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官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离开:“你做了什么,我便查到了什么,劝你们好自为之,不要让我在我的天字一号和府邸附近看到你们,不然官府那几年免费的饭菜是吃定了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这一老一小在屋子里头不知所措,沈天官离开之后,有米便安排人把这俩个家伙请了出去。
被杀了锐气变成了两只癞蛤蟆,店铺里头的小伙计们的小狗胆子瞬间的变得大了起来,面对前面的这两个还在刚刚主子来之前不可一世的两个人面前,说话都硬气了好几分。
“您两位请把,多有不便还请你们从后门离开,这时候的这一大一下倒是不敢再说什么,从后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主子的形象不禁的在大家的眼里高了不少已经就快赶得上最高的山峰了。
沈天官从屋子里头出来了之后狠狠地透了两口气,晕车的感觉可太难受了,不知道还需要多久的时间可以适应。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东扶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得劲:“你叹什么气,一天天有的吃有的喝”。
沈天官没有答话,叹气就是想叹气了就叹气了,很多时候没有为什么。
东扶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你到底查到了什么东西,就让这两个人害怕成这个样子,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为什么我天天跟着你我就没有发现,你不是都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吗?”。
沈天官看了看东扶,问了一句话:“厨子炒菜有不试菜的吗?是不是时不时还能带点回去?”。
东扶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那么说的话其实你什么都没有查到,都是你想的,要是她做了自认而然的会害怕,你就是在唬人家,对不对?”。
沈天官点点头表示解说基本上是正确的:“孺子可教也,这叫做心理战”。
但是东扶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她们两个会害怕呢,要是这一招没有用呢,要是她们觉得你说的还是假的呢,又或者是真的,但是就是死不承认呢?”。
沈天官白了这家伙一眼:“你的脑袋瓜子里头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你自己去体会这些东西,慢慢地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了,但是如果最后一点的话,要是死不承认的话,那恐怕她们就真的要去吃牢饭了”。
“如果死不承认的话,那我也不嫌弃麻烦,那就好好地查一查,既然做过了就肯定有蛛丝马迹,她们做的事情,要查出点什么是轻而易举的事前”。
“到时候拿着手里的东西去官府那里走一走喝喝茶,起码是短时间都见不到这俩个人了”。
东扶看着眼前的女人嘴里蹦出来了两个字:“阴险”。
又不免有些担心:“常在河边走不怕哪一天就溺水了吗?”。
沈天官摇了摇头:“小心点就是了,水可是生命之源”。
这表侄姑两个无比郁闷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两个人的气氛到达了冰点,张一龙最先爆发:“表姑子亏我这么相信你,一直以来好吃好喝哪一样少过你的,一遇到什么事情你就这么把我给甩出去了,你良心过得去吗?”。
这张三姑也不乐意了,立马就火气上来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想想你自己干过什么事情,差点把我拉下水,那坐牢的事情是开玩笑的吗?要是早知道你干了那么些见不得人的事前,我死都不会帮你”。
张一龙要开始反击了:“啊呸!你个老女人说的好听是在帮我,实际上还不是看上我的那点东西,要不是你大字不认识一个,又懒惰,只想着坐吃山空,等着有人来送钱给你会轮得到我?”。
“我告诉你老女人,反正沈家那边已经是没希望了,你把我给你的东西最好都还给我,吃的就算是我喂狗了,那些用的那些银两你都得一五一十的还给我,不然没别怪我不客气”。
在力量上面老的确实是干不过小的。
张三姑也不甘示弱接着暴击甚至是提前动手了,居然叫她老女人:“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废物,为什么人家都留下来了,偏偏赶走了你这一个废物,我告诉你,就你还想要回你的那点东西你就做你的白日梦把你,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三个字!不可能!”。
然后就给了这小的一拳,两个人就这么的在大街上打起来了,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场合,看到有人打架,看热闹的都慢慢地聚集过来了。
打得实在是太凶残了,导致根本就没有人敢劝架,反倒有一些不嫌弃事情大的还在一个个的喊着加油,就像是看一场比赛一样,所有人都围成了一个圈子。
有的甚至是更加的过分已经开始和同伴在交流哪一个会取得胜利,然后赌一点什么东西。
此时这以来一小都在地上翻滚,头发已经散乱的不像是样子了,脸上都是血痕,就像是街上的疯子一样。
但是突然地两个人都停顿了下来,感受到了来自身体上的一丝丝的不对劲,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咕噜的声音。
马上就不行了,这一大一小对视了一眼马上停止了战争,捂着肚子准备要去寻找一个茅厕,但是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被街上看热闹的人,围得一个水泄不通了,根本就出不去。
连忙急的大喊大叫:“让一让快让一让,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快给出条路来”。
偏偏有些人就是坏得很,还上去拦着去路。
两个人感觉自己都已经到了极限了,好不容易冲出了人群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茅厕,十分的着急。
一跑张一龙一脚踢到了一个翘起来的青砖,顺势就摔了下去,马上的注意力一转移,身体就开始放飞自我,人体花洒开始发散式喷射,不过好在有裤子挡着。
但是却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飘来了一阵阵的夜来香。
街上的人有的嘲笑的看着,有的厌恶的捂着嘴,人来人往都只觉得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