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和尙君长在洛阳等着吴县令消息,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得不到吴县令任何音讯,二人急的团团转。又等了十几天时间,王仙芝和尙君长实在等不下去了,二人又去了衙门,见了县主薄刘奎,刘奎对王仙芝和尙君长说:“吴县令因有人告他贪污官俸,正在接受吏部质询,恐怕年内不能回来了,你们到开春再来,也许事情有了终结。”
二人听了非常沮丧,屋漏偏风连阴雨,拉稀难找大粪坑。王仙芝和尙君长无奈回到客栈,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王仙芝叹口气说:“人走背运喝凉水都卡牙,这可如何是好?”
尙君长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再等等看了,真如主薄所言,还不指定能不能回来,也很难说,不如再等几日,若没音讯也只好回家明年再来。”
王仙芝说:“也只好这样了,咱们就等着吧。”于是二人去找酒馆喝酒,以解这人世间的苦闷。他们到街找到了一家酒店,二人要了菜,让店主人拿了一坛烧酒,二人喝了起来。
正喝着走进一个人,那人朝他们看了看大笑道:“人道冤家逢狭路,哪知天涯遇故友。”
王仙芝和尙君长应声望去,原来是落榜书生李山甫。二人慌忙起身想让,李山甫也不推辞坐了下来。店小二拿来餐具。李山甫笑着问道:“怎么从汴梁又到洛阳了,这回可能是发了大财来游山玩水吧。”
王仙芝苦笑了一下说道:“兄弟又取笑我们了,我们那是发财,是倒霉!我们为了救兄弟,不惜把家里的钱都搜刮干净,让吴县令帮忙捞人,谁知吴县令因官银对不住账,被吏部质询至今没有音信。我二人也是来解愁的,这愁和你落第相比更要愁得多。”
李山甫笑了一笑说:“咱们的愁虽说不同,但我的愁是一生一世,而你们不过是把过去赚的钱又赔回去,没有损失。我一生那点愿望也化为泡影,你们说谁的愁更愁。”
尙君长点了点头说:“兄弟说的也是,人生想开了就那么回事,不过几十年光景。”
王仙芝说:“咱弟兄们真是缘分,在汴梁城遇到你,你唱诗多有悲哀之意。到了洛阳遇到你,我们又发出哀叹,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李山甫笑了一笑说:“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幸好有个表哥崔碣,来这里赴任河南府尹,约我来这里玩,我也是想找点事情做就来了。他今天到任不久,公务繁忙,我就安得清闲,到此想独自饮酒,不想会遇到故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尙君长听李山甫之言,心中忽然亮堂了许多,对李山甫说:“兄弟咱们真是有缘,也许是天安排你来帮助我们的。我这兄弟之事就拜托你了,你在崔大人面前给求个情,这事情一定没事。”
王仙芝猛地也回过神来说道:“是啊,河南府尹是这里最大的官,一句话就可以解决问题。你无论如何给我们通融一下,花多少钱都行。”李山甫听到王仙芝和尚君长求自己办事,也是性情中人,但他知道表哥崔碣是一个比较清正廉洁的官,性情刚直,如果直言不讳和他讲了案情,也许会吧事情搞砸,如果不帮这个忙从情理觉得不是自己所为,心里有些为难,但救人也是大事,虽说和王仙芝、尚君长也是萍水相逢,但三人义气相投,很有缘分,也不好推脱,只好勉强对王仙芝和尚君长说道:“我表哥也是刚到任,一些事情还不太明了,我尽力帮忙就是,如果办的不尽人意,希望二位哥哥不要怪罪小弟。”王仙芝迫不及待地说:“兄弟尽力了,我们岂有怪罪之理,感谢还来不及呢,你放心大胆地去办,所有花销开支都有我们解决。”
尚君长说:“兄弟多心了,你我弟兄虽然也是刚认识不久,但能看出兄弟也是好爽之人,心地善良,我们都是一样的性格,脾气相投,事情交给你办,我们非常放心。”
尚君长这一番话看似是给李山甫戴高帽子,但也说的实情,他看到李山甫也是心眼不坏,是同路中人,说的也是肺腑之言。
王仙芝见李山甫答应帮忙,心里非常高兴,拿起酒坛给李山甫倒了一杯酒说道:“今天高兴,我们三人不醉不归,来-干杯!”三人正要干杯,忽然有人说道:“李公子,你让我好找啊!”不知是谁,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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