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九章 战王来夏国(1 / 1)刘檬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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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后听到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淡笑,她要当皇祖母了?虽然这孩子不是出自她看好的静嫔肚子里,可好歹也是她的孙子啊。

这可是长孙啊,意义十分的重大!

夏太后听到这话神色有些莫名,竟然怀孕了?她可不会像程太后那样单纯,认为有了孩子就是好事。她布在各宫各殿的人被元德帝摘除了一些,可好歹也有人。

她可比任何人都知道元德帝有多久没有歇在魏嫔宫里了,他们都没有睡在一起?

哪里来的孩子,如今怀孕,怕也不是北辰墨的。魏秋月果然是如她所看到的那样,不是个安分的女人,竟然红杏出墙,祸乱宫闱。

这是弟弟的孩子?呵,看来上天都在帮她啊。夏太后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看了眼北辰墨,以她对北辰墨的了解,他可不会帮人养孩子。如今这个孩子怕是……

目光很是随意的看了眼对面的皇帝,果然神色不明。偏偏这一个个的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上前去祝福他,他怕是有苦难辨、窝火的很吧?

恭喜祝福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有他自己知道魏秋月肚子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这是被戴绿帽子了。

凤眸冰冷,脸上看不出喜怒,冷冷开口吩咐着:“好生照料!”

魏秋月,你还真的是好样的。不仅偷人,如今还怀上了孽种,这是把他当成冤大头了吧?偏偏他登基也有段时日,成亲更是大半年之久,都没有谁传出过有孕的消息。

这个孩子……

魏秋月,若是你能拿出诚意来,他兴许还能多留孩子段时日。

魏秋月醒来时,看到她还躺在昭仪殿的偏殿里,脸色瞬间苍白,显然也意识到她的晕倒意味着什么。直到玉秀走了进来,看到魏嫔醒了过来,玉秀这才低着头告诉了她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

魏秋月十分平静的听着,心中却难受极了:她怎么那么的不争气,竟然在众人面前晕倒,如今……

她的肚子怕是瞒不住了吧?这让本就脸色苍白的魏秋月,脸色越发的惨白,若不是玉秀及时去扶住她的话,她怕是又晕倒在地了吧。

“娘娘,您还没事吧?”玉秀看着苍白如纸的魏嫔,小声的开口着。

魏秋月被玉秀扶着,看了眼玉秀,这才回了神,紧握的拳头证明着她的紧张,不行她要联系那个人,她的孩子绝对不能出事。

这不仅仅是她的孩子,也是他的,他不能不管!

“玉秀,扶着本宫回昭月殿。”魏秋月沉着冷静的吩咐,神色越发的冰冷。如今已经被发现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做样子讨嫌了。

玉秀点头,替她穿好外套后,趁着所有人都在前厅守灵,主仆二人悄无声息的从偏殿退了出去。

回到昭月殿,魏秋月顾不上身体的疲倦,磨墨写好了信号信,亲自去放,魏秋月揭开树下的草丛,一脸的震惊:和她接应的人是被北辰墨发现了,还是什么?

她在后面写了多封信,现在都还在原处。这也就是说那个人还不知道她怀孕的消息。该死的……

难怪那些人要阳奉阴违,她的日子恢复到以前,原来和她接头的人都很久不曾出现过了。魏秋月虽着急,可什么都没有的她,只能祈祷那个人留下的细作会发现她写的信,及时的派人把她送走。

北辰墨还沉浸在皇后的丧事中,就是装,他也要装这十天半个月。可皇后的丧事一过,她们母子俩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北国的律法她知道得不详细,可也从父亲曾经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对犯了红杏出墙的人,必须是严惩,轻则浸猪笼,重则剔骨剐肉。

她不能出事,孩子也不能出事,把信号信放在那里后,魏秋月祈祷消息会及时的传出去……

七日后,元德帝一脸哀伤的去送高皇后的最后一程,从皇后离世至今的九天时间里,元德帝都一脸哀伤,神情透露的都是对皇后的看重和不舍,悲痛的让人动容。如今文武百官见皇上都亲自去了,哪还敢说累,也随同元德帝一道前往皇陵。

