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殿下看着两个人沉死了片刻还是同意了两个人的要求。
她没想到自己也会看走眼,看好的沈天官居然是一个为了儿女情长如此没出息的人,反倒是这个沈心有点意思。
对的没错!
沈天官像女皇殿下借了皇城的大道一天举行一场婚礼为了自己的小兔子夫郎。
沈天官认定了,一定要给他所有自己竭尽全力能给予的一切因为沈天官知道在为自己挡刀子的那一刻东扶就已经把自己的一切给她了。
她又怎么能辜负如此的深情,况且是两情相悦呢。
这一天沈家出了两件大事,一个是沈天官要举办婚礼在三天之后。
另一个是沈心一个庶子居然人女皇殿下松口打破老祖宗的规矩自立同姓门户。
沈厚听到这一个消息之后沉默了许久,但是最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也好~也好~这些年来着实委屈这父女了,既然如此就算是要自立门户也好好的准备一番”。
沈官西:“就当是提前给俩孩子分家呗”。
沈厚看了看自己的夫郎:“你怎么想的那么开,一点都不像是爱我的样子”。
沈官西:“我怎么就不爱你了,我这不是给你省事么呢?难不成要我为了这点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厚疑惑:“那看你之前也没有如此的无所谓”。
沈官西一边把玩着自己妻主的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那之前是绷着一根筋呢,现在不一样了咱们家女儿出息了,不仅仅是咱们家女儿出息了就连咱们家的儿子都出息了,比别人家的女儿还出息,既然如此那我还操心那么多干什么”。
沈厚点点头:“那倒也是,我家的老头子不用操心那么多,一切有我呢”。
沈官西接着回答沈心和石柳这两个人的事情。
“石柳到咱们家来这么多年来你也看见了,生怕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况且当初他也是被强迫的,你不情他不愿,他不恨咱们就是谢天谢地的”。
“况且石柳还教出来了一个不错的孩子,沈心那孩子的心性你应该也看得出,虽然说是差点走歪路了,但是说到底也就是想在你这个母亲面前证明自己而已”。
沈厚揉了揉沈官西的头,得夫如此别无所求。
沈厚把沈心叫到了书房:“从此以后你就不是我这个沈家的人了”。
沈心的心里有一些落空,她想争取一些东西,她第一次极度的渴望名利因为自己希望的人太高了,而自己太卑微。
但是还是目光坚定的看着沈厚:“虽然是两个沈但是也是一个沈,您永远是我的母亲,不管是姓什么都是我的母亲”。
沈厚点点头,很满意这一个回答:“孩子长大了早晚要飞的,总归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既然想就去做吧,我是你母亲也算是看着你长大总归要为孩子做些什么东西”。
说完了之后打开一个箱子递给了沈心:“给这是给你的,收好,算是母亲对你的支持,总不能让你两手空空的出门吧,你和天官还是两姐妹呢,虽然是同母异父但是两个人从小就要好,就算是长大了也要相互扶持”。
一提到这里沈心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因为自己做的那一些极端的事情,但是终究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犯下的错误是没有办法被原谅的,但是尽管如此她以后会加倍的弥补,否则的话她会一辈子良心难安。
沈心接过了手里的盒子,回到自己和父亲住了十多年的小院子里,要离开了居然有些许的舍不得。
沈心带着伤感问自己的父亲:“父亲收拾好了吗?我们终于要离开有自己的家了,这些年来您在这里步步如履薄冰,辛苦您了”。
石柳死鱼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么默默的看着这个白眼狼:“收拾什么收拾?你自己收拾去,我们断绝关系吧,要搬你自己搬我不搬,这就是我家,我搬出去干嘛?”。
沈心:“???????”。
“父亲……”。
石柳摆了摆手,“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早年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早就看开了,就算是对沈厚那老东西没什么感情,但是对这个小院子却是割舍不了”。
“况且那些话我早就说腻了,这些年来沈家对我们父女俩确实是没的说的,特别是……”。
一想到那个人石柳又忍不住的开始害羞了。
“特别是我家的主君,长的好看说话又好听,对人又友好,这样子的人哪里找去,我这半辈子都指望着和我们家主君嗑瓜子唠嗑呢”。
沈心头顶上飞过一群就像是省略号的乌鸦,这件事情一路走来畅通无比,纵享丝滑,却万万没想到败在了父亲这里。
如果是父亲不走她一个人,又怎么舍得搬出去,虽然说大女儿不为家里长短,但是终究是难以割舍。
只能沉默着再做打算,回到屋子里头打开母亲送给自己的离别的东西。
一个木盒子倒是平平无奇朴实无华,打开一看却让沈心湿了眼眶,成功的解决了她和父亲之间的问题。
进入眼睛的是一张地契和房契,是一座府邸,位置就在咱们家的对面,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给盘下来的,想必是花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财力。
要知道想要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拿下一座府邸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盒子里面除了这两样东西还有一些家里其它的资产。
这是一个母亲给孩子分家的打算,原来母亲一开始就不是把她看作是一个无情的人,原来母亲是爱她的,还是理解她的,给了她能力之内自己身份之内所能承接的最大限度的一切。
沈心冲了出去一把抱住了父亲:“父亲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吧,新家就在对面呢,咱们啥时候回来都可以的,院子也还是咱们的”。
石柳也红了眼,那老家伙还算是有点良心。
“好!”。
接下来一家人就开始忙碌,忙碌着沈天官的婚事,东扶也在忙碌。
史上第一个为自己的婚事忙的团团转的男人。
东扶:“这个不要!换掉!反正都是红色咱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拐来的,这种颜色材料的你知道贵了多少只鸡腿吗?”。
