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长相属于耐看的奶狗型帅哥,萧沫这个人收徒也是非常注重颜值的。
“师父,他谁啊?竟然敢扒拉你?!”南麓惊讶的看着傅君言,问到萧沫。
“他……”
萧沫一听到扒拉这两个字,就会想起和傅君言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得,这还真让他扒拉了一下回来。
“你就叫他傅二爷就行了。”
南麓略微疑惑的重复了一句,“傅二爷?我就知道咱海城有个汪二爷,啥时候还有个傅二爷了?”
“行了,进去再说吧,都饿着呢。”萧沫带着他们往酒庄里面走去。
进门就是一阵扑鼻的酒香味,很让人陶醉的香气。
里面还有四个与南麓年纪相仿的男孩正在酿酒。
他们看见萧沫,立马撒了手里的火,围了上去,齐声大喊道:“师父,你回来了!”
萧沫对他们笑了笑,“嗯,我的好徒儿们,好久不见了。”
就这会儿而言,傅君言的脸已经不是黑那么简单了。
这儿浓浓的酒香都盖不住他的醋味。
傅清零更是羡慕,“沫沫,你身边大帅哥真多!我也好想要!”
汪胜意听到,下意识的瞥了她一眼,不是说喜欢他吗?怎么还想要帅哥?
秋栩桐更是时机不准的说道:“你羡慕啥?你可是混娱乐圈的,帅哥美女不更是一大堆,光是想跟你合作的帅哥就数不清。”
傅清零还愣愣的应了句,“好像是吼!”
汪胜意听完,整个脸也不自觉沉了沉,但比起傅君言,他表现的一点也不明显。
萧沫和她几个徒弟寒暄完了,便带他们去了餐厅。
一张大圆桌,满满当当的美味佳肴,还有美酒。
这是萧沫之前发消息让南麓早早准备的。
南麓走到中心位上替萧沫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他就想在她左手边坐下,因为右边坐了汪胜意。
可刚等他转身,傅君言就淡然自若的坐了下去。
关键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他还不敢说啥。
最后他扫了眼位置,默默的坐在了秋栩桐身边。
萧沫拔开酒塞,边倒酒边招呼道:“随意啊!顺便再尝尝这刚酿好的果酒,暴赞!”
等到了傅君言的杯子口这,萧沫忽然停了,“你还别喝了,我都害怕。”
“好大徒,去帮为师拿杯果汁。”萧沫对南麓讲道。
南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有猫腻那味了。
这大家伙不会是他“师娘”吧?
他好奇心涌上心头很想问问。
但他又想到万一不是,又或是一厢情愿,问出来了,这么多人难免尴尬,想想他也就算了。
“师父,你这次回来几天啊?”南麓不说话难受,就问到其他事。
萧沫抿了一口酒,道:“明天就回去了。”
毕竟假期就剩明儿一天了。
南麓可惜又不舍的“啊”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次会回来多住几天呢?”
萧沫笑笑:“等下次吧,酒庄这段时间怎么样?”
“挺好的!”南麓说完就想起了一件事,又道:“就是我们前段时间发现,有人仿咱们南寻的酒,以我们同等的价格卖出,还真有不少傻子被骗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喝南寻的酒有面,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喝过,真真假假不清楚的,味道还算可以的话,他们自然也就分辨不出来。
萧沫听后,一脸淡定,似乎并不在意,“抓着人了?”
南麓疯狂点头,得意洋洋道:“多亏了我的聪明才智,下了个套,一下就给他抓住了,有时想想,我自己都忍不住佩服我自己。”
“……”
其余人同步看了萧沫一眼,你这徒弟自恋的毛病也是你教的?
吃完饭后,傅君言拉着萧沫说要参观一下酒庄。
因为汪胜意临时有事走了,傅清零就跟着他们一起了。
秋栩桐则拉着南麓和另一个二徒弟打起了斗地主。
花圃边,萧沫和傅君言并肩站在那,傅清零蹲了下来,仔细的打量着。
傅君言望着眼前一片美景,磁性低哑的声音问道:“你在这看上去似乎很不错,为什么还要回华都,你并不喜欢那对吗?”
萧沫先是稀奇的瞄了眼傅君言,笑了笑,“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你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傅君言看向她,反问:“是吗?”
他又道:“你以后会经常听到了。”
你,也就是只对她一人。
萧沫也没多想,回答到他的问题,“我也不是不喜欢华都,只是不想回萧家罢了。”
傅清零听到这句,倏然站了起来,好奇的问:“既然不想回,为什么还要回去?”
傅清零曾经和萧沫同一所学校,所以萧家和她之间的事听到过不少。
萧家的事,曾经在豪门里也是传开了的。
毕竟萧沫是六岁被她母亲带走的,而那时她后妈的女儿也才比她小一岁而已。
虽然那时,萧起和她母亲对外宣称,两人早在萧沫出生那年就离了婚,但一直没公开是为了萧沫。
当然这种话也就台面上唬唬,私底下谁心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人两夫妻都一致这么说,后妈也是风风光光娶进门的,这事过了一两年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毕竟萧家也是个大豪门,没事谁会去得罪。
后来,直到五年前萧沫突然出现,带着她那奄奄一息的母亲,这才又掀起了一阵子风言风语。
但针对性都是冲向萧沫和她母亲,毕竟嘴再碎也不会去得罪萧起。
后来萧沫母亲去世,萧起却还一心惦记着她身上那份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因为这个股份要到萧沫满十八岁,必须是本人才能动,他就强行把萧沫留下来了。
萧起也怕那些闲言碎语,也就多此一举的改了一下萧沫的资料。
萧沫本怀着满腔的恨,想毁了萧家,便答应留了下来。
可渐渐的她发现她的恨除了对萧起,好像再没有其他人了。
萧沫苦笑了一声,道:“因为一个人的请求吧。”
傅君言望着这样的萧沫,眼眸微动,心疼道:“抱歉,我不该问的。”
萧沫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反正我现在过得很好,比做他萧起的女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