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婉看到江绵绵后泛起浓浓恨意,冬至宴时被江绵绵算计利用害的她被姑母骂了许久。
不仅如此看到江绵绵韩婉觉得自己身上淤青的伤隐隐作痛。
如今不再宫内,自然没有人替江绵绵撑腰,韩婉讽刺说,“今日陶将军回了漠北,怎么不见嘉禾郡主一起随行。”
世人都知,萧郡王是迫不得已才会将江绵绵留在京城,韩婉就是故意往江绵绵的伤口上戳。
“我若是离开了,岂不是没有人陪韩小姐玩了。”江绵绵上前好心提醒了韩婉一句,“我看韩小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江绵绵你还真的是一个阴险的小人。”韩婉恨得江绵绵牙痒痒,还未曾凑上前,招财开始冲着她狂叫。
招财长的凶狠,吓得韩婉直接躲到自己丫鬟身后,“江绵绵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出门还要牵狗。”
“牵狗当然是为了对付小人的,只是没有想到韩小姐竟然这般小胆,连一只狗都害怕。”江绵绵伸手摸了摸招财脑袋,暂时将招财安抚下了。
店家夹在中间一脸为难之色,这两个小祖宗一个都得罪不起。
犬吠声惊扰了楼上的食客,兰字甲等雅间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位带刀侍卫冷着脸站在门外,“是谁在此喧哗,惊扰了殿下用膳。”
当今皇上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两子,除了先皇后所生的太子,便只有端妃娘娘生的二皇子赵礼。
刚刚还一副要撕了江绵绵的韩婉,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也不害怕招财了,小跑到雅间门前,“二哥哥是我韩婉,刚刚就是嘉禾郡主在外面故意吵嚷。”
韩婉到现在还不忘告江绵绵的黑状。
不过韩婉那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想让人想入非非都难。
江绵绵将招财绳子交给忘川牵着,一点都没有一点死对头的自觉,脸皮极厚凑上前在韩婉耳边小声的问,“韩小姐是不是喜欢二殿下。”
“江绵绵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韩婉气急败坏要扑上前让江绵绵闭嘴。
韩婉还没有碰到江绵绵,赵礼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韩婉手臂戛然而止停在半空,随即尴尬的收了回来,对上赵礼的神色不免露出一抹少女的娇羞。
比起赵止身上的戾气,赵礼更加的儒雅。
对于面前这位二皇子,江绵绵不过在皇宫内有过两面之缘,官大一级压死人,江绵绵乖巧的行礼,“殿下。”
“嘉禾郡主不必如此多礼。”赵礼虚扶了江绵绵一把,连一个正眼色都没给旁边的韩婉。
先不说二皇子是否有争夺帝位的心,江彦已经倾向太子,江绵绵还是觉得这个时候不要与二皇子凑得太近给别人留下话柄。
江绵绵自觉地与赵礼保持间距。
赵礼不以为意,温和邀请道,“我已经点好菜了,嘉禾郡主要不要一起。”
江绵绵没有回应,不停搅着手帕。
赵礼似乎看出了江绵绵的犹豫,连忙补充一句,“嘉禾郡主放心,雅间内不止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