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过人的医术,就是她的敲门砖!
凤羽悄悄的翻进了宫墨卿的府邸,十几个暗卫竟毫无察觉。
宫墨卿正坐在轮椅上看书,感受到屋外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时,他不动声色的合上了书。
“哪位朋友?不如出来一见!”
凤羽挑了挑眉,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宫墨卿的功夫的确是不可小觑!
见着是她,宫墨卿平静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丝波澜。
“凤二小姐?”
凤羽毫不客气的搬了个凳子,坐在了男人对面。
还一脸不怕死的戳了戳他的腿。
“喂,你这腿有感觉吗?”
宫墨卿神色一变身上涌出一股强烈的杀气,随即快速掩了下去。
“凤二小姐是来嘲笑我的?”
“不不不……”
凤羽悠闲的靠到了椅背上。
“我是来跟你合作的,我能治好你的腿!”
“什么?”
宫墨卿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瞬间出现一丝龟裂。
“凤二小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凤羽飞快的摇了摇手指,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烦。
“本小姐没空跟你开玩笑,你就说你是拒绝,还是接受!”
“我替你治好你的腿,你替我解决靖远侯府安排的婚约,为期一年!”
见她眼里满是自信,宫墨卿眸子微微沉了沉。
“我答应你!”
只要能让他的腿好起来,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面一脸自信的女子,也不知何原因能让一个人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凤羽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朝男人伸出了一只手。
“合作愉快!”
宫墨卿嘴角抽了抽,随即握住了女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待凤羽走后,宫墨卿轻飘飘的朝外丢了一句。
“一队的,去暗堂领罚!”
“二队的,五日后再去!”
“连一个女子进了府都不知道,本皇子倒不知你们何时如此无用了?”
隐在暗处的暗卫叫苦连天,他们也不知这女子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府!
想着凤羽所说,靖远侯府打算将她嫁给那赵鹏飞的时候,宫墨卿的眼里寒光一闪。
将一个堂堂的嫡女嫁去给一个变态折磨,也亏得他们想的出来这馊主意。
他们也不怕那白薇半夜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他们!
略微思索了片刻,他低头刷刷刷的写下了一封信。
夜魂从府外办事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府里气氛不对。
他刚推开书房的门,一封信就飞到了他的怀里。
“去,将信送到赵忠祥手里。”
“啊!不要!救命……”
一个女子凄厉的惨叫,夹杂着哀求声在赵府里响了起来。
听着房里传出的惨叫声,府里的丫鬟皆哆嗦着身子害怕的直发抖。
这个赵鹏飞简直就不是人,是恶魔,是禽兽!
“哈哈哈哈……”
赵鹏飞狰狞大笑的将地上浑身赤裸的女子拖了起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女子的胸脯上。
血迹很快就从女子的身上流了下来。
女子浑身颤抖疯狂的挣扎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赵鹏飞,你这个太监,你这个变态!活该你是个没用的废物!”
“长个玩意儿就是拿来做摆设的!”
“哈哈哈哈……”
“贱人!贱人!”
赵鹏飞气得双眼发红,一脚一脚的踹在女子的身上。
女子浑身鲜血的倒在地上,那个地方还有着一根婴儿拳头般粗细的木棍。
女子嘴里疯狂的吐着鲜血,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周围的小厮见怪不怪的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麻木了。
这样的事,府里三天两头就会有。
就连明媒正娶的都逃不过这一劫,更何况是这小小的丫鬟呢!
他们不过是小小的下人而已,除了私底下将女子好好的掩埋了,别的也是爱莫能助。
片刻呼吸间,女子圆睁着双眼停止了呼吸,死不瞑目!
赵鹏飞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厌恶的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
“将尸体拖去乱葬岗喂狗!”
几个小厮手脚麻利的将女子抬了下去。
赵忠祥捏着信急急的去了赵鹏飞的院子。
看见小厮抬着的尸体时,他的脸上有着一丝无奈。
见着坐在椅子上神色难看的儿子时,他快速的朝他招了招手。
“鹏飞,你快过来看看这封信!”
赵鹏飞神色不耐的走了过去。
“爹,这大晚上的什么事啊?”
他都快累死了,还让他看什么信?烦死了!
赵忠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好了!别抱怨了!跟你说正事呢!这是四皇子府送来的信,你来看看!”
赵鹏飞一脸好奇的将信接了过去。
见着纸上简短的几个字时,他惊讶极了。
“凤羽?续弦?”
“爹,这凤洐不会是脑子有坑吧?将堂堂的嫡女嫁给我做续弦?”
赵忠祥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信上说让咱们拒绝这门婚事,鹏飞说说你的看法!”
赵鹏飞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我能有什么看法?娶不娶关他什么事?”
“他一个不得宠爱的皇子,这手伸的未免太长了吧!”
赵忠祥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儿子啊,没有一点脑袋!
“爹今晚过来,是想跟你说,明日一定要拒绝这门婚事!”
“这四皇子能够平安的活下来,就已经是他最大的本事了!”
“这女人多的是,咱们犯不得跟他对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赵鹏飞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赶着赵忠祥。
“哼!好坏我都跟你讲明了,你明日可千万别给我出幺蛾子!”
说着他起身往外走去,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再次转过了头。
“记住啊!明日一定要拒绝这门婚事!”
“知道了,说了几次了!烦不烦?”
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赵忠祥头痛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说来,这一切也都怪他!
若不是他着了那贱女人的道,他的儿子也不会被那女人用蛇硬生生的吓得不举!
眼下那女人的坟头草都割了不少茬了,可他的儿子却是再也没法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