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穿着浑身黑,带着黑色口罩的高挑男人直径走向他。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沈东泽语气有些颤抖,看着气势汹汹不好惹的沈宴深,不禁战战巍巍地后退。
沈宴深低着头没回答,而是亮出他藏在背后的打狗…呸,棒球棍,拽起沈东泽的衣领就拖往小角落。
随后,停车场传来一阵狗的…呸,人的惨叫声,待沈宴深出来后,依旧光鲜亮丽,是个帅气优雅的高冷霸总。
而身后,一个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的中年男人,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
下午。
柔和的太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沈宴深的脸上,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禁yu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时倾正看着对面床睡着的沈宴深犯花痴,而这时,沈宴深翻身面对着她,睁开了眼。
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不知为何有几分心虚,急忙移开了目光,耳尖微红。
沈宴深低低一笑,掀开被单下了床:“你不睡觉怎么一直在偷看我?”
时倾闹了个大红脸,听到他治愈爽朗的轻笑,没好气地娇嗔了他一眼:“我分明是正大光明的看。”
哪知沈宴深听到她的话,笑的越发开心,他伸手刮了刮她秀气挺俏的鼻子:“承认偷看我也没什么可丢脸的,谁让你是我老婆。”
时倾差点被口水呛到,看着自恋的某人,忽然嘣出来一句:“你好骚啊。”
“咳咳,还开着门呢,都注意一下哈。”忽然门口响起男人的嗓音,沈宴深扭头看去,是许久没出现的顾慕钧。
“你怎么来了?”沈宴深淡漠问。
“你还好意思问,出这么大的一个事都不告诉我一声,还当我是兄弟吗?”顾慕钧拿着一个水果篮走进去,没好气地往沈宴深的肩膀胛锤了一拳。
“弟妹好点了吗?”他又礼貌地询问一下躺着的时倾。
一句弟妹,成功让时倾害羞了。
瞧见她脸红害羞,顾慕钧颇为惊讶,下意识脱口而出:“弟妹还会害羞?少见啊。”
他还记得,她跟沈宴深见面时,活脱脱一个魅惑人间的小妖精,立马就把沈宴深这个无欲无求的和尚拉入了凡尘。
见顾慕钧逗趣时倾,沈宴深淡漠着脸,有些吃味:“好了,我媳妇是你能调戏的?”
顾慕钧收到沈宴深的眼神警告,立马收敛了表情,清了清嗓子。
时倾是看出顾慕钧找沈宴深有事,只是碍于自己在场,不好意思开口罢了,于是就叫两人出去了。
“哥哥,人家慕钧可能找你有要紧的事,你们先忙吧。”
沈宴深闻言,也只好跟顾慕钧出了病房。
时倾躺在病床上,费力的翻了翻身,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被人再次推开了,时倾还以为是沈宴深,便翻身看过去,哪知却是一个中年男人。
“你找哪位?”时倾警惕地看着他。
时志明听到她这句话时,不由得怔了怔,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他关上门,迟疑了一会儿,试探问:“小倾你不记得我了吗?”
时倾蹙眉,她都失忆了,哪里会记得谁是谁啊?
不过,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所以她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