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阎埠贵一看这刘海忠是被气到了,眼睛左右的乱看,看起来像是寻摸一件趁手的武器,想着跟何雨柱去拼命呐。
“咳咳……”
他赶忙的咳嗽了一声,已做提醒。
刘海忠听到阎埠贵那急促的咳嗽声,就抬眼望去,这阎埠贵正冲着他打眼色呢。
刘海忠猛然一惊,他差点了何雨柱的当,这要是跟他打起来了,这一次大会岂不是又得黄?
算了,先不跟他一般见识,他正了正身子故意端出一幅教育晚辈的姿态,眯着眼睛看着何雨柱道。
“何雨柱,我来问你,这后院的水管是不是你给弄破的?”
三大爷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水杯,趁热打铁道。
“还有这一大爷房里的酒瓶子,是不是你给扔的,差点没给我开了瓢。”
一大爷易中海则稳坐中军帐,看着他的两员大将跟何雨柱开战,那是一言不发。
周围的人也是看着何雨柱等待他的答复,尤其是后院的,这下午水管裂开可是没少跑水。
最关键的是这坏的它不是个地方,这破损的位置在水池子的下方,修理都废了小半天的劲。
那修理水管的刘光天更是被小喷泉给整了个大满贯,从到下都湿透了。
何雨柱把手往胸前一抱,靠在椅背望着刘海忠说。
“理由!”
“什么理由?”
“你们说是我做的,那也得给我一个做这种事情的理由啊!”
刘海忠的额头起了黑线,他看着坐没坐相的何雨柱说道。
“我们怎么知道你做这种缺德事的原因?”
何雨柱一脸淡然的看着刘海忠,他没有生气,这事都做了怎么着也得让人家损两句痛快痛快嘴不是。
“刘海忠,这做任何事情它总得有个原因吧,不论好事也好坏事也罢,我的动机在那里呢?”
“你们连个我做这件事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就跟我这里兴师问罪,是不是有点莫须有了啊。”
阎埠贵这手都开始抖了,这个何雨柱怎么现在学的骂人都不带脏字了?
这二大爷刘海忠这个大老粗听不出来,不代表他听不懂,何雨柱这事跟这里指桑骂槐的说他们是秦桧,是奸人呢!
“你别跟我这里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直说你自己做了没有,大丈夫敢作敢当,何雨柱,怎么着你现在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了吗?”
易中海的额头也是微微的皱起,不过他依旧沉得住气,一语未说。
何雨柱压根就没接他的话茬,直接就将话题扯到了刘光天的身,来了一招祸水东引。
“刘光天,我来问你,那天晚是你扯得我家电闸是吧?”
刘光天自然是不会承认的,连忙摇着头道。
“我说何雨柱,你老老实实交代你自己的问题,别跟这里冤枉我。”
“那我家的鸡窝总是你踹倒的吧!”
“怎么可能,谁大半夜的闲着没事不睡觉去踹你那破鸡窝。”
刘光天这话一出口,何雨柱可就笑了。
“哦,是吗?真的不是你?”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我家鸡窝是半夜里被人给踹的呢?”
“我……我……反正不是我!”
刘光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干脆也来了一句耍赖,他心想这事情反正没当场抓住只要他不认,就算是在怀疑那也没办法赖到他身。
“一大爷,你觉得我家这鸡窝会是谁给我破坏掉的呢?”
何雨柱这话是给他来了个反客为主,他们可以凭猜测认定何雨柱。
这何雨柱自然也可以用刘光天话里的漏洞来怀疑他。
易中海看了一眼下边的刘光天,这玩意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话都不走脑子。
完事之后易中海又看了看刘海忠心想这家伙平时打孩子下手是不是重了点,都给人抽傻了。
易中海冷着脸看着刘光天说道。
“刘光天,说吧,何雨柱家的鸡窝是不是你给踹的,老实交代,街坊们可都不是瞎子聋子。”
易中海这话其实就是点给刘光天跟刘海忠的听得。
“咳咳……”
“那个柱子,这个你先前那个鸡窝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这个其实是光福弄坏的,不过他不是故意的。”
刘海忠给刘光福打了一个眼神,然后就继续厚着脸皮跟何雨柱解释了起来。
“光福他有一个梦游的毛病,你那天的电闸是他梦游耍棍的时候啊给不小心砸到的。”
“我这个正好厕所回来看到了他,就赶忙的把他拽回去,谁知道这孩子他不听话。”
“就跟那里和我比划起来了,这一个不注意就把你的鸡窝给踹塌了,我呢就趁机治住了他。”
“于是啊我就赶忙的给他整回家了,毕竟这大冷天的也怕把他给冻到了,所以也就没跟你去解释。”
“这第二天他一去学,我呢有一忙活就忘了这事情了。”
“那个,柱子,我现在代替我们家光福跟你道个歉,他毕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你啊大人不计小孩过,就原谅了他这一回吧。”
何雨柱被刘海忠的这话可真是雷的不清啊,这家伙够无耻的啊。
为了给二儿子脱罪甩锅,竟然把事情往一个孩子身扣,这是想跟他玩道德绑架啊!
何雨柱笑了笑也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小乖!”
话音落下,在全院人目光的注视下,全宇宙最强的神兽——二哈小乖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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