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才不管他,他爱干嘛干嘛。我有那闲工夫管他?不如多追几部剧呢。”
马丽花的话一出口,就引得乔敏和乐欢哈哈大笑。
乔敏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她愿意评价马丽花是长得好看的女人,和她的生活圈里的那些年轻女孩儿不同,马丽花的性魅力是直击面门的,一点也不含蓄。这样的浅表的艳丽,对乔敏来说并不陌生,小的时候她所生活的地方,每个村子都有几个与马丽花类似的女人。
乐欢则打趣道:“现在的小年轻都是这样的呀?你们结婚也没多久吧?就这么放心呀?我看你老公还是有模有样的呀。”
马丽花又得意又不屑地说:“我早跟他在一起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啊?你有两个孩子呀!”乐欢大吃一惊。
“嗯,两个闺女,大的三岁,小的才一岁。”
乔敏抬抬眉毛演绎惊讶,她看着马丽花平坦的腰腹,真诚地赞颂道:“年轻真好!生了两个,一点也看不出来。对了,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我常常在他们家买菜,”乐欢回道:“她人很好的,很热心。”
“你肯定也见过我的。”马丽花朝乔敏撇了撇眼睛。
“啊……”乔敏沉吟一声,回说:“是挺面熟。”
上一次,乔敏因为目睹乐欢的遭遇而心生焦虑。而这一次,她又偶然结识了马丽花。
一个人是无法回避自己的出身的,镌刻在血液里的地方特色,本是自然而然的事,就像基因是生而携带的,正常情况下不需要深究与记挂。
可是乔敏却常常会琢磨自己的出身,她总是能从诸多细碎里联想出去,或后怕、或感怀、或唏嘘,或焦虑。乔敏自己也知道,忘记出身是不对的,可是总是丢不开,恐怕也是有问题的。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乔敏又一次在心底燃起了对父母的深深感激,要不是父母的坚持与牺牲,她现在也最多就是村里的一枝花,就算来了大城市,也逃不过底层打工的命运。一想到这里,她就又生起气来,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对得起父母的培养之恩,对他们实在有愧。
“是那辆车吧?打双闪的?”马丽花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乔敏的沉思,她扭头一笑,说道:“我不客气啦,蹭你车回家我还能多睡会儿呢。”
“都上车吧,赶紧回家。乐欢肯定急死了吧?”乔敏招手叫停车辆,独自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
后座上,乐欢和马丽花熟络地聊着彼此的私事,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两个人一秒钟的冷场都没有。而乔敏只是闷闷地坐着,她的脸上保持着笑意,与这场热闹远远疏离。
孙瑾敬在电话里只和乔敏说是上了魏博雄的当,至于怎么上的当又没有说得很清楚。乔敏实在是太好奇了,魏博雄怎么会把这么一窝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给聚到一块去的?他可是魏博雄,是那个年薪百万,开口伦敦腔,意气风发的社会精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