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再被人欺负。”一句简单的解释。可这个答案,不是萧羽甜想听到的。
萧羽甜又问道“你要娶的是我,还是那天晚上的我?”
君慕寒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一愣,紧接着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开口说道“我要娶的是那个即凶又不讲理,嘴硬又心软,对着我流口水,还会迷路的小丫头。”说完还不忘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萧羽甜不死心的又问道。
“在你离开后我就让莫言去了护国寺查。”
接着,两人又进入了一番新的沉默。
似是想通了的萧羽甜倔脾气又来了,伸出另外一只手就去掀面具。君慕寒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边躲着一边说道“甜甜,别闹了。”
萧羽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好放弃。虽然收回了手,可她整个人还趴在君慕寒的腿上,收回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低着头,一颗一颗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嘀嗒嘀嗒”一颗颗落了下来。
君慕寒没想到她会哭,萧羽甜哭的很委屈,但又听不到声音,只看到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君慕寒不是没见过女人哭,那些个女人哭起来都像是在演戏,让人看了就讨厌。可萧羽甜不同,她的哭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纯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让他看了就好心疼。急忙用手轻抚她的后背,用很温柔的语气说着“乖啦,不哭了。”
看着没啥作用!君慕寒开口逗弄她说道“是不是要嫁给个毁容的瘸子失望啦?”
萧羽甜立马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泪珠,还不忘抓起他的衣服擦了下眼泪。说道“腿不严重,我能治。倒是你,君慕寒,已经是我的人了,绝不能再被人给伤了。”
君慕寒懵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这么霸气的叫自己名字,估计整个南国也只有这个丫头,别说从她嘴里叫出来还挺好听。不过,最好听的还是那句“她的人”。
君慕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又不经意的笑了笑。萧羽甜却是眉头一皱拍了他一巴掌说“傻乐什么呢,我说的话听没听见啊?”
君慕寒被这一巴掌拍醒,想都没想连忙点头。
萧羽甜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说“距离上次医治,这中间的时间太短了。正好,等我把家里的人收拾了,我就给你治腿。”
君慕寒也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萧羽甜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平时就指着这点乐趣活了。”说完后她的眼睛里又闪现出精明贼亮的光,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君慕寒不禁失笑。
君慕寒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确切的说应该叫双佩。因为那是由两块玉佩交叠所组成的。只见他扣动玉佩上的环扣拆下其中一块,系在了萧羽甜的腰间,开口说道“这块龙凤双合玉佩是小时候父皇亲手给我系上的,他说让我有一天能够亲手将凤佩系到我所爱之人的身上。”话落玉佩也系好了。
萧羽甜用手摸了摸玉佩,露出个狡黠的表情说道“君慕寒,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君慕寒看她这副一脸坏笑的表情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那这表白不也很正常吗。”
萧羽甜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走吧,我们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我祖母该担心了。”说完萧羽甜就推着君慕寒从凉亭走了出来。
回到大殿,贵女们的才艺还在白热化的进行中,萧羽甜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萧羽双见她回来了,就上前跟她说了说刚刚表演的趣事。身旁一直未做声的萧羽菲则是站起身走向殿中央,施礼道“臣女萧羽菲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女粗鄙,寻不得好的寿礼献给娘娘,但是臣女特意准备了一只舞蹈想献给皇后娘娘,权当博娘娘您一笑了。”萧羽菲轻柔的说道。
“羽菲表妹,你这衣服好香啊。”坐在一旁的一个少女闻着那好闻的香味开口道。萧羽甜随着声音也看向这名女子。看妆容打扮再看看坐的位置,想来应该是位公主,能叫萧羽菲表妹的,那就只能是那位惠妃的女儿了。没错这位开口的正是二公主君雅蓉。
柳氏心里暗自得意,这衣裳可是在香炉旁熏了三天三夜不香才怪,为的就是让萧羽菲一鸣惊人,艳压群芳。
坐在上座的惠妃连忙讨好的开口道“皇后,臣妾的外甥女可是精心为皇后您准备的这支舞蹈呢。”
随着音乐声响起,萧羽菲翩翩起舞,只见她莲步轻移,面若桃花,手似莲花状伴随着音乐的频率原地旋转起来,衣服上的香气随着风散发开来,阵阵幽香吸引了花园里的蝴蝶,一时间,竟有无数蝴蝶纷纷飞入大殿,惹得众人啧啧称奇。
“想不到永安侯家的二小姐竟然有如此奇异之处,竟能招来蝴蝶。“
“是啊是啊,真乃是奇女子也。”
众人议论纷纷,赞不绝口,柳氏看在眼里,洋洋得意,朝萧羽甜瞪了一眼。萧羽甜微微眯眼,难怪一向以琴艺著称的萧羽菲今天破天荒的没展示琴艺,原来是想着这样一鸣惊人啊。
一旁的太子瞧见这个国色天香的萧家二小姐,再也离不开眼睛,想不到萧家还有如此娇俏的人儿。肤如凝脂,美赛嫦娥,真是美哉。而且背后还有永安侯府和老太师,这样的助力简直让人不能放手。太子君慕城心里盘算着,眼神里含着柔情,正好跟萧羽菲那柔情似水的眼眸撞个正着。萧羽菲像是受惊的小鹿赶忙收回眼神,虽然柳氏一直跟她说要争取太子妃的位置,可太子除了好色,其他的方面比起任何一个皇子都差的甚远。萧羽菲是不甘心的。她时不时的就用余光偷瞄一旁的君慕寒,可是君慕寒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而在萧羽菲没有注意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像看猎物一样的盯着他,只是那种眼光转瞬即逝,根本没人注意,那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君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