“这个菜也不要,换别的,省点钱行不行,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细水长流,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过日子”。
沈天官和自己的父亲沈官西就在一旁的小亭子里像是两个颐养天年的餐费似的。
“女儿~你告诉我你在哪找的这么个好玩意?咱们家还不至于这么穷吧?”。
沈天官扶了扶额:“没事~反正是他嫁人他高兴就好了由着他去吧,反正也是白忙活一场,我已经安排好了”。
沈官西看着家里新添的这个人磕着瓜子抿了一口水:“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别人家可又要说我们沈家对夫郎不好了”。
东扶忙的满头大汗,蹦蹦哒哒的跑跑跳跳过来:“父亲好!妻主你看看我布置的怎么样不错吧?简直是物美价廉,你看看你之前挂了一个多月两个月的红布头都是些什么东西,又贵又不好看”。
“我挂的这个用完了还能拿下来漂一漂做蚊帐呢”。
沈天官差点想一脚踹过去:“咱们家不差这点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还是沈官西按压住了自己女儿的冲动,赶紧的去把东扶拉下来坐下。
“辛苦了,辛苦了,咱们家的好女婿辛苦了,你别理她,咱们家东扶简直是太棒了”。
一个红脸一个黑脸简直了,公婿关系又进了一步。
东扶感动的一塌糊涂:“呜呜呜呜~还是爹好~妻主她太欺负人了”。
简直是其乐融融家庭美满和谐,沈官西打着坏心思,要是早点有个娃儿就好了。
沈官西也和沈天官提过,沈天官还是有点难以想象一个男子生孩子的样子。
并且这里婚嫁实在是太早了,东扶不过是二十岁的年纪,在这里谁家难产而死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沈天官不想冒这个险,按照科学理论来说身体生育的器官都还没有发育成熟,生育的危险系数太大了。
孩子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在就够了。
三天后婚礼如期举行,沈天官看着自己的小兔子给自己府邸布置的样子,其实远远的看着还是不错的,就是经不起细细的揣摩。
实在是太会省钱了,看来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家里的财力,最主要的是还没有培养成功他自己赚钱的能力,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的。
毕竟她自己还以后要考小兔子养着呢,可不能就这么止步不前了。
婚礼成了皇城的一个传奇,听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生意人家的小姐,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当今的六皇子,女皇殿下赏赐,不要金银财宝不要加官晋爵。
只要求吧皇城大道借她一天就为了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的夫郎。
就是不知道这位如此人女人痴情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绝色人物。
女皇殿下也算是好人做到底,抽了抽嘴角答应了下来,还顺便好好的布置了一番,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
所以说必须得做到位不是,整条大道上都挂满了绫罗绸缎,还有宝石,还有护路是侍卫。
这规格也只比嫁皇子差一点点了,女皇殿下还准备了。
另一个惊喜给沈天官,听说了沈天官和东扶的故事倒是让女皇殿下颇有感触,也算是让这一对神仙眷侣更加的美满吧。
至于自己的两个儿子,有缘无分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了。
总归还是皇室的孩子就算是不强求作为工具人,嫁人也不能如此的随意毕竟皇室的脸面在这里摆着。
至于沈心的事情,她还是要看自己儿子的态度吧,沈心这人倒是有点意思,就是起点实在是太低了。
她和沈心两个人单独的谈过,也明白了她对自己儿子的心意,也明白了为什么会要这样子的赏赐。
她答应了这个赏赐就是给了沈心这一丝丝的机会,所以两个人谈了一个期限。
两年为期那时候六皇子也到了二十岁的年纪了,是时候该准备婚嫁之礼了。
沈心二十四也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女子为尊的先立业再成家。
沈心也算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是商还是官她都要试一试。
婚嫁的那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漫天飘着红色的花瓣,无数花厮在屋顶撒着花瓣。
同时过来的还有一顶华贵的轿子,里面是女皇的亲信,带来的是一道圣旨。
圣旨的内容是恩赐两个人为府爵位,同位相匹配倒是般配,虽然说只是个名,但是每个月也拿着朝廷的利钱。
幸福来的突然,东扶可不是个老实的人一直在花轿里东张西望,好美啊。
但是心里又有一点点不平衡,心里在想,自己的妻主实在是太坏了,自己忙活了那么久都不告诉自己这一回事。
不过更多的是开心,自己终于明目张胆的嫁给自己爱的人了。
两个人在皇城风风光光的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沈家的府邸。
大家都在,三皇女,木梁盛朝星还有盛朝月都在,除了三皇女之外其它的三人都在屋子里面等着东扶,还有沈岚也在屋子里面。
东扶一进屋子就彻底解放了天性,把盖头一拿和屋子里的狐朋狗友翘着二郎腿唠嗑去了。
盛朝星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沈天官和东扶送的生日礼物他老喜欢了,东扶送的是亲手缝的一个奇奇怪怪的娃娃还有自己做的那些小玩具。
盛朝星不缺那些名贵的东西,对于他来说真情最可贵。
沈天官送的是一幅画,一副几个人嬉戏打闹的画,画的栩栩如生。
这是盛朝星最喜欢的两个礼物了,盛朝月送的是玉佩,很好看但是姓显得有一些冷冰冰的,但是盛朝星还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因为那是他的哥哥送给他的东西。
盛朝月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沉默,特别是当他看到那一天的生日宴会之后堆在他屋子里头的他的心又一次有一点点的难过了。
他变得更加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