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小团子用小手点了点厉沉的衣领处，那一块颜色明显深许多，是小团子口水流了一路弄湿的。

小团子羞红了脸，又怕爸爸生气，仰着小脸盯着爸爸。

“这个？”厉沉扯了扯衣角，漫不经心道：“到时候就罚你洗衣服好了。”

“爸爸，妙妙一定会洗干净的，我会洗衣服，洗衣服要把衣服泡在水里，然后用香香的东西，然后就让衣服好好在水里洗澡，就像爸爸给妙妙洗澡一样，要洗得香喷喷的。”

“小麻烦，我就是开个玩笑。”

小孩话里香香的东西，估计是肥皂，想起上一次让小孩自己洗澡，一瓶沐浴露被光速用完的经历，他基本上对小孩会洗衣服这件事情不太抱有期望。

显然小孩子的理解力是有限的。

爸爸说得开玩笑，妙妙并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一回到家，妙妙就像是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厉沉身后寸步不离。

上厕所的时候，厉沉停在卫生间门口，回身，“小哭包，你到底要干什么？”

“爸爸，衣服。”

厉沉想说不用洗。

小团子莫名执着，拽着他衣角，眼神里满是坚定，“爸爸，妙妙是负责任的，是不会始乱终弃的。”

厉沉：“······”

小团子一副他不给衣服就不罢手的样子，厉沉将衣服脱了下来，递到小孩手里。

“小孩，始乱终弃跟谁学的？”谁告诉这小孩始乱终弃可以这么用的？

“是跟着电视学得哦。”小团子以为自己受到了表扬，很是骄傲，“爸爸，妙妙还学会了很多，”

“爸爸，妙妙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妙妙会······”小团子皱眉，似乎时卡了壳，“妙妙会一个心一个·····。”

小团子断断续续的话，厉沉听来有些费解，但还是懂了小孩的意思。

他捏了捏小团子肥嘟嘟的脸蛋，“你是不是想要说一心一意？”

“嗯嗯”，小脑袋接连点头，似乎和小鸡啄米一样，“爸爸，你好聪明哦~”眼里带着崇拜。

此等彩虹屁被厉沉自动过滤，“谁教你的？”

小团子一本正经解释道:“电视里的哥哥就是这么对那个姐姐说的，姐姐听了以后很开心。”

“爸爸，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开心？”小团子当时特意记了下来，她也要说给爸爸听，爸爸听了一定会开心的。

“出了这个呢？”厉沉蹲下身，和小团子对视。

“嗯？”妙妙皱着眉头，很努力回想，“爸爸，哥哥还说要姐姐嫁给他，要娶姐姐，姐姐哭了，但是······”小团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她现在还没明白，姐姐为什么一边笑又一边哭。

“爸爸，如果我要······”

“停。”厉沉已经可以预料到小团子接下来会说一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小笨蛋。”厉沉无语，以后还是少让小孩看些什么没营养的狗血剧。

“以后不准再看？”

“为什么？”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厉沉咳了一声，“去看熊熊就行。”

“熊大熊二，爸爸，你竟然也知道。”

“爸爸，蜂蜜好吃吗，为什么熊二总是喜欢吃蜂蜜？”

小孩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厉沉敷衍几句，闪身进入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