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推着沈岚到正厅的饭桌上,沈厚和沈官西看到自己的遏制来了,脸上都是欣慰和喜悦。
兄妹两个人终于和好了,都怪天官不懂事对自己的哥哥说了那样子的话。
在沈天官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面,东扶别提有多慌张了,生怕这公公婆婆问一些什么东西,毕竟他不算是真货。
但是其实沈厚和沈官西两个人也有些紧张。
之前在身份地位上压到了一头就好对话,现在不由得在心底认可了这个女婿反而不好问什么了。
底细也已经调查过了,实在是没什么好问的,总之把她们的女儿从歪门邪道上拉回来的,就是他们家的救星。
这一顿饭吃的有些刺激,对于东扶来说。
不过饭后却是收获满满,有钱和首饰,拿回去的时候别提多开心的了。
这么多的首饰和钱要是换成馒头还不知道能吃多久呢,想想都觉得开心。
不过转念又想了想,自己也不是真的,拿这些东西不行的吧,有些心痛。
但是和沈天官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都一个个的拿到了沈天官的面前:“诺!都在这里了,你数清楚哦,我可没有私藏”。
沈天官拿着随意的翻了翻:“你不心动?不想要?”。
东扶白眼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说的什么屁话,谁不想要,关键是我又不是你真夫郎,我收这些东西干嘛,再说你也不会给我,这么多钱你给我你就是傻子”。
沈天官:“……”。
这孩子为什么非要断了自己的后路呢。
“今天你表现得不错……”。
话还没有说完,东扶就直接插进来了:“那我是不是等一下可以加餐?为了你的交代我忍得可辛苦了,根本就连肚子底都没有垫完”。
沈天官一脸的黑线,为什么这个东西脑子里面除了吃还是吃,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我的意思是……”。
东扶激动地站了起来:“意思是可以加餐是吗?我可以吃烧鸡吗?”。
她的意思是如果他有意向觉得这里不错,做她的夫郎也不错,这些东西可以收下,但是现在沈天官不想了,东扶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没规矩欠调教。
“给我打住!现在加一条规矩,让我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的话再插话好吗?”。
东扶立马闭嘴了,眼前的女人生气了,不禁在心里吐槽真的是小家子气。
他就是饿了而已,不就是想吃顿好的吗,他给她捞回来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一件都没有私藏都交出来了,这个女人非但不感动就算了,还凶他,太委屈了。
于是开始闹脾气了:“我不管,我要吃饭,至少把今天的馒头和鸡腿给我”。
沈天官已经被气得没话说了。
一言不发的把东西都一样样的收起来,放到自己的柜子里锁了起来。
然后出了门。
东扶下意识的问道:“你去哪?我的馒头和鸡腿呢”。
沈天官几乎是说的咬牙切齿:“我现在就是去给你拿馒头和鸡腿”。
沈天官去了有一会儿,东扶在屋子里等的肚子都饿扁了,在屋子里头不断的小声地抱怨。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好心没好报,不知道要好好的回馈他吗,这么久都不回来是想要饿死他吗?”。
到最后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已经从抱怨变成了邪恶的诅咒:“坏女人,不守信用,以后断子绝孙,生个儿子最好一百八十斤嫁不出去”。
等到人都给饿没了,沈天官终于回来了,带回来了他心心念念的馒头和鸡腿。
只不过……
东扶现在在寻找大砍刀和罢工的边缘游走。
“你认真的吗?我不想干了”。
东扶看到眼前摆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只有脚指头那么大的馒头,还有比自己小拇指还要小的鸡腿,欲哭无泪。
要开始爆炸骂娘了。
沈天官是打定了要治这家伙的,毫不在意快要崩溃的情绪:“你只说了三个馒头和一个鸡腿,你没有说明确的大小和重量,那么既然如此的话,我这并不算是违约”。
沈天官说的有理有据东扶气的脸色发红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那你不如干脆饿死我得了,你换一个吧,我不想干了”。
沈天官好笑的挑挑眉:“那不干了以后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美味佳肴了,想想以后还要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睡在桥洞下面,蚊子又多臭虫有多,一到那个下雨天呐~”。
“够了!”。
东扶一个机灵的站了起来:“我错了!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撒泼打滚没用于是开始卖起可怜来。
“姐姐~你看看这两小馒头塞牙缝都不够呢~这鸡腿充其量算是只鸟腿,这刚刚出生还没满月呢就要出来给我填肚子了,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沈天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家伙表演,无动于衷。
“然后呢?”。
东扶卡兰资的大眼睛企图挤出两滴眼泪来烘托气氛,不过很显然悄悄地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两把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要不咱们还说整点青壮年的来吃吃吧,吃饱了我也好有力气为您当牛做马不是?”。
说的那叫一个真诚,沈天官差点就相信了。
不过也玩的差不多了,开始正式的做起教育工作来:“我说过时刻守着规矩,不要太撒欢了,在自己院子里可以不那么拘谨,但是不要越位,我才是头”。
东扶若有所思的焕然大悟的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保证没有下一次,所以这一次能先让我吃饱吗?”。
沈天官:“……”。
她本来不忍心告诉这小兔子他刚刚失去了什么,但是现在她觉得她必须得做出一些什么来激励一下他了。
你知道我最开始想说什么吗?
东扶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他才不关心那些有的没的:“什么?”。
沈天官不急不缓的把话一字一句十分清晰明了的说了出来,生怕这没出息的家伙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