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扶下意识的狠狠地摇了摇头,鼻血甩的满天飞。
一滴甩到了沈天官的脸上,一滴甩在了露在水面外的锁骨上。
东扶见大事不好,立即慌慌张张的冲上去给沈天官擦干净,可是忘了自己的鼻血还在不断的。
一滴滴的滴下来,滴到了沈天官的胸口上,浴盆里的水慢慢的被血液染成了粉红色。
一股子不正常的气息袭来,东扶此时整个人都脑子里啥也不是。
只想着怎么办,完了完了自己闯祸了,一时间既然不知道怎么拯救自己,完了一开始的那一份硬气还有勇气。
沈天官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意思。
直到最后东扶快急哭了,沈天官才不急不缓的,伸出手拿起毛巾给这小家伙把鼻血清理干净。
“有点出息行不行!”。
东扶看着沈天官从水里面出来,丝毫不慌的样子,眼睛瞪成了两个大铜铃:“你你你,我我我,你你你,我我我”。
沈天官不管这么多,见鼻血止住了,反正人来都来了,也不能白白的看。
“既然来都来了,就完成一下作为人夫的责任与义务,帮我擦背,擦干净些,用力按摩按摩,帮我放松放松”。
沈天官可是丝毫不慌,仿佛感受不到此时此刻的暧昧气息似的。
东扶就像是一个大冬天里冻僵了的机器人似的,干活,搓背,沈天官说往上就往上,所向下就向下。
已经是停止了在人间的思考。
最后的最后傻傻呆呆的给沈天官一点一点都穿戴好衣服。
沈天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银镯子就是自己白天看上试过的那一个,十分的喜欢。
什么也没有说拿起东扶的手戴了上去:“白天看你喜欢,离开的时候就顺便买下了,是一对,我也有一个”。
东扶听着这话的意思这就是定情信物了,大脑慢慢的还是活过来了,拿着手镯细细的打量,又拿起沈天官的手来细细的打量沈天官手腕上的那一个。
东扶看着沈天官的眼睛:“这是定情信物是吗?所以……”。
沈天官轻轻的嗯了一声,搂着了东扶的腰,低头一吻落下:“就是你认为的那样,我喜欢有意思的小家伙”。
东扶的脸红透了,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刚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可太刺激了。
关系确定了东扶也变得胆大妄为了起来,直接站了起来踮起了脚尖,撅起嘴亲了沈天官的额头一口。
不像是沈天官的蜻蜓点水点到为止而是十分的张狂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然后就是看着自己的妻主傻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痴汉似的,沈天官及其满意东扶的痴汉行为,这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傻子一样的行为,在沈天官的眼里却显得十分的可爱。
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东扶伺候的手法十分的生疏显然是没有干过这种事,沈天官的衣服被穿的松松垮垮的,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东西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打水漂的两个抛物线吧。
东扶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时不时偷偷的瞄了瞄,最后看到沈天官不阻止就直接明目张胆的盯着看了。
沈天官:“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东扶的攻势感人:“有是有的,但是你是我妻主,这不是应该的吗?”。
东扶已经豁出去了,认了一个死理,人不要脸,树不要皮,则天下无敌。
要是自己不得到这关系进度,得到什么时候去啊。
壮着胆子眼睛一闭,要死就死吧,大不了重新移居到地上,打地铺。
心一横,朝着沈天官扑了上去,但是其实东扶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始。
亲嘴!对!先亲嘴肯定是没错的了。
然后……。
然后呢?
然后该干嘛?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白痴,东扶开始在沈天官的身上乱摸,企图找到一点套路。
沈天官就这么冷漠无情的看着东扶胡闹,不拒绝也不主动,但是忍耐着一些人类原始的冲动。
到最后终于确定了,这家伙就是纯粹的啥也不懂在胡闹。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别胡闹了”。
叹了一口气,把这胡闹的小东西一把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上,用手掌控着后脑勺。
在东扶的耳朵边用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好好学,认真学,我只示范这一次”。
然后接下来就是,一匹狼的教学过程和一只小兔子的学习过程。
方法倒是不难,技巧之间融会贯通,熟悉了技巧在相应的状态适当的使用的时候,总能收获到精神和**上的双重愉悦。
第一次的过程一开始就像是杀鸡一样,先把外面的障碍物剔除,然后为了让鸡肉的口感更好,需要做一套或者是多套的按摩。
再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锅里的油冒烟了,便在最佳时机把状态处理到最好的鸡肉放进去。
肉下了锅,炒菜的厨子除了时不时的加点调味料之外,就是重复的肌肉运动了,来来回回的翻炒,时不时的颠个锅。
最终走向的结果,就像是中华小当家在打开自己的那一道菜的迸发出耀眼的光,直达云间的感觉。
虽然做菜的厨子有些费体力,鸡也有些累,但是事后就像是躺在云间飘飘然于人间。
大汗淋漓于是人间下了一场太阳雨,迎来了一条美丽的彩虹,从山的一头,接到了山的另一头。
一个回合之后沈天官开始收获教学成果了。
显然沈天官对成果不是很满意,一巴掌不留情的拍在了勤奋努力的东扶的屁股上。
“给我快点!速度不行,晚上没吃饱?”。
东扶恨恨的看了沈天官一眼:“你躺说话不腰疼,但是我不一样我腰疼”。
第二个回合,终究是勉勉强强才完成的。
果然有一些东西还是讲究天分,光有野心,不去实践,缺乏实践的经验也是不行的。
况且东扶就连基本的理论知识也不具备。
沈天官至少在理论知识上是全面的,再加上领悟的能力高,所以在与东扶的合作上就成了一个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