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这个臭傻柱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对棒梗好的跟亲儿子似的,嘴又不承认。
“你这身衣服花了不少钱吧!怎么,想跟那冉老师谈对象?人家看得你吗?”
秦淮茹昨天刚被他又亲又抱,感觉若继续发展下去,很有希望能拿下傻柱,让他继续帮衬着自己补贴家用,结果下午就冒出来个冉老师,这让她心里不是个滋味。
看着傻柱穿的一身新衣服,秦淮茹一阵的心疼,这可都是钱啊!家里到处是用钱的地方!一个厨子穿衣服这么讲究太浪费了。
哎!学什么不好,学那些大院子女,把钱都花在衣服?装等人?你就是个厨子,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现实一点,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不好吗?
当然这些心里话,秦淮茹不会说出来。
“看不看的,跟您有关系吗?哥们有的是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看着秦淮茹那幽怨的眼神,何雨柱感觉有点烦躁。
“切!”
有的是钱?不就是一月37块五毛钱的死工资吗?说的就跟钱多的花不了似的。
“哥,我学去了,等我放学回来,别忘了给我去买衣服!”
“知道了,快去吧。”
何雨柱看着门口的3个小孩子,终于露出了微笑。
穿雨水小时候的花花绿绿的衣服,原本的三个小丫头,果真变了样。
小戏袍,看模样有个八九岁的样子,小惜弱、小惜柔应该也有六七岁,跟棒梗差不多大。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何雨柱想去看看这仨孩子住的地方,虽然现在有棉衣穿了,但吃的还是个问题,这副打扮再去要饭,恐怕也要不到了。
最起码得给她们家里弄点棒子面什么的。
三个小女孩,抱着她们以前的破衣服,跟着何雨柱,在院里人的围观之下,走了出去。
“棒梗他妈,这仨孩子是傻柱什么人?”二大妈问道。
“什么人都不是,大街要饭的!”秦淮茹气极,雨水的衣服她还准备改一改给小当穿呢!
这可好,竟然被傻柱送人了!
还说要给雨水买新衣服,这得花多少钱?看来这个月的工资,她是指望不了,哎,这年可怎么过。
三个小女孩带着何雨柱,回到家,她们住的是个有点简陋的大杂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在轻声吟唱。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
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何雨柱呆住了!太好听了,这简直就是艺术!
这曲海岛冰轮,他以前听过,但即便如此,一曲下来,还是听的他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轻轻的推开门,想见一见究竟是谁,唱的出如此天籁。
开门后,屋里没生炉子,光线有点阴暗,一个身穿白衣的长发女子,背对着门口坐在床,那情景端的是有几分阴森。
“小妈,来客人了。”小戏袍喊道。
白衣女子慢慢回过头,瞅了何雨柱一眼,微微皱了下眉头。
惊艳!
那空灵的气质,让活了两世的何雨柱忍不住暗道一声好美。
不食人间烟火!
美的像是广寒宫里的嫦娥。
“惜陌、惜柔、惜弱,你们过来……”
原来小戏袍的名字叫惜陌。
仨孩子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走过去一起抱住女子,把脑袋都靠着她身。
“你……是谁?”白衣女子慢慢的抚摸着仨孩子的头发,望着何雨柱问道
“我叫何雨柱,您唱的海岛冰轮,真好听。”
何雨柱被白衣女子盯的有点心里发毛。
“先生请坐!”白衣女子指了指在梳妆台前面的,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
难得还有人喜欢戏曲,她总算有了点精神。
何雨柱本想来骂一顿这个不靠谱的母亲,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了开不了口。
“小妈,大哥哥把大姐姐的衣服都给我们穿了!还请我们吃的包子。”惜陌说道。
“谢谢先生,让您见笑了。”白衣女子放下孩子,起身给何雨柱做了个揖。
“不用,不用,应该的。”看到白衣女子给自己作揖,何雨柱感觉有点魂不守舍。这突来的一切都太玄幻了,他仿佛感觉自己又穿越到了古代,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他有一种想照顾她们母女的冲动,她们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生活的苦与涩。
以她的姿色,她的腔音,要放在21世纪,绝对秒杀一切好声音。
“您怎么称呼?”
“我姓徐,先生叫我秋白就好,您要是喜欢这三个孩子,您把她们都带走吧,我……”白衣女子的眼泪像珠子一样滚落,她太累了,太想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