有些发软,飞的感觉真刺激啊。
他看着禅房中,双拳挥动,虎虎生风的慧空,赞叹道:“好一个天生神力的小光头啊。”
甲见武僧们都冲了进来,袭杀贺文,抢走玉珠的谋划落空。
二话不说,直接朝着禅房的墙壁撞去。
乙也虚晃一刀,逼退慧空,跟甲。
两人没有交流,配合默契。
甲双臂肌肉鼓胀,一棍顶在墙壁。
青砖建造,坚固无比的墙壁,顿时被这一棍炸除了灰尘,肉眼可见的松动起来。
乙一脚踢在僧棍之。
哗啦啦!
墙壁应声坍塌。
两人鱼贯而出,在慧空和明鸿来到断壁前时。
两人以高超的轻功,跃了屋顶,快速的奔向远处。
明鸿见慧空还要追,赶忙道:“慧空师弟,停下,莫要追赶。”
慧空也知道,两人轻功超绝,绝对不是自己能追的,一脸不甘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驻足眺望。
“这两个贼人,身手还行,轻功却比小僧更胜一筹,真是气煞小僧!”
慧空怒目呵斥。
一旁的明鸿,嘴角抽动了几下。
他的功夫,在寺中可排前十。
不过,刚才的交手中,他知道,就算他手持僧棍,与其中一人单打独斗。
也绝对撑不过三十招。
可是,在慧空嘴里,两人就是身手还行。
那他算什么?真是一力降十会啊。
他强任他强,自一拳破之。
明鸿行佛礼,嘴中念道:“阿弥陀佛。”
贺文这时走到了慧空身边,出声宽慰道:“慧空师傅,咱们能够找到玉珠,已经是万幸,不必生气。”
慧空点了点头,迫不及待道:“施主,咱们得到了玉珠,接下来怎么办?”
“是否就能解开了空方丈跟师父的死因?”
“也是否能得知小僧的身世?”
贺文想到了玉珠那很有可能的来历,心中吐槽,“接下来怎么办?我tm也想知道啊!”
“尼玛,要真是我想的那样,这案子,绝壁捅破天,嗨到爆的大案啊。”
不过,现在人多眼杂,不便多说。
贺文道:“先回去休息,在下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这玉珠的来历。”
慧空点了点头,敬重的对这个破解线索,找到玉珠的少年行佛礼。
“一切全听施主安排。”
众人回到了香客寮房。
贺文拿着玉珠,在眼前晃动,仔细的盯着玉珠的那道细线。
慧尘就坐在一边看看玉珠,看看贺文。
张向阳,面色铁青,浑身无力,双腿打摆,扶着墙走了进来。
他声音虚弱沙哑道:“老弟,查到什么了?”
贺文点了点头,看着已经能下床的张向阳,眼中满是欣喜之色。
“张哥,能下床了,体格够好的啊。”
“我还以为你得多躺一天呢!”
苦涩的笑容布满了张向阳苍白的脸。
他深吸口气,郑重的对贺文抱拳躬身道:“老弟,哥哥欠你一条命。”
贺文没有躲开,这一拜,是他应该受的。
而且,若是他躲开了,张向阳这个顶天立地,知恩图报的男子汉,心中必然不舒服。
不过,他口花花的笑道:“张哥,这算啥,你身体调养好了,腰子能用了,多请我去几次勾栏,就完事了。”
张向阳看着玩世不恭的贺文,咧嘴笑了。
可下一瞬,他神情紧张,咬紧牙关,扶着墙快速的来到了贺文身前。
“老弟,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哥哥这腰子,也中毒了?”
贺文顿了一下,坏笑道:“你中这毒,毒性剧烈无比。”
“虽然老弟我及时帮你解毒,但毒性还是对你的身体有了不少的损害。”
“所以,需要精心调养半年才行。”
“这期间,不能房事,不然,啧啧,就算是铁打的腰子,也一辈子都不能用喽!”
一听半年不能房事。
张向阳的神情快速变化,纠结的狠啊,半年不去,那小红,小绿,小黄,还能那么爱他么?
但听到要是忍不住,腰子一辈子不能用,张向阳一脸乖巧,头如捣蒜。
“没问题,没问题,为了一辈子的幸福,半年而已,算不得什么,相好没了,再找就是。”
慧空仿佛听天书一样,听着两人的话,什么房事啊,勾栏啊,相好啊,完全听不懂。
倒是张向阳看到了贺文手中的玉珠,满眼的赞叹。
“乖乖,这是等的好玩意啊!瞧这质地,怎么着也得百八十两银子吧?”
“我只在皇城最大的玉器阁见过这等货色。”
“老弟这是从哪弄来的?”
接着,他想到了他们在水吟寺是查案来的,不由猜测,“老弟,这是证物?”
贺文随口胡诌道:“哪啊,这是当年老弟我救了一个大家闺秀,人家送到定情信物。”
“这两日经历了这么风雨,突然害怕自己死了,就拿出来瞧瞧,睹物思人么。”
他说完,看了眼想要开口的慧空,让其闭嘴后,便随手将玉珠放进了怀里。
然后看向了窗外,“这都过去快一天了。”
“燕大哥还没办好么?”
.......
前往水吟寺的山道。
燕三深黑色的捕头服,出现了数道缺口。
肉眼可见那缺口里翻卷流血的血肉。
鲜血,在可怖的伤口流出。
将深黑色的衣衫,染成了黑紫,透着一股惨壮。
燕三因为失血过多,黝黑的脸,有些发白。
他单膝跪地,一手撑刀,眼神血红,暴戾的望着面前最后的的三个黑衣人。
“燕捕头,说出来,我等可饶你一命,放你离去。”
“你要是不说,不光你要是在这里,你全家,都得死!”
“不过,你那如花似玉的妻子,死之前,得让我等先尝尝滋味才行。”
哈哈哈!
三名黑衣人嚣张的笑了起来。
噗!
燕三提起了扎在地尸体胸膛里的刀,站了起来。
原本就凶蛮的脸,被点点血梅,渲染的更加凶残狰狞。
他踏前一步,森然笑道:“想要爷爷的命,尽管来。”
三名黑衣人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刀柄。
无他,燕三身边,躺着七具残破的尸体。
或被一刀削首,或腰身分离,或胸腔撕裂,或手脚离体。
昔年漠南军中武比第五的悍卒,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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