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快传到了皇宫里,皇帝、皇后、皇贵妃知道这件事都十分生气,将上官凌寒带到皇宫问话。
上官凌寒被官兵押着进了皇宫,上官凌寒那日回来,便对王爷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爷也十分信任上官凌寒,他也知道太子原本作风不正,并没有怪罪上官凌寒,原本是打算要写奏折向皇上说这件事的。
但是这件事关乎到上官凌寒的清白,若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若闹大了,会对上官凌寒造成很大的影响。
最终王爷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写奏折了,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哪里知道这件事一夜之间,就传的面目全非,而现在,居然已经传到了皇上耳里。
听说皇上听说此事,大为震怒,这可是皇宫最致命的丑闻啊,还穿的沸沸扬扬的,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搁啊?
于是皇上便十分愤怒的下令让官兵押上官凌寒到皇宫问话。
官兵来到摄政王府,萧翎十分着急,一直不同意让官兵带走上官凌寒。
官兵们劝道:“王爷,还请您通融一下,毕竟这是皇上下的旨,我们也没办发,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们,若真为了娘娘好,就更不应该阻拦我们了,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这要惹怒了皇上,受罪的可是王妃娘娘。”
萧翎听得官兵这样说,只好将上官凌寒交给了他们,并准备和他们一块进宫,却被官兵拦下了。
官兵说:皇上说了,只准上官凌寒一个人去,王爷,您不得跟随,不如先由我们带娘娘去问话,您稍等片刻在进宫吧!
萧翎闻言也只好作罢,他十分担忧的嘱咐上官凌寒:“凌寒,你别怕,我会尽赶过来的,你见了父皇他们,无论他们无论他们怎样,你都别害怕,也别乱认罪,那天发生了什么,如实说就好,我马上去找左郡王,带他一起进宫为你作证!”
上官凌寒对萧翎感激一笑,她点点头应了下来:“我明白的,王爷,您也别太过担心了,反正我是清白的,我去向皇上皇后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上官凌寒对于王爷对自己这份心很是感动,她原以为王爷听了外面那些不堪入目的流言蜚语,会想入非非,会不信任她,可是她没想到萧翎居然一定都不怪罪她,反而还为她担心,此等深情,上官凌寒觉得无以为报。
看着王爷焦急的神态,她忽然觉得很感动,便情不自禁的抱了抱王爷说:“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还以为您会跟他们一起怀疑我呢……”
说完,上官凌寒就被官兵押走了,萧翎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凌寒被官兵押走,待他们走后,他越想越着急,他怕皇上怒意未消,会恶意惩罚上官凌寒!
便万分焦急的跑出去,正要准备去找左郡王商议对策,却只见林碧莲巧笑倩兮的朝他这边走来。
原是,林碧莲虽不断催婚,但王爷这边却迟迟未答复,以他还在禁足期间不敢去向皇上请旨为由,将娶她一事,一拖再拖。
林碧莲正愁没招的时候,却被老天爷帮了一把,没想到一夜之间上官凌寒和太子的绯闻便传的满城风雨,林碧莲可高兴坏了,借着风头又恶意添加了一些谣言,这京都流传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流言,她也在其中做了推波人。
……
林碧莲娇笑着走近王爷,向他行了一礼问到:“王爷怎么神情那么焦急,这满头大汗的,是怎么了?”
不等萧翎开口,一旁的喜鹊接话道:“还能为了什么,碧莲小姐没听说吗?王妃娘娘勾引太子一事被传的满城风雨的,王爷能不闹心吗?”
王爷闻言恼怒的呵斥道:“休得胡言!我相信王妃的为人,她是绝不会干出这种事的,这是太子色胆包天犯下的过错,上次进宫她居然担着我的面欺辱王妃,这是太子作风不正,我不允许王府里的人也跟着议论王妃娘娘,下次在让我听到你们胡说,我绝不轻饶!”
喜鹊被王爷大骂,很是不服气,又很伤心,她啜泣着低下了头,觉得真心错付了。
林碧莲闻言美眸转了转,随即娇美的笑着附和道:“王爷说的对,我也相信王妃娘娘是清白的,她看上去洁身自好,纯洁如白莲,我也不相信王妃娘娘会做那些事,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故意嫁祸、陷害娘娘的。”
萧翎听林碧莲这样说,对她温和一笑,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谢谢你碧莲,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父皇也已经知道了民间传言,将王妃押进宫去了,我得马上去找左郡王商议对策,尽快进宫去救她!”
