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忠痛的抽抽着嘴道。
“一边玩去,有你什么事啊!”
许大茂被刘海忠怼了一下子也是不舒服,他嘴角一歪。
“您说的对,你们被打了也好挨骂了也罢,与我何关,我还是一边偷着乐去,你几位继续在这里消化食吧!”
阎埠贵指着许大茂离开的身影颇为生气的说道。
“老易,你看到了没有,这许大茂现在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咱们可不能在沉寂了,要不然咱们只怕是都没脸坐在这前院的三把交椅了。”
易中海沉着脸说道。
“先等……”
易中海这话刚开了头,就看到大院门口走进来了一个身影。
“哎呦喂,三位大爷,你们今儿怎么换了这副打扮了?”
“这是要去拍电影呢,还是要去演话剧啊!”
“这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呐。”
这时何雨柱手里拎着的鸟笼里传来了声音。
“哦,三位大爷、三位大爷……”
“哦,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何雨柱听着这小鹦鹉叫的那叫一个清脆嘹亮。
“虎子,做鸟啊要有礼貌,快给三位大爷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阎埠贵被气得坐在一边翻白眼,这要是别人问他们是怎么回事,那尚且在情理之中。
可是换做何雨柱问这个问题,那可就是在故意看热闹了。
他们三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这何雨柱怕是比谁都清楚。
虽然昨晚何雨柱没有露面,但是他们三个人已经认定了何雨柱他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何雨柱眼看这三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走到桌子跟前依次指着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道。
“天残,地缺,人绝!”
这何雨柱这话一出口让重新回到大院的许大茂是努力的憋笑,差点没给整出内伤来。
他庆幸自己刚才出门吃饭忘记带钱了,要不然也听不到这么好听的绰号了。
天残,这一大爷易中海到现在没有一个孩子,正儿八经的绝户,可不就是天残么。
地缺,二大爷的手受了伤,到现在还包着纱布呢,这正式地缺。
人绝,何雨柱给三大爷的外号,三大爷平日里算计的很,这一针一线哪怕不是他的他也要给你算计算计,这完全就是人间极品,无愧于地绝之名。
“天残、地缺、人绝!”
何雨柱手里的虎皮鹦鹉虎子更是给学了一遍舌。
听着何雨柱还有他手里的鹦鹉吐出来的这三个词,差点就把这三个老头给气的背过气去。
易中海扶着拐杖站起身来,双目圆睁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不去工厂班,跑到前院来干什么?”
何雨柱也不生气,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这是老年糊涂了吧?我今儿是轮休啊!”
“这闲着没事了做,午呢我就去了一趟天桥,跟一杂耍的买了这么一只鹦鹉。”
“说起来这鸟也跟我有缘,你别看他虎头虎脑的,但是聪明着呢,这话啊教一遍就会!”
其实这三位大爷都知道这何雨柱是来瞧热闹看笑话来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证据的事你也扯不到他的身,跟他吵架你又吵不过他,至于动手,他们别说现在都是伤残人士。
就是放在平常好的时候他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何雨柱的对手啊,就他们这体格,何雨柱三下五除二的就能给他们拆了。
“提笼架鸟你去地坛公园玩去,那地方人多,有的是没事做的混混,别拎着这么一只破玩意在院里头气人。”
阎埠贵一手指着院外超这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看着脸红肿的阎埠贵摇了摇头。
“三大爷,我看您啊还是先别管我的鸟了,还是抓紧去找个蛋敷一敷你的脸吧,要不然,我怕你明天啊都没法班去了。”
二大爷刘海忠扯了扯阎埠贵的衣服,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混蛋今天就是来气他们的。
“老阎,你甭搭理他,这小子现在就是一浑人,你越搭理他他越劲。”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人家二大爷说得对,你那是人民教师,是文化人,犯不着跟我一样文盲生气。”
“对了,虎子,把咱们刚才在天桥听得那段戏给三位大爷唱唱,也算是你带你家主人我赔罪了。”
何雨柱话音一落,这笼子里的虎皮鹦鹉可就真的开嗓了。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
“…………”
“迎来春色换人间!”
“…………”
这几句下来,那可真是吐字清晰、韵味十足,有着那么一股子打虎山的气势。
“三大爷,您是语文老师,这文的您应该听得懂吧!”
懂,他当然懂了,别说是他了,你就看看这旁边坐着的易中海、刘海中的脸色就知道了,他们都听懂了。
这鹦鹉唱的是什么,京剧《智取威虎山》的第五场“打虎山”啊。
对于他们这些整日里下了班之后就在胡同里遛弯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会听不懂。
现在何雨柱当着他们的面让这只死鹦鹉唱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谁是虎?
谁是山?
谁是杨子荣?
哪里又是座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