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捧着一个小匣子进了房间,放在江绵绵的面前。
江绵绵思绪忽然被打断了,手指点着木匣子狐疑的问,“这是什么?”
“郡主前几日让陶将军做的臂缚今日做好了,便立马差人给郡主送了过来。”忘川将小匣子打开了。
这臂缚是用漠北上好皮子磨得,外表也是光泽鲜亮,是练武之人常用的东西。
当时偷看沈宴练武,江绵绵便想用礼物贿赂反派。
烈女怕缠郎总归是一句没有错处的话。
“来的刚好。”江绵绵捞起臂缚径直往院墙走去。
为了方便和沈家交流,江绵绵特意让忘川在院墙竖了一个梯子。
江绵绵从梯子娴熟爬上院墙,站在耸立的墙头江绵绵才发现沈宴竟然也在同一个院墙架起一个木梯。
不会是想晚上趁其不备来后院杀狗吧。
一瞬间毛骨悚然,江绵绵顺着梯子翻进了沈宅,双脚沾地瞬间江绵绵才发现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过幸好是惊蛰。
江绵绵心有余惊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子,“梯子怎么回事。”
“昨日粉刷墙面,公子便没让下人将梯子撤走。”惊蛰通透问,“郡主是来找公子的吧。”
“不知道看破不说破,你家公子呢。”江绵绵四处打量询问道。
“在书房处理公务。”说完惊蛰亲自带江绵绵去了沈宴的书房。
江绵绵前前后后混过来好几次,却始终都没有好好看看沈府,院子虽然破败,但收拾的还算干净,“沈宴身边没有侍女照顾吗?”
“没有,除了我便只有从前沈家一些旧人还在。”
“那你还让我给沈宴送姑娘,这不是在作死吗?”江绵绵真想撬开猪队友的脑袋好好瞧瞧,“我看分明是你自己想要姑娘,等回去我就求大哥给你这个恩典。”
“还请郡主恕罪,属下没想那么多。”惊蛰谦卑认错。
江绵绵没有在继续追究。
书房前,惊蛰主动上前敲了敲房门,随着里面声音传来,惊蛰替江绵绵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沈宴坐在桌案前作画,江绵绵凑上前看了一眼,不是什么山水花鸟,倒像是一个地方的地形图,难道说现在反派的野心就已经逐渐暴露了。
沈宴连头头没有抬,讥讽说,“嘉禾郡主还真是悠闲,这爬墙可是贼人所为。”
“走大门我这不是害怕别人误会了沈公子,为了你的名声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沈公子这幅画还真的是高深莫测,像极了大师所为。”论拍马屁江绵绵自觉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明显沈宴并不吃江绵绵这一套,自顾自问道,“嘉禾郡主吃过狗肉吗?听说这狗肉汤也是一道极其美味的佳肴。”
闻言,江绵绵只觉得周围冷风阵阵,后背一片寒凉,“狗狗那么可爱,我们怎么能吃狗狗,而且狗狗可是我们的好朋友,沈公子若是喜欢喝汤,改天我给你做鲫鱼汤,绝对比狗肉汤好喝。”
江绵绵心有余惊的吞咽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