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声音沙哑问道：“小孩，你怎么回来了？”

小团子盯着爸爸手里的烟，想起了看过的那个视频，紧张道：“粑粑，吸烟会死人的，呜呜~你不要抽烟了，妙妙不想要你死。”

厉沉：“······”

“我没事，谁告诉你吸烟会死人的？”

团子吸吸鼻子，“我在助理姐姐手机上看到的。”

手机里的那个叔叔，就是因为抽烟然后生病住院，姐姐说叔叔最后死了。

三岁半的小孩还不是太明白死的意义，但是助理姐姐告诉她，死去的人会再也不能见面。

她不想看不见粑粑。

“爸爸，你不要吸烟了！”

团子窝进爸爸怀里，搂住了爸爸的脖子。

团子窝在怀里，身上一股甜甜的奶香味，厉沉呼吸间隐约闻见。

“爸爸，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想妙妙了才会抽烟的？”

“爸爸，现在妙妙回来了，爸爸可以把烟熄灭了。”

厉沉将手里的烟熄灭。

“爸爸，你是不是不开心。”团子抱着爸爸的大腿，安慰道：“爸爸，不要不开心。”

“爸爸，要笑一笑，就像妙妙这样。”团子说着就咧开嘴笑。

厉沉：“看起来不太聪明！”

“妙妙想做一个笨蛋，因为爸爸聪明，这样妙妙就不用聪明了。”

厉沉捏了捏团子的脸蛋，语气宠溺道：“小笨蛋！”

虽然被爸爸说笨，但是团子还是很开心，脸上的笑容止不住。

“爸爸，妙妙今天刚刚学了一个很很好的舞蹈。”团子向小伙伴们学习了新技能，特意学了哄爸爸，“爸爸，妙妙跳给你看哦！”

“嗯。”厉沉点点头。

团子找了一个空地，摆好开始的姿势，停顿嘱咐道：“粑粑，你一定要好好看哦！”说罢，团子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你爱我，我爱你，爸爸和妙妙甜蜜蜜。”

“你爱我，我爱你，爸爸和妙妙甜蜜蜜。”

······

团子用奶音一连唱了三遍，一边唱着，一边转着圈圈跳着简单的舞蹈。

最后结束时，奶团子气喘吁吁，小脸红扑扑的，举起肉乎乎的小手臂，对着爸爸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厉沉：“······”

看着小团子勉强可以称得上是舞蹈的动作，厉沉笑意破防。

“小孩，你知不知道刚刚你顺拐了？”

团子：“！！！”

厉沉招了招手：“小孩，过来！”

团子哒哒跑到爸爸跟前。

厉沉将团子抱紧怀里。

团子小脸贴在爸爸胸膛上，小耳朵听到了爸爸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小团子仰起小脸看着爸爸，亮晶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奶声奶气问道：“粑粑，你喜欢妙妙这个舞蹈吗？”

厉沉低头看着小团子漂亮的大眼睛和隐隐期待的小表情，大手摸了摸小孩的软软的绒发，轻轻嗯了一声。

“粑粑，妙妙可是有很认真在学这个舞蹈哦！”

粑粑喜欢她的舞蹈，小团子很开心很开心。

“小天使，谢谢你。”这一刻厉沉承认，也相信，小孩降临到他身边，就是小天使降临。

在他最黑暗的时刻，给了他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