沈城的百姓看了这样的一幕,大都在赞叹元德帝与高皇后的感情,如此的帝后情深,赞扬声从各个地方传来,久久不散。

从登基至今元德帝一直都处在被百姓非议的阶段,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好的评价。这让元德帝十分的欣慰,在处理了高皇后的丧礼后,还在皇陵歇息了两天。

可这样的一幕,也在百姓的眼中便是他对高皇后的情意深重,对她的离世的极为不舍。可实际却是?

他坐在皇陵的厢房,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北辰启,不,北辰启早就不是皇室中人,怎么能用皇室的姓?

后改名为夏启。凤眸深深,帝王之气尽显的开口:“夏启,朕听说你前段时间去看你夫人了?”

看似是询问,可凤眸深处却是无法划开的深沉与肯定。

夏启抬起头来,消瘦的脸略显苍白,声音低沉,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本就温和的声音,越发温和:“回皇上的话,草民前段时间病了,需去千佛寺找方丈医治,恰巧夫人随同师太下山化缘,草民离开时夫人还没有回来!”

言下之意他是去了千佛寺,却不是为了去找夫人,更何况他和夫人也没有见面。

北辰墨听到这话后,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他们没有见面,不然他早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抠出来了。

金韵心在千佛寺做什么,一举一动他比谁都要清楚。劈柴、挑水、洒扫、洗衣、做饭,千佛寺的人也没有把她当成金小姐,更没有看她怀孕就同情她……

偏偏如此受尽折磨,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这让他也十分的窝火。让她干活,还可以说是在锻炼她,可要是真的杀了她?只会让他刚刚才收获的好名声消失殆尽,好不容易才积攒的名声,他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的。

罢了,他就暂且的放任这两个人自生自灭吧。夏启许是救治拖延的原因,落下了病根,刚刚才说一会话,便气喘吁吁,跪着的身子又摇摇晃晃,怕是随时都要离世……

看到如此病态又虚弱至极的夏启,北辰墨凤眸中闪过一抹厌弃,也早歇了继续折磨他的心思。

在皇陵歇息了一天后,元德帝带着他的人又赶回了沈城,除了政务堆积如山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急需处理,不容他在皇陵如此耽搁……

夏国——

宫羽和老鬼坐在四面都透风的雪橇上,缓慢的行使着,自从进入边城后,他们的行使速度就慢了下来。从蓉城到边城只行使了五天,偏偏边城离夏国的夏城,却走了十几天了。

临近夏城,这边的雪不但没有融化的意思,相反天上还使劲的下着大雪,雪花飞舞,满地的白雪,一脚踩下去的,软软的直接就没过膝盖。

老鬼二人要不是有内力护身的话,他们怕是早就冻死在此地了吧。

“阿羽,你脸色不好,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去歇会吧?”老鬼看了眼身侧的宫羽,有些担忧的开口道。

他腊月初才从夏国返回,那个时候恰巧遇上冬月里的第一场雪,他和师兄二人在雪地里行使了大半个月才从夏城回到边城。

如今这次的雪下得比上次都还要大,积雪更厚,根本就无法行使。就算是有内力护身,全身也冻得不行。

宫羽轻咳一声,冰冷的开口:“这皑皑白雪,杳无人烟的,哪里有地方让咱们歇息?罢了,能走一路是一路吧。”

老鬼看了眼一望无际的白雪,大概也只有这样了。二人坐在雪橇上,手脚因为要摇动雪橇早就冻得没有半点直觉,脸上也染了一层雪花,冷得眼都冰冷了一分。

战王亲临夏国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夏国皇帝的耳里,深黑的眼像是一潭深水般沉静、冰冷。

“派人去接战王!”沉吟片刻,夏国皇帝抬起头,苍老的脸上还有着洞悉一切的严肃,沉沉的吩咐着。

“父皇……”开口的是太子,抬起头想说什么,可看到夏国皇帝一脸的严肃时,到嘴的话又不甘不愿的咽了下去。

别看夏国皇帝登基三十多年,帝王气势比谁都要冷厉,帝王的威严也更是日积月累,并没有因为年龄而消散。

太子被夏国皇帝的威严所骇住,面上不显,可内心越发的不甘,他根本就想不通父皇他到底要做什么?或者是坚持什么?

