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远河县令的义女,长得像的人多了。”
“那你怎么有舍妹的玉佩!”
顾言朔拿着玉佩,得理不饶人。
顾轻澜面无表情的道:“那是我进京路上捡的,那姑娘临死前,还说让我把这玉佩,还给她兄长。”
“如今,也算帮那姑娘达成所愿了。”
“你胡说!”
顾言朔的脸色一白,妹妹可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妹妹怎么会死:“你分明就是。”
“正好我与令妹同名,本官便做了顺水人情。”
顾轻澜顺口胡诌着。
与此同时,顾言朔也找回了理智。
冲李墨琛一叩首:“罪臣御前失仪,请陛下责罚。”
李墨琛看向自己新来的贴身宫女:“澜澜,你认为如何?”
顾轻澜:“此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罚一月每天于甘露殿前跪一个时辰,不为过。”
“为何要来烦朕?”
好不容易找到与小皇后再续前缘的机缘,中间就夹了一个大舅哥,怎么想都烦。
顾轻澜:“自是瞻仰吾皇威严。”
“每日瞻仰,虽不及吾皇,至少也能学点毛毛雨吧。”
说着,顾轻澜还冲李墨琛调皮的眨眨眼。
李墨琛心里拒绝,可看着小皇后这调皮的小模样,瞬间没了立场:“就照顾尚仪说的做吧。”
顾言朔何等聪明,立即明了其中深意。
当即认错:“是臣认错人了。”
另一边,一直没开口纪清琰,终于不耐烦的开口了:“陛下,还是先说说顾轻舟的事情吧。”
“不管怎么说,这天命老人的关门弟子,都是国师亲自去天命老人那里,求了三个月才求来的。”
“如果顾轻舟失踪,恐怕对天命老人那里没法交代。”
“到时,天冥国恐怕腹背受敌。”
纪清琰说着说着,忽然一顿,然后拱手行礼:“陛下,您该务正业了吧。”
顾轻澜听着,不禁微微一愣。
虽然她知道,狗皇帝人前的昏庸无道都是装出来的,但也不是很清楚。
她爱了一辈子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前世,几乎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没愉快过。
想到这里,顾轻澜不由得陷入沉思:既然不让她出宫,那她就没理由放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妖孽不要……
想到这里,顾轻澜不禁舔了舔嘴角,怎么下手呢?
李墨琛注意到来自最近距离的“不善”眼神,不动声色道:“那你们可得问问顾尚仪了。”
忽然被点到了名字,顾轻澜不屑翻了个白眼:“轻舟哥哥重伤,现在就在天京城中修养,恐怕得养些时日了。”
“你何时和顾轻舟联系的!”
尖锐的声音,咄咄逼人。
对上近在咫尺的逼人双眼,顾轻澜不自觉的移开视线:“心有灵犀呗。”
“好歹咱们是孪生兄妹,这都是小意思。”
说着,顾轻澜还一副很熟络的小模样,冲李墨琛眨眨眸。
李墨琛面色依旧毫无表情:“朕看,你是欺君。”
可能是心虚。
总之,顾轻澜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了:“陛下您可不能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