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和翼王妃感激的看着七月,沈六月责是幽怨狠毒的看着沈七月。殷慕清和殷慕泽更是晦暗不明的看着七月,久久移不开视线。
宣昭帝眼里晦暗不明的看了七月半天,心里不禁说道:这个沈七月有意思,是真的给沈六月求情,还是借此……,但愿她以后继续装傻就好。然后就看着沐遗成笑着说:“沐爱卿,朕怎么感觉你对朕欠了一声谢,否则爱卿怎会得到这么一位有胆有才的佳人?”
沐遗成站起来对宣召帝躬身行礼说:“陛下圣明,也是臣的福气!”
宣昭帝笑着对皇后说:“早知道沐夫人是这么德才兼备的秒人,当初留下来给朕当儿媳,现在可好,便宜定远侯了,看来朕是没定远侯的福气!”
皇后也笑着说:“缘分天注定,皇上指婚也是顺天意而行,定远侯有此良缘,还是陛下英名,定远侯有福气,就是陛下的福气,也是大周的福气,定远侯夫人都说,俱往矣,数文韬武略,还看今朝,这就是在说陛下的英名,满朝都是国之栋梁!”
全场的官员听了皇后的话,都起身,齐声说:“陛下英名,我大周必会国运昌盛!”
回到家里,沐遗成用充满酸意的口气问七月:“沈六月那样对你,你为什还要替她求情?”
七月看着沐遗成,眼里一片清明的说:“侯爷,我不是为沈六月,沈六月今天的做法实际上是在利用皇上,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还能看不清这点事吗,他决不会允许被沈六月这样身份的人来利用,皇上对翼王也并不是没有芥蒂,今天沈六月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皇上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吗?茹霜和翼王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是必会受到牵连,景郡候也会被牵扯进来,所以,我必须用皇上答应的恩典来让皇上放过翼王府一家,至于沈六月,我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去的。”
沐遗成这才明白七月的苦衷,他心里有一些惭愧,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这个小女人的胸怀和看事的通透。
中秋宫宴终于在百官的祝贺声中结束,这个宴会让沈七月一诗成名,第二天就开始收到各府的拜帖或者邀请,多亏七月不在府上,都是沐老夫人帮她解决。
再说翼王府里,殷慕清把沈六月一把甩在地上,指着她厉声的说:“沈六月,你消停点行吗?今天晚上是什么地方,你就敢给七月出难题,也就是七月做出一首好诗,否则今天晚上我们翼王府要给你陪葬了!”
翼王爷和翼王妃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景茹霜现在一边不敢说话,她是被殷慕清这怒火的样子给吓着了。
沈六月眼里全是怨毒的目光,嘴上笑着说:“怎么,你心疼了,人家定远侯都没没心疼,你着什么急呀,你以什么资格给沈七月求情?你是借此让满朝文武都知道沈七月是你的心头肉吗?”
殷慕清怒喝道:“你闭嘴,沈六月,你真不可理喻,你就是个疯子!”
沈六月站起来,惨然的笑着,走近殷慕清说:“我是疯子,殷慕清,我是疯子也是让你给逼疯的。”她又用手指着景茹霜说:“你不是对沈七月念念不忘吗?你为什么还要娶这个女人进门,就因为她是嫡女,她爹比我爹官职高吗,还是因为她是沈七月的朋友,自从她进门后,你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天去她房里,可我那,你一次都不来,在母妃那里见到我,你连看都不看我,我说过,殷慕清,你既然娶我,就不应该这样对我,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你,殷慕清,是你欠我的,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加倍让沈七月还,今天她逃过一劫,我就不信她每次都这么好运!”说完她怒气冲冲的往外走,路过景茹霜时,她使劲推了她一下,景茹霜没有防备被推得踉跄的往旁边走了几步就要摔倒,殷慕清看到赶紧上前一步把景茹霜紧紧抱在怀里。
沈六月看了,讥笑着说:“殷慕清,你并没有在七月面前表现的那么痴情,你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景茹霜你不觉得恶心吗?哼!”说完扭头离开。
殷慕清想要张嘴说沈六月,一只柔弱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治止他,殷慕清看向怀里的人,景茹霜对着他摇摇头,待看到沈六月走后,才说:“清哥哥,沈侧妃现在正在气头上,跟她没法讲理的,算了,总算是七月理智和才学过人,非但无过还得皇上称赞,这也是沈侧妃给七月一个出彩的机会,这样,再也没人敢小看七月了,说不定还要谢谢沈侧妃!”
