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院里的人都早早地吃了晚饭,他们家里的人下午就已经接到了三位大爷晚要开会批斗何雨柱这个浑人的消息。
现在阎解放阎解娣已经来通知他们出去了,他们也就不在家里带着了,都穿好了衣服朝着前院走去。
许大茂跟刚回来的娄晓娥自然也不例外,他们来到前院的时候二大爷家的儿子刘光天正在那里查人数呢。
“许大茂,他们为什么没有来喊咱们,这要不是隔壁家招呼了我一声,我都不知道今儿晚要开大会。”
许大茂把这两天院里发生的事情跟娄晓娥依依地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许大茂,我算是知道人家三位大爷为什么不通知咱们了。”
许大茂疑惑地看着娄晓娥道。
“为什么?”
娄晓娥哼了一声然后呲笑道。
“因为他们觉得你许大茂也是毒瘤啊,你跟何雨柱一样是他们想要清除掉的目标。”
许大茂猛然的反应过来,对啊,这下午他回来的时候这二大爷他可是看到自己了,可他却一句话没跟自己说。
要说起来这往日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就要数这二大爷了,他可是说了不少奉承他的话。
“你说这何雨柱晚能不能来啊?”
“我估摸着够呛,明知道仨大爷联手整人,傻子才来呢!”
中院,阎埠贵领着他的二儿子阎解放来喊人了。
“砰砰砰……”
“砰砰砰……”
阎解放前敲响了何雨柱家屋门。
“谁啊?”
什么动静啊,阎解放一时间没听出鹦鹉虎子的声音,就直接开口回答道。
“何雨柱,三大爷来了,快开门!”
“何雨柱他不在!”
阎解放听到虎子的话,直接就脱口而出,阎埠贵想拦都没拦住。
“何雨柱不在,那你是谁啊!”
“我跟你说何雨柱,今天晚要开全员大会了,你赶紧出来,别搁哪里装模作样玩变声。”
虎子自然也是不客气,飞到洗脸的架子就冲着外边喊道。
“我是你虎爷,有能耐你进来啊!”
“哎,我说傻柱,你当我不敢砸你的门是不,你等着!”
阎解放十八九岁的年纪,正式冲动的时候,说话间就想拿脚踹门。
阎埠贵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了,他听出来了,这里面说话的啊是下午唱打虎山的那只死鹦鹉,他前拦住阎解放后冲着屋里喊话道。
“死鹦鹉,你家主人呢。”
“忒没师德了,堂堂人民教师怎么能骂人呢。”
听着这鹦鹉在重复何雨柱下午骂他的话,阎埠贵也是有些头了。
“爸,这里面说话的是什么东西?”
阎解放此时也听出来了不对劲,起初他也以为是何雨柱玩变声跟他逗闷子呢,现在看来这里面好像压根就不是人。
“何雨柱养的一只会学舌杂毛鸟。”
阎解放算是听准了,这闹了半天他跟一只鹦鹉在这里说话呢。
“何雨柱,你特娘的出来,让一只鸟跟这里冲锋,你算什么男人。”
屋里没有何雨柱的声音,确是传来了虎子嘹亮的歌声。
“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他走却不闻不问,是有多么天真……”
听着这何雨柱没有说话,这鹦鹉却跟他在这里唱起歌来了。
阎埠贵不愧是人民教师,这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他听出来了这鹦鹉唱的意思。
“鹦鹉,这何雨柱是不是没在家?他去哪里了?”
“遛弯去了!”
阎埠贵的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何雨柱竟然没在家,竟然溜了,这完全就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爸,我看着傻柱一定是在里面藏着呢,你等我把门踹开,我非得让他丢个大人不可,躲在后边教鸟说话,他也真是丢份。”
阎埠贵前就给了阎解放后脑勺一巴掌。
“走,回前院再说!”
阎解放朝着何雨柱的家门口唾了一口唾沫,心有不甘的跟着阎埠贵走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傻儿子呢,这何雨柱要是真在家,就凭他喊得那两声傻柱,就得挨一堆完整的。
两人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这鹦鹉虎子又开了嗓。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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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转回头看着何雨柱的家门,对着阎埠贵说道。
“爸,你听到了没有,这鹦鹉唱的是空城计,它在嘲笑我们当了呢,何雨柱一定就在屋里。”
阎埠贵也是被虎子气的不轻,当然他更气的是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养了这么笨的一个儿子。
笨也就算了,还特么的喜欢自作聪明,跟他老子我面前显摆。
阎埠贵挥起手就想在给他一巴掌狠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本来就够笨的了,别再给打傻了,打傻了他还得养着他,吃白饭。
“阎解放,这人呢得有脑子,也得动脑子,这样才叫算计。”
“这鹦鹉唱的是空城计不假,但是它不是在嘲笑你,它是在骂我们呢。”
“它跟这里自比诸葛亮,把你一大爷当成了司马懿,我们都是这司马家的虾兵蟹将!”
阎埠贵冲着阎解放发了一通火,就朝着前院走去了,他怕再待下去自己没被那只鹦鹉气死,也得被自家的傻儿子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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