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思路,请继续说下去。”
“让我考虑一下贝蒂夫人被谋害的第三起案件。”
听到威尔的话,约翰警长微微挑了挑眉,回答道。
“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仅此而已。
受害者贝蒂被凶手谋害,受害者的遗体下还放着一把椅子。”
“不完全正确,约翰警长。我们首先应该想到的是,贝蒂夫人是一个即使在这座庄园里也没有什么理由被谋害的人,也就是说她对任何人都不产生威胁。”
“警方也以各种方式调查此事。我们从几个人那里得到的陈述,说受害者在被谋害之前有一些事情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并且她对那些事情的话题总是躲躲闪闪,不愿意与人提起。我想贝蒂很可能无意之间,看见凶手行凶的过程或者是拿到了某些揭露凶手的关键证据。
这是我想与其他人分享的事实,但如果有任何困扰您的事情或您有什么发现,请立即告诉警方。
重要的是要记住,如果你知道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却没有及时告诉警方的话,那么凶手还会因为你的瞒报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在庄园里是无忌惮的行凶。
请记住,保护你的,只有警方。我们随时欢迎你们提供任何线索,协助我们尽快抓到这个凶手。”
在约翰警长常规般的说完那些宣告之后,威尔再次发言。
“一个没有理由被谋害的人却被凶手谋害了。在这种情况下,正如约翰警长所说,贝蒂之所以能成为被害者,就可能是因为她在无意中看到了些什么,或者得到了些什么。
这些事情或者证据严重的威胁到了凶手,所以凶手才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贝蒂谋害,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她永久的闭嘴。
那么让我们再回到贝蒂的案件,这意味着贝蒂是凶手从一开始并无计划或者无意愿要谋害的人。也就是说,她并不在最初的凶手被害人名单。“
“请你再说,仔细一些威尔先生。”
约翰警长打断威尔说。
“约翰警长,请你也仔细的想一想,现在发生的整个这些凶案。发出警告信的人和凶手他们是不同的,虽然凶手在使用警告信的歌词犯下连环的凶案。
试想一下,如果约翰警长你是罪魁祸首,那么你打算按照一首歌的歌词谋害掉这座庄园中的几个人。?‘三个?四个?还是更多人?‘那么凶手又真的会这么想吗?”
“嗯,威尔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个罪犯……”
约翰警长面带尴尬的神情说道。
“无论如何,约翰警长。我只是在说一个比喻,不要被我的说辞所迷惑。试着从凶手的角度,这个方向发挥你的想象力。去换位思考去想象凶手当时是如何思考,将如何执行下一步凶案。
不,约翰警长。更准确的说,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连环凶案,这是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连道具、工具和场景都是凶手精心准备的。所以,你必须提前决定好受害者的顺序,以及对谁适用的歌词。”
然后威尔转身看着客厅里的人群。
“但是贝蒂夫人出现了。贝蒂夫人并不是凶手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受害者。
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在这里问这个问题。凶手原计划的《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的受害者会是谁?”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威尔现在在演的什么戏。
“那么由我来解开这个谜题,下一个受害者当然是后来又被谋害的飞利浦管家。
凶手本来是想用星期三的歌词谋害飞利浦管家的,正因为贝蒂的出现,导致凶手不得不提前让贝蒂闭嘴。所以谋害飞利浦管家的计划就被凶手推迟了!”
约翰警长想都没想,就立即脱口而出说出面的推论。
似乎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没有做过多的深思熟虑。
威尔对约翰警长的话,轻轻的笑了一笑。
“当然,约翰警长的推论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我的结论还是和约翰警长推论略有不同。”
“你说什么!结论?不是推论吗?难道你有真凭实据了,威尔?为什么我都还不知道?”
约翰警长惊讶地叫道。
“那你有没有得出这个案子的结论?”
二人的谈话气氛,就像是在一场争论之中。所有的人都处于漩涡的中心,被他们二人的论据左右着。
“当我想到这起连环凶案的事件时,贝蒂夫人被凶手谋害的方式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让我印象深刻。”
威尔无视约翰警长的话,开始解释。
“贝蒂夫人和埃琳娜一样,被一根细细的绳子谋害的,然后被发现悬挂在内置壁橱。这就像自缢一样。对遗体的调查显示,这是凶手的谋害导致的,而不是贝蒂自行了断。”
“是的。”
“贝蒂夫人的那首歌的歌词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当然,这很像是一种自行了断的方式,当时椅子倒落在贝蒂身体的下方,给人一种自行了断的假象。
但回过头来看,这与其他情况有些不同。例如,在第一起凶案中,凶手将埃琳娜小姐的遗体藏在壁橱里,并将外套系在脖子。我不知道真正的凶案发生在哪里,但凶案不可能发生在一个狭小的小壁橱里。
可以看出,凶手是故意准备配合<快乐的周一穿新衣>的歌词。
第二起凶案让我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或者说是一些线索。
女仆莫妮卡的包当时被发现在发生凶案的三楼书房房间内。但是她的手提包是没有理由出现在书房里的。
当然,这是凶手为了配合<远方的朋友送来了包>的歌词,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做出的这些精心布置。”
“是的,是的。”
“在第四起凶案中,飞利浦管家去世的原因是因为溺水。发现装有管家遗体的大木桶让人看起来像一个大的咖啡杯。
然而,罪犯认为这还不够,所以凶手甚至在洗衣桶里洒了很多咖啡。当然,这也是凶手为了配合<我摆好了所有的咖啡杯>的歌词。”
“威尔先生,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吗?”
约翰警长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不明白威尔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的意图是什么。
当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威尔会这么说。
“在随后发生的第五起凶案中……”
威尔甚至都没有看一下其他人的反应,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威尔的迷之自信又来了。)
“根据<星期五我来给你倒咖啡>,奥德丽夫人喝咖啡的时候被凶手谋害了。”
“威尔先生,到目前为止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
“不要着急,约翰警长,请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凶手只是犯案并留下信息,比如<布莱特墨菲的怨恨>类似这样的信息就可以了,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发生在庄园内的凶案都是由布莱特墨菲进行的报复行为。
但凶手却是煞费苦心地精心计划并布置了几乎所有的凶案现场。这可能是凶手刻意想营造出来的一种恐惧气氛。
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个与布莱特墨菲完全无关的人试图误导警方,这一切都是因为“布莱特墨菲的复仇”而导致的。
无论如何,让我们再回到第三起凶案,好吗?
这起凶案的歌词是<星期三,好朋友一起搬椅子>。还有一把椅子被踢倒在被贝蒂夫人的脚边。”
“那么,贝蒂夫人的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同吧?是<一起搬椅子>,旁边还有一把被踢倒的椅子。”
“也就是说,这些事情发生的基本都有一些规律,甚至可以说像是一个导演在精心的编导他的作品。”
“什么?什么导演?”
“让我们假设一下,这座庄园中没有基于歌曲歌词的比拟连环凶案。那么,在贝蒂夫人被谋害的这起案件中,布莱特墨菲或者说《安妮的下午茶》这首歌的歌词并不会让人联想起任何事情,对吧?”
“听威尔先生这么说,好像也有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