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可没有一个真正的傻子,何雨柱这一顶顶的大帽子扔了下来,谁能扛得住呢?
换取话说谁敢去抗啊!
更何况何雨柱已经说了这鸡是给院里养的,虽然鸡是何雨柱的,可是这下的蛋除了何雨柱自己吃的之外,剩下的可都是要分给院里的。
别说是七八个了,就算是只有四五个那也是这三位大爷给不了的好处啊。
现在让他们拆鸡窝,哼,傻子才会去拆呢。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
眼看着自己维护的二儿子刘光天竟然也跟着举起了手,刘海忠被气得脸都绿了。
他是不会同意拆鸡窝了,可是那也不能就这么首当其冲的站到敌方阵营里去呐,怎么着也得苟一苟啊。
何雨柱眼看着反对拆鸡窝的人已经开始占据风了,就继续补刀道。
“那个和大家说一下哈,没有举手的这户人家是不能分鸡蛋的,我这边都记着呢,到时候写在小本本,绝对不会忘掉。”
何雨柱说完这话之后尚在犹豫不决的人家也赶紧的举起手来了,这院里大多数人跟何雨柱是没什么矛盾的,得罪了何雨柱也不见得能从三位大爷那里拿到什么好处。
相反现在卖何雨柱一个好还能分几个鸡蛋,也不会把三位大爷得罪死,何乐而不为呢,毕竟他们不是带头的,最多也就算是个从众而已。
在这些举手赞成的人群里以阎解成于莉这两口子最为高兴,要说为什么啊,那就是因为何雨柱说的是按户分蛋。
他们结婚以后就已经分出来了,如今虽然在一起吃饭,但确实也算单独的一户了,这些鸡蛋他们是不需要交的。
他们家老爷子阎埠贵那可是个算计到家的人,月月一发饷,他啊指定就在饭桌提醒着他们交伙食费,你要是少交一毛钱,他都敢少给你盛两碗汤。
现在这看一下何雨柱,人家是什么风格,什么品行?
盖鸡窝那完全就是在跟大家伙谋福利呢,一个月白得好几个鸡蛋,人家这才是亲爹、亲妈!
这要是听了易中海他们的话把鸡窝给拆了,这损失谁给他们补啊,指望阎埠贵吗?
做梦去吧!
可是就在大家的思想开始激烈碰撞的时候,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阎解放两口子更是瞪直了眼睛。
三大爷阎埠贵的手缓缓地举了起来。
阎埠贵举手了,他站到了何雨柱的阵营里!
这一消息可谓是把院里的人给雷的不清,这老头是谁啊?
他可是对何雨柱发起驱逐令的人之一,也是促使一大爷、二大爷联合起来跟何雨柱掰手腕的中间人,如今他竟然反水了!
二大爷眼目赤红的看着阎埠贵喝道。
“阎埠贵!”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阎埠贵这态度已经拿了出来,旗帜鲜明的投到了何雨柱的阵营里去了。
因此这说起话来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他看着刘海忠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刘啊,我刚才呢仔细的考虑了一下,你看着何雨柱建鸡窝他并不是头一个。”
“秦淮茹不也是在中院里养了一窝兔子吗?”
“况且这建鸡窝的好处那也是显而易见的,咱们院里的街坊们现在那也是极力赞同的。”
“我们作为院里的话事人,凡事啊得为人民群众多考虑,咱们不能领着头跟人民群众作对,去破坏老百姓的利益。”
“所以啊,我觉得今天晚咱们的这个全院大会开的有点草率了。”
“咱们事先没有跟何雨柱同志进行沟通,这事我们工作的失误,也是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根本原因。”
“我个人认为,这场会呢就这么着吧,剩下的事情咱们慢慢研究、慢慢研究。”
场的人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阎埠贵这事完完全全色的把易中海、刘海忠两个人给卖掉了,完事了还跑出来打个太极,这人啊实在是精明过头了。
“你说,这三大爷也是够可以的了,变起脸来比翻书都快。”
许大茂听了娄晓娥的话确实轻蔑的一笑。
“你懂什么,阎埠贵是谁啊,咱院里出了名的老狐狸,这院里的事情只要跟他沾了边就没有他不算计的。”
“如今这何雨柱拿着国家大义压着他哪里敢反对?”
“可是人家何雨柱又说了,不赞成啊就没有鸡蛋分,所以他这两不相帮的天平自然就歪了。”
“威逼利诱、先吓后哄,这三大爷还能扛得住?”
看着许大茂一脸得意的样子,娄晓娥忍不住怼了一句。
“现在说的头头是道了,就好像这事是你办得似的,你又能奈你咋不,平日里被三个大爷欺负到家了也没见你敢反击。”
许大茂也不辩解,这么几年他已经习惯了被娄晓娥冷嘲热讽了。
刘海忠听着阎埠贵的这些话那真是火冒三丈,他能看不透何雨柱伎俩吗?
他还没表态呢,这阎埠贵却已经先他一步投入了何雨柱的麾下这让他还如何表态?
愤怒之极的刘海忠拿起手里的茶缸子就砸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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