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的被看出来了啊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只严肃了一秒,然后又立马恢复了平时不着调的样子,吐着舌头大笑着说,“其实最近我确实是在调查斋贺司老板的婚外情啊!没想到你的直觉这么敏锐吗啊哈哈哈……”
“抱歉,是我失礼了。”白烟二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如果毛利先生想偶尔改善一下生活水平的话,我可以为毛利先生介绍一些生意。”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说你是个好小子!将来一定会成为仅次于我的名侦探的!”
两个人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接着往前走,在路过一家还在营业的居酒屋的时候白烟二还被毛利小五郎拉着想一起进去喝一杯。
好不容易脱身的白烟二走到前台,拿出了银行卡。
“毛利先生是这里的常客吗?”
正在前台负责招待的貌似就是老板,老板是一个很成熟很温柔的女人,穿着华丽但不花哨的和服正在那里算账。
“是哦,几乎每天毛利先生都会来我这里做客呢。”
“请问你们这里有储值服务吗?”白烟二把银行卡递过去,“里面有50万円,密码是四个一。”
“您和毛利先生的关系真不错啊。”
老板笑着收下了银行卡。
“毕竟毛利先生是令人尊敬的长辈。”
话音刚落,毛利小五郎放肆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哎呀!惠子小姐的小手真的就像是雨后冒尖的小笋芽一样白白嫩嫩细细长长啊!哎呀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哈哈哈!”
“我先告辞了。”
老板都为白烟二觉得尴尬,但是白烟二好像没有听到毛利小五郎冒失轻浮的发言,抱着柯南离开了居酒屋。
正要记账的老板娘刚低下头,又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扰了……”
“客人您……头发怎么白了?”
……
把柯南交到还没有睡觉的毛利兰手上,白烟二转身告辞,“毛利先生今晚因为案子留宿在警视厅,您不用担心。”
“谢谢,您慢走。”
最后白烟二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里,神桥月人已经准备好了夜宵。
第二天,刚到警察署的白烟二就被一帮记者围了上来,看着一个个要怼到自己脸上的话筒,白烟二开始在四周搜寻脱身的机会。
最后还是在目暮警官的掩护下才成功进入到会议室。
小田切敏郎正端坐在主位上,严肃的表情加上低气压,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显得肃穆庄重。
“诸君也都看到了,记者们已经知道了这起案子,毕竟昨天的动静有些大……”
白烟二还是坐在了松本清长旁边。
“毛利先生没有来吗?”都下午了。
“毛利老弟貌似被邀请参加同学会聚会了。”目暮十三还是尽职尽责的回答他。
“昨天就想问了,为什么诸伏警官也在这里?”
“前几次绑架案最后都是诸伏警官找到的受害者,所以我们想这一次肯定也需要他的帮助。”
会议还在进行,警方的进展却少得可怜。
小田切敏郎询问了一直守候在旁边的鉴识课人员。
“昨天的那块肥皂里面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抱歉……还没有。”
白烟二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毕竟这是一个破案全靠侦探推理的柯学世界,如果真的有先进的基因鉴定技术侦探就失业了。
白烟二想了想说,“斋贺司先生的胃里有没有检测出什么地区性较强的食物?他失踪了一个星期,不可能什么都没吃。”
“对哦,我现在就去问问医院的消息!”
白烟二皱眉,虽然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提意见有点过于冒犯,但是他还是觉得这里的警员们都有点太傻白甜了。
那些侦探又不会分身,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把整个日本都照顾到。
也不是嫌弃警方不行,只是这样虽然也能破案但一定会花费掉很长时间……
鉴识课的人还在给守在医院的同事发消息,一沓报告就被递了过来。
“您是……白……”
“嘘……这是你想要的报告,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是!”
鉴识课的人又拿着报告跑了回去。
“报告!斋贺司先生的胃里发现了还没有消化完的网鲍!”
“网鲍的话……是千叶特产啊!”目暮警官一拍脑袋,“事不宜迟!大家赶快出警去千叶!”
白烟二又稀里糊涂的跟着坐上开往千叶的警车,开车的是伊达航,目暮十三坐在副驾驶位,白烟二和诸伏高明坐在后座。
“目暮警官,这一次我们能破案都是因为运气。”白烟二说道,“斋贺司先生被发现时的心跳很快,流汗也多,很显然是因为挨饿所以导致了低血糖。
凶手让斋贺先生进食只是为了不让他饿死,不可能一天三餐都到位。
人体消化食物的速度是3-6个小时,我们能在斋贺先生的胃里检验出没有消化完的网鲍,很有可能只是因为斋贺司先生因为长期精神压力比较大,长期紧张所引起胃肠道蠕动变慢……”
白烟二的意思很明显,这一次能找到千叶县全是运气使然,但是这一次有运气,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目暮十三也无奈的谈了一口气,“我知道云一老弟的意思,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警方的水平。”
没有人是会甘于现状的,目暮十三也知道他们警方的水平太低,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是资本主义的君主立宪制国家,不能像社会国家一样那么民主。
“没关系,毕竟我们还有日本警方的救世主。”白烟二看着窗外的风景,黑压压的乌云从天边逼近上方的朗朗晴天,“风雨欲来风满楼……”
警车在行驶中忽然停下,白烟二刚想询问原因,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站在车前的眼熟的白色身影。
“祖爷爷?”
“白先生……”
“……落落?”
“诸位。”白落九走到车窗旁边,弯下腰朝着里面笑,“可以捎我一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