翼王妃也说:“清儿,六月的刁蛮任性你也是知道的,以后,尽量不带她进宫了,只要不让她有机会在皇上面前惹事,其他的就别管她了,母妃现在只盼着你和茹霜赶紧要个孩子,那母妃就心满意足了!”
景茹霜听后面带羞涩的看了殷慕清一眼就低下头。
殷慕清蹙了一下眉说:“父王,母妃,天晚了,早点休息吧,我和茹霜也回去了!”
翼王妃看着殷慕清迈着沉重的步子带着茹霜出去后对翼王说:“王爷,看着清儿这样,我真后悔让他娶六月,你看七月是多好的孩子,我们怎么听信谣言。”
翼王拍拍翼王妃说:“事已至此,别再难过了,是清儿和七月没有缘分。”
翼王妃伤心的说:“茹霜也嫁进来快一年了,清儿去茹霜的屋里过夜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我们怎么抱孙子,还有这个六月,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你看七月今天做的诗,就知道是个学识渊博的孩子,我听说她的生意也做得很好,只要她接管的铺子,都开了好几家的分店,生意好的不得了,这么优秀的孩子,当初我怎么瞎了眼了,七月现在越优秀,我就越恨自己,越自责!”
翼王也叹息着说:“别怪自己,我当初不也没同意吗?别想了,但愿清儿自己早点想开!”翼王想了一下后,还是对翼王妃说:“今天我们翼王府个景郡候府都欠了沈七月一个大人情,我知道皇兄一直对当年事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如履薄冰,尽量的对皇兄表忠心,可是这个沈六月今天差点就把我这么多年的心血给毁于一旦,而这个沈七月轻而易举的就用皇上的话,逼着皇上赦免了我,就怕皇上会对定远侯和沈七月不利,以后,定远侯府有事,我们翼王府也定全力以赴!”
翼王妃听后,对着翼王点头答应。
七月这边的训练也进入白炽化,七月把助教分成两对,轮流当带队队长,带着两个队伍开始现场演练,看哪对在最短的时间,找到对方的粮仓并摧毁,看哪队在最短的时间,探出对方大营的人数,巡逻时间和路线,将军所在营帐,偷袭的最佳时间,以及最短时间把对方主帅抓获或者暗杀。
为了激励双方队员,七月还设了奖罚制度,输的一方,要负责给赢的一方鞠躬,还要负责一日三餐送到对方手里,并给对方洗饭盒。赢的一方七月会多发一个的军饷。
助教三在输过一次后,对七月说:“教官,您这招太损了,我这次输给教七,我从进侍卫营就没输过他,这次要把饭打好,送到他面前,教七的鼻子都快朝天了,太气人了,我从来没这么低三下四过,还有要给他洗臭死人的袜子,咱换个法子惩罚不成吗,我跑圈,负重跑?”
七月斜睨了他一眼说:“不行,认赌服输,否则你下次想办法赢他呀,让他伺候你,你以为你那袜子比他香多少吗?别在这里说丧气话,现在是团队作战,不讲究个人主义,你自己能力再强,带不好兄弟,保护不了自己的兄弟有什么用?”
教三被七月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也就从那开始,两支队伍叫着劲比拼,这样队伍成长的更快起来!
七月来到军营找沐遗成,看到梁文景正在沐遗成这里,看到七月后立刻过来,一副狗腿的问道:“小嫂子,求你一个事呗?”
七月看了一脸淡漠的沐遗成,斜睨了梁文景嘴里嘎嘣脆的吐出两个字:“不行!”说完就做到沐遗成的面前,端起沐遗成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吐吐舌头皱着眉吐槽一句:“真苦,难喝!”
站在一边的沐海默默的抹了一把汗心里想:夫人,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一般人都喝不到的。但手上还是麻利的去给七月倒了一杯上等的白开水。
七月喝了一口甘甜的白开水后对着沐海说:“还是你好,这个多好喝!”
梁文景听后,拿过七月的杯子一看,是一杯白来水,然后一言难尽的看了沐遗成一眼,默默的把杯子放下。
沐遗成也回了梁文景你有意见的一眼,梁文景赶紧谄媚的笑了笑还竖起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