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力量,你给我灵魂。换吗?哈哈哈”魅惑的声音深入人心。
“我和你交换。”学徒眼里慢慢被血色笼罩,心里的愤怒被堆积的越来越高。
厨师长一转头就看见小学徒背对着自己,低着头,接着就拿起装黄瓜的小桶朝学徒丢去。
“咣当”桶正中学徒的后脑勺厨师长以及其余几人都呆住了,这人怎么不会躲。
厨师长用咳嗽来掩饰尴尬:“小娃子,赶紧干活。”
小学徒慢慢的转身,这是大家才看到学徒脸上出现了血迹,眼里透着瘆人的光,直勾勾盯着自己,副手有点想讨好厨师长,走近推了一把学徒:“说你呢!不干活做什么,装什么装,赶紧的,今晚不想吃饭了?!”
学徒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副手。
“看什么看!”副手被看的心里发毛,一股股凉意刺中骨髓,又觉得被一个半大毛孩子吓到多少面子拉不下去,就准备上前教训下学徒,让他长记性。
副手刚走近,学徒突然上前,一阵剧痛刺激着副手的感官。
副手低头看向腹部,一把剔骨刀直直的插入腹部,“你......”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副手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学徒“戳”的一下,剔骨刀拔出,又狠狠的刺向心脏,连续刺了三刀,直到副手倒下。
众人吓得一时间没了声音,不知是谁第一个叫出声:“杀人了!快!抓住他!”
学徒没有动,就这么冷冷木讷的看着。
第一个到身前的是一个长相凶狠的大汉,干的都是些重活,是副手的手下。
所有的动作在学徒眼里都慢了半拍,抬手,使劲往前一捅一收,正刺中大汉的心口处,不偏不倚是心脏的位置。
随着大汉倒下,第二个第三个有些惊恐,下意识往后退。学徒转头背对着众人,朝着门口走去。众人心想这小子背对着真是好时机,偷摸着拿了一把菜刀冲向前。
“噗”的一声,是刀子插入肉的声音,学徒只迟疑了一瞬,又朝前走去,“吧嗒”关上了门。接着阴森森转过身对着手上拿刀的一笑。
那人拿刀的手开始颤抖,吓得刀都落下了,“铛”的一声,击在众人心上,心里统一想到:不好!
学徒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一个猛子上前就是一刀,刀刀必中心脏,无不例外。后仓内传来众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人,正是那厨师长。
厨师长无处可逃,嘴里喊着“不要杀我,求求你”,求饶声没有影响学徒的脚步,一步一步慢慢朝着厨师长移动。
厨师长肥胖的躯体,挣扎的从地上起来,左手背后拿着一把尖刀。
学徒笑出声,脚下踩着尸体,继续向厨师长走去,就像猫抓老鼠前总是会玩那么一会。
厨师长在学徒离自己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朝左边滚去,学徒手里的刀落了空。厨师长看着前方的门,心里升起浓浓的求生欲,奋力起身,朝前方跑去。
学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此时四肢并用,竟像一只野兽一般朝厨师长扑去,一眨眼就扑到厨师长身上,拿起剔骨刀一通乱刺,血迹染红了学徒的制服,脸上,手上全是鲜活的血迹,“滴答”一滴血滴顺着发尖滴落。
后仓,全员卒。
学徒抹了一把脸,视线被红色侵蚀。“呵呵,死得好死得好。”学徒边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鲜血,接着拉起门把手,慢慢走入黑暗。
船上巡逻的水手并不多,寥寥七八个,毕竟只是一艘游轮。水手们的巡逻很是散漫,有的三两个一起,有的单独一人靠着栏杆抽烟。
落单的水手,还在手机里看着美女图,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突然感到后心处的刺痛,慢慢的扩大,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掰断了头颅。
紧接着,落单的三四个水手全都被一把刺中心脏后再尸首分离,最后被丢入海中,悄无声息。
还剩下三四个抱团的水手,学徒阴冷的躲在暗处观察,伺机而动。
“啪嗒”阴暗处的细微声响引起其中一位水手的注意。
“什么东西,我去看看。”
“快点快点,哥几个待会喝酒去。”
“哎,马上马上。”
水手小跑着朝着暗处而来,原来是一颗苹果,谁丢的,水手捡起苹果,正要往里看去。
一双手突然捂住他的嘴,紧接着就是刀刺入心脏,一个扭头的动作,水手的尸体慢慢倒下,整个个过程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第一个水手用的时间太长,剩余三人见状有些不耐烦:“磨磨唧唧!老二,你去看看!”
老二快步走向暗处,边走边喊着第一个水手的名字:“四儿!你跟个娘们似得磨磨唧唧!偷摸着吃什么了?”
没有得到回应,老二又向里走了几步,看到地上似乎躺着个人,心下一惊,准备后退。一把刀“噗”的刺中心脏,一个扭头送走了老二。学徒拖着老二丢到四儿的身边,继续藏在暗处,守株待兔。
老三和老五迟迟没见二人回来,心里有了警觉,两人使了个眼神,一齐朝暗处走去,放慢了脚步声,屏住了呼吸。刚一脚踏入阴影里,就觉得脖子一凉,伸出手摸了摸脖子,接着大量的鲜血涌出,两人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学徒露出胜利嗜血的微笑,一步一步朝着船长仓走去。
船长仓内,船长一边和船上的服务员调情,一边给自家那位例行公事保平安。
“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碍事!”船长示意服务员去开门。
服务员笑脸盈盈的开了门一眼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学徒,学徒已经分不出是人还是魔。
“啊!!!”服务员刚喊出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被刺穿心脏。
船长在听见动静的时候就起了身,随手拿了一把长刀做出防御的姿态:“你,你是谁!”
学徒依旧没有回答,只关上门,一步步向举着长刀的船长走去。
船长被眼前血色浸泡过的人吓得双腿颤抖,但好歹也是经历过十几年风雨的,举起刀挥向学徒。
“锵”刀身相撞,学徒身材矮小,借力一个侧身,剔骨刀刺入船长的腰身。
“啊!去死去死!”船长忍着剧痛,将长刀砍向学徒的脑袋。
长刀失了准头,但还是砍入一半的脑袋,学徒毫无痛感,拔出剔骨刀,刺入船长的心脏。
“呵呵。”学徒似乎觉得剔骨刀太短,丢了剔骨刀,拿起长刀,向外走去,头上的伤口不停地留着鲜血。
此时,船下的赌坊内,二十几人,玩的真是热闹,不知死亡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