林碧莲萧翎提到了左郡王,她早已和喜鹊捏造了上官凌寒和左郡王私通的罪名,现在正是说出来的大好时机。
林碧莲向身旁的喜鹊使了个眼,喜鹊瞬间会意,马上跪到地上,添油加醋的开始捏造上官凌寒和左郡王私通一事。
喜鹊跪在地上以性命起誓道:“王爷,您千万要擦亮双眼,千万别被她那副纯情的样子给骗了啊。
王爷,您是不知道,在您昏迷期间,奴婢亲眼看到,王妃娘娘整日对左郡王,眉来眼去的勾引左郡王,她还亲自为左郡王,绣了一个荷包和一方手帕。
图案都鸳鸯戏水,暗示情爱的定情信物,左郡王日日都佩戴在身上,王爷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去看看,左郡王是否如我所说,身上带着鸳鸯戏水的方帕和荷包。
还有啊,在您昏迷期间,奴婢发现左郡王每到早膳过后,每天都会鬼鬼祟祟的来太晨殿找娘娘,来到太晨殿,还将我们通通赶出去,和王妃娘娘两个人呆在里头,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而且奴婢发现,每次左郡王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春意盎然的模样。
之前我就觉得他们有问题,在王妃娘娘面前质疑了此事,谁知道,王妃娘娘恼羞成怒,竟将奴婢好一顿惩罚。
随后怕我将此时说出去,还给了我很多金银珠宝,苦苦哀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最后她怕我阻挠她和左郡王的好事,居然将我赶去做厨房做事,王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若说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喜鹊还欲说下去,却被萧翎恼怒的打断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休要在这里搬弄是非,我相信王妃娘娘,更相信睿辰哥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喜鹊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竟敢说这些胡话,我看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悔改的,来人给我掌嘴!”
王爷话音刚落,便只见远处两个在打扫院子的丫鬟,匆匆赶来,得到命令后,她们开始打起喜鹊来。
喜鹊哭喊着求饶道:“啊!王爷,求求你,让他们别打我了,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若不信大可以悄悄观察一下,他们是否如我所说?这整个王府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您醒来以后,王府里的人便不敢议论此事了,不信您可以问问在王府做事的老人!”
萧翎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她的话,但他在听了这些话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尤其是这事竟然关乎于,他最信任、最在意的左睿辰。
萧翎想起他刚醒来时,她们的相处氛围确实不对,而上官凌寒到至今都不肯跟自己圆房,说是为了他的身体考虑。
但现在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就在心里有了疑惑,他开始猜忌起他们来。
他又训斥了几句画眉,便神情郁闷的呆坐在围栏边道木椅上。
此时奸计得逞的林碧莲,忙假装关心的,走上去安慰王爷道:“王爷,您没事吧,您别听喜鹊胡说,我相信左郡王和王妃娘娘,您别多想,要不我陪您去找左郡王看看情况?”
萧翎此时,心绪特别低落,他心中很害怕,他怕这件事是真的,他最为信任的左郡王和他的挚爱搞在了一起,这让他该如何自处啊……?
之后萧翎便神情恍惚的推开他们,跌跌撞撞的向左郡王的住所走去。
当萧翎走到左郡王住所时,左郡王正在院子里逗着鸟笼里的鸟儿,显得特别的悠闲。
当他看到萧翎略带怒意的往这走来,便充满疑惑的,放下手中的鸟笼,过去迎他并问道:“怎么了?可是在为民间的流言蜚语生气?”
萧翎没有说话,而是闷声坐了下来,他坐下来后,眼睛便情不自禁的扫向了他的腰间,果然看到了一个绣工精良的蓝色鸳鸯戏水荷包。
那挂在他腰间的荷包,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而一摇一晃的,晃的他眼睛疼,也晃得他心烦意乱。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荷包后,他就非常生气,对左郡王的态度也恶劣起来。
他恼怒的一把扯下左郡王腰间的荷包扔在了地上,并狠狠用脚将它踩烂:“你以后不准佩戴任何荷包,以后我看见一次摔一次!哼!”
说完萧翎便气恼的拂袖离去,将一头雾水的左郡王晾在那里,左郡王在后面不停的喊他,结果却是,越喊他跑的越快。
左郡王看着萧翎气冲冲跑开的模样,很是费解,他忧思重重的捡起那个被萧翎踩坏的荷包想到:这个荷包是兰儿姑娘送给我的啊,萧翎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他喜欢兰儿姑娘?
哎呀!这是什么事儿啊?我原本是不想收兰儿姑娘的荷包的,但兰儿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说务必要收下那个荷包,好说不接受他就去死的言论,左郡王便不好拒绝她的好意,接受了她的荷包。
唉!这个小九儿也真是的,喜欢她就应该早点说啊,弄得这么尴尬。
咦?可是不对啊?若他喜欢那兰儿姑娘,兰儿本就是他房里伺候的丫鬟,他应该早有所行动的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可看萧翎那酸溜溜的模样,完全是一副吃醋的嘴脸啊!
左郡王脑中忽然冒出一个逗比是想法:难道……他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喜欢上我了吧!她看到别的姑娘给我送荷包,所以他吃醋了?
左郡王想到这里,突然戳中笑点,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萧翎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唉!真是令人费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