说他不重视他吧,偏偏他从二十五年前就被封为太子,享受着太子该有的待遇,承受着太子该有的担子。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夏国皇帝也没有要传位给他的意思,他成了在位时间最长的太子。其他国家的人怎么想他,他不知道,可夏国嘲笑他的人比比皆是,提到他时,都一笑置之。

偏偏父皇从不关心,最近几年父皇还对夜王极其的宠爱,宠爱到他的太子之位都变得岌岌可危。别说他有其他的心思,就是和夜王斗,一斗也是十多年了。

偏偏他还是个太子,势力虽有,却拿夜王毫无办法,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父皇像是毫不知情似的,该交代他的事情一件不少,该给夜王的宠爱一点不减。

父皇大权在握的,他就不信他不知道他和夜王水火不容,可父皇硬是坚持了那么多年。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父皇分明就没有要传位给他的意思、拖着他,一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吧。

至于会不会传位给夜王,直觉告诉他,夜王也只是父皇扶持起来牵制他的一个棋子,罢了。偏偏夜王那个二愣子对于他所说的话一点都不相信,硬是要和他斗。

让他窝火的很,要说父皇不重视他,偏偏他又掌握全局,偏偏他又是太子,让他无话可说。太子压下心思,低着头,敛去眼底的恨意。他四十多岁了,父皇若是再这么的耗着他,他不介意……

做点什么了。

夏国皇帝洞悉一切,太子的心思与杀气,他又何尝不知呢?可他却不能如他所愿,真的传位给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若是真有才智过人,处处为民的话他早就传位给他的。深邃的目光不由得望着远处,低声:羽儿,时隔多年,你是否安好?

夏国皇帝派来接战王的雪车,是他平时用的御驾。派他的车去接他国的异姓王,还是威胁夏国的存在,别说太子不理解。怕是所有的人都对夏国皇帝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吧。

可偏偏夏国皇帝就是有这样的威力,他的命令就算是让人不满,却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去对抗。

夏国皇帝的雪车可以说是十分的霸气,拖雪车的是一只高大威猛的雪豹子,它有三尺多高,凶狠的眼神只是站在那里都十分的有震慑力。

他高高的行驶在雪地里,一点都不惧寒冷的天气,威风凛凛中又有威武霸气。

战王远远的便看到了雪车,站定,是他吗?许是在冰天雪地的关系,战王的神色有些冰冷,脸色比地上的白雪都还要白上一分。

驾驶雪车的夏国侍卫显然也注意到前面还在蹬雪橇的二人,战王的威名早在多年前就威震各国,画像更是比比皆是。

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简陋雪橇里的二人,那一身黑衣在白色的雪地里显得异常的显眼……

只是一眼,便确定的看了眼眼前这个有些寒酸的黑衣男子是战王及他的好友。问清楚之后,侍卫便征询战王是否要上车?

听到这话的战王,抬起头看了眼夏国皇帝的雪车,密不透风,里面还供有暖炉和软塌,十分的奢华,与战王的雪橇相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战王与老鬼一对视,毫不犹豫的扔掉一点遮掩都没有的雪橇,一点都不客气的坐了上去。开玩笑,有这样好的雪车他不坐,怎么会不坐?

“到了夜王府,把本王放下!”里面暖烘烘的,身子也恢复了知觉,战王沉沉的吩咐。

夏国的侍卫听到这个要求,一怔,他是该听他的安排呢?还是向皇上所说把人直接接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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