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刚到家门口,忽然看到李谠和葛从周骑马过来,随下马一起和二人来到花园前面,拴了马一起进到黄巢家里,黄巢让丫鬟了茶点,问了葛从周一路情况,葛从周说:“一路走来也不太平,路很多饥民沿路乞讨,夜晚还趁黑抢劫,我路过陕州地界,和一伙土匪打了一仗,一伙强盗看我也不是善茬,唿哨一声,人马撤退。
回到家里见了哥、嫂,把这里的情况悉数告知,哥嫂和侄女都很满意,只是路途遥远,行动不便,最后商定一茬礼把人接回。事先也没和你们商量,不知黄兄意下如何?”
黄巢说:“既然这样,我们和子树二哥商量一下,也是实际情况,请他定夺。”
黄巢随让黄皓,去盐坊叫张子树过来商量事情。黄皓领命而去,不多时张子树来到黄巢家,给葛从周道了安,问了一路辛苦。黄巢把葛从周想的法,告诉了张子树,张子树听后想了想说:“各位兄弟都是为我侄子操心,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两天开始准备,选定日子就启程。”大家商量已定,黄巢午间给葛从周接风洗尘,大家畅所欲言,说了近日的各种趣闻,喝了不少酒。因时间紧迫,张子树吃过饭告辞而去,黄巢因为要给柴县令找方士,大家散去。
黄巢叫来管家,问了方士近日情况。管家说:“前天还碰到方士,在城北给一个痨病姑娘诊脉,想着也不会走远,我出去打听一下,找到后把他带来见你。”
黄巢说:“你抓紧把方士找来,已经答应了柴县令,事情办完,近日还要出远门,所以不能误了。”管家听黄巢吩咐骑马而去,傍晚时分把方士带了过来。黄巢说了柴县令的病状,方士闭眼捋须说道:“你说的病情我略知一二,只是要观面相,查体情症状,所以不敢妄言。”
黄巢说:“时间已晚,你今晚住在这里,明天吃过早饭带你去县衙。”
方士同意,当晚住在黄巢家里。第二天吃过早饭,黄巢让管家给方士备了一匹马,俩人一起去了县衙。到了县衙,姜主薄接住马匹,让衙役去拴了马,带着黄巢和方士来到柴县令官邸。柴县令夫人慌忙迎出,感谢黄巢如此心。
黄巢笑道:“柴大人的病情不能耽搁,有他在是我冤句县百姓的福份。”
方士给柴县令把了脉,看了舌苔,问了症状说道:“大人这病是思虑过甚,体差肺虚所致。必须润肺利气,消痰止咳。要心平气和,不要诸事劳心,更要常到外边晒晒太阳,避免阴气过剩,阳气不足。”方士说完给柴县令开了药方,柴县令夫人给了方士赏了钱,夸赞方士眼光独到,医术高明。
姜主薄把黄巢二人送出县衙,黄巢抱拳告辞说:“你让柴县令服几剂,看看效果如何,如有好转,我让方士再来诊治。”
姜主薄谢过,黄巢和方士骑马而回。黄巢在家门口和方士作别,回到家中坐下休息,丫鬟奉茶水,夫人从内房出来问道:“你们何日启程去鄄城,我准备些干粮衣物,以备路所需。”
黄巢正和夫人说话,张子山和张归霸忽然来到。张归霸感谢道:“黄叔对侄儿真是仁至义尽,侄儿感激不尽,这次路所有花销我全部拿出,你们这一路旅途劳累,罪肯定是要受的。”
黄巢让二人坐下,丫鬟了茶,说道:“我和你父亲是结义兄弟,你父亲不幸早逝,我理应担起对你的责任,费用就不必说了,这点也算不得什么。我们走后,你把家里一应事情办好,等我们回来免得手忙脚乱。”
张归霸说:“黄叔你尽管路,家里一切事情有我打理,保证万无一失。”
张子树说:“一切准备妥当,你看什么时候启程?”
黄巢说:“我让黄皓去叫李谠和葛从周商量,算一算路时间,和到家的日子,家里也好准备妥当,择日举办婚礼。”张子树点了点头,黄巢安排黄皓去叫李谠和葛从周。不多时李谠和葛从周骑马来到黄巢家里,大家见了礼,丫鬟奉茶水,黄巢问葛从周说:“葛兄弟路熟,知道来往里程,也不知几日能到几日能回,请葛兄弟计划一下,家里也好安排。”
葛从周捋了把胡须说道:“去益州路途遥远,道路崎岖,少说也要月中天气能回来。黄巢不以为然地说:“我等都是强壮之人,何惧这些山高路险,路颠簸。我明天让阴阳先生择个日子,你们回去准备一下近日路,去时带几个后生,让他们历练历练。”大家同意。李谠和葛存周在黄巢家喝了会茶,回去开始准备,张子山和张归霸也回去筹办事情,黄巢让管家去找先生问个吉日。
管家去不多时,回来把日子告诉黄巢说:“七月十六是黄道吉日,利于商旅之行,婚嫁皆宜。”
黄巢说:“那就定在七月十六,你去告知张子树和李谠,让他们到时间早些过来。”管家领命而去。
七月十六日早,李说、葛存周、张子树和侄子张归厚一起来到黄巢家聚齐。黄巢让刘鼎、林言一同路,每人骑着马,身挎着刀,黄巢身带着佩剑,两辆用丝帛扎成的彩车走在前边,一辆拉着彩礼,一辆为新娘备用,一行人马向益州进发。一路晓行夜宿,渴饮饥食。出了长安城一路向汉中进发,山势越来越雄伟,只见群山起伏像苍龙叠卧;高峰突起迎面而来,如天降奇峻忽然压下,感觉势如天坠,让人惊愕。忽听瀑声如惊涛骇浪,又似千军万马奔腾。黄巢一行人在山间驿道缓缓而行。走了好长时间到了一个山坳间,清风扑面,清凉宜人;忽见泉水汩汩顺流而下,清澈见底。有鱼儿水中游弋,怡然自得。黄巢一行人无心赏景,只是下来在水边洗漱一番,吃了些干粮,喝了凉爽的泉水,顿觉神清气爽,精神饱满。黄巢笑着说:“葛兄弟说蜀道难也不过如此,也只当我们到此一游仙境,回去留些话资。”
葛从周笑了笑说:“此山与蜀山相比,是小巫见大巫而已。”大家听了将信将疑,歇了一会继续路。{读者是作者的帝,请帝收藏、月票、评论、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