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此时赵信赶到小沛,而那华佗竟然是移动到了盱眙地界,赵信看着扫描系统呈现的地图,很难受。
盖因华佗竟然在一晚上的时间,移动到了盱眙。而系统之上,有着十万多人与三万多人正往盱眙跃进,不用半日时间便到。三万多人的领头者,是为刘备、关羽,而那十多万人领头人,手提一口三尖刀,跨坐马上,却未知其姓名。
为了花月的性命,只能上了!
想罢,赵信继续快马加鞭,飞速赶往盱眙,两个时辰,已然赶到盱眙西兹,华佗却在一大家之中为人诊断,赵信只能在大家门口前等候。那家族大门口牌匾之上写着两个烫金大字,是为陈府二字。
赵信却不知道盱眙之地,有何名人。
守在门口的家丁见赵信身着华贵铠甲,满面伤疤,不敢大意,神情紧张,拥在门口,不敢问话,只叫人速速去禀告家主。
不多久,府门打开,从中走出十多人,为首者一老一少,见了赵信,上下打量,心道:此人身有杀气,生的尺之躯,身上铠甲,手中武器,胯下宝马,皆非凡物,必大有来历。
加之想到今日刘备、袁术将在盱眙开战,家主不敢大意。
姿态身为谦逊,拱手道:“老朽陈康,拜见壮士,未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赵信见这家老少都挺有礼貌,也不托大,拱手瓮声道:“在下赵四,早问陈老先生之贤名,今日来访,非为他事,是为请华佗大夫救某家兄弟性命也,唐突之处,还望海涵。”
“哦,原来是赵壮士,并无唐突,不若入帐等候,如何?”陈康拱手问道。
赵信亦是回礼,道:“却之不恭。”
陈康当即做申请状,赵信也是连连谦让,同入大厅,分主宾落座,自有下人奉茶,自是不提。
饮茶盏定,赵信拱手道:“陈老先生请恕罪,赵某初到此地,并无多少了解,还请陈老先生指点。”
陈康哈哈笑了笑,指伺候在其身边十五岁的孩子道:“此是吾孙子,名叫陈桥,不若让他来为赵壮士介绍,也借此考验考验他。”
赵信侧头看向陈桥,微笑颔首行礼,陈桥用晚辈之礼回之,道:“吾陈家祖上是为秦末起义领袖之一的陈婴,起兵反秦,拥立比怀王熊槐的孙子能心为怀王,于盱眙传承至今,见证了无数世家的兴起与没落,然吾陈家,仍矗立于此,未可动也。”
陈桥说着,面上满是骄傲自豪,赵信不禁佩服,的确,从陈桥的话中可以听出,陈家家族已经是从秦时传承至今,少说也有四百多年,的确算数一个古老的家族。
陈桥又道:“盱眙周边,多有英雄贤士,已投各路英雄,古有言,盱眙人杰地灵,早晚必出侯门”
陈桥侃侃而谈,赵信也是连连赔笑。
话音落下,陈康适时道:“赵壮士,眼下袁术与刘备将与盱眙交战,只恐乱兵来抢我陈府也,还请赵壮士定要相救,老朽感激不尽。”
赵信愕然,道:“陈府于盱眙矗立如此之久,定有避免战火之策,吾赵四一武夫,如何能担当如此之大任也。”
陈康又道:“吾观赵壮士生的威武不凡,手提十斤长枪如若无物,战马、盔甲皆非凡物,必身负巨力,武力非凡!赵壮士且放心,助我陈家之情,吾陈家永远铭记在心,金子绸缎美人,皆不再话下。”
难怪,原来是那刘备和袁术开战啊,只是不知道,那个手提一口三尖刀的战将,是为何人。
赵信仰天哈哈而笑,道:“陈老先生若将保护陈家的希望尽付赵信之身,恐让老先生失望矣。再说,难道老先生就不怕我不是刘备,或是袁术的细作耶?”
陈康呵呵一笑,道:“老朽活了那么大年纪,自认有点看人的本事。实不相瞒,老朽见了赵壮士第一眼,便知壮士定是英勇善战之人。壮士眉宇之间,多有正义之气,眸中满含焦急,方才壮士所言,非本地之人,原来如此,又为兄弟活命,此乃大义之人,岂能是那卑微不见光的细作耶?”
赵信呵呵一笑,未置可否,只是道:“陈老先生,实不相瞒,吾早已退出江湖,不问世事,只想待得华佗治好了贵府中患病之人,便引华佗离去。”
“既如此,老朽不强求也,请赵壮士歇息吧。”说完,便有一花白胡子老者,来引着赵信去往客房。
赵信脸皮厚的很,老老实实的回到客房,管家离去,不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赵信道:“何人?”
“大人,奴婢奉命前来伺候大人。”门外响起一女子脆生生的声音。
赵信果断拒绝道:“不用,你且去休息吧。”
一夜下来,赵信并未入睡,只是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扫描系统中华佗的身影,和那十数万大军。刘备因兵少,便依山傍水下寨,袁术军队则与对面落寨,两相对峙。
次日一早,华佗终于是医治完了那中年女子,背着药兜,就要出门,赵信第一时间跟出,面见华佗。
第一眼见了华佗,赵信心道:我滴个乖乖!看了真人面貌差点不住啊!
“未知先生可是华佗神医?”赵信忙将面部怪异之色压下,拱手问道。
华佗听了叫声,回头而笑,回礼道:“贱朽确是华佗。”
赵信又是行礼,接着道:在下赵四,拜见华神医,今日突来叨扰,是为某之兄弟身在晋阳,危在旦夕,得高人指教,说沛县有神医在此,特来相求。
华佗听之,道:“未知尊驾兄弟,所患何疾?”
赵信将上官秋的病情尽数说之,并道:“吾得高人指点,当今天下,只华神医一人可操刀医之。”
华佗大惊,心想自己秘密研究之事,从未告诉过第二人,看来指点赵四的那位定然是个高人,不敢大意,便问道:“未知指点赵先生之人,是为何方高人?”
赵信摇头,面露为难,欲言又止,华佗哈哈而笑,拱手道:“是老朽唐突了,只是听赵壮士所说,尊兄之病情甚急,盱眙距那晋阳,少说也有十二日路程,这可如何是好,只恐老朽有心无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