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青岩结婚的那天晚上,最起码人家挺有风度她睡床自己睡沙发。
渣男虽然渣但是人家的风度还是有的。
让古然误认为男人都是懂得谦让的。
可是,现在的情景是什么?
她睡在了凳子上,而蔺玄觞在床上,古然那个气啊。
虽然玩猜拳自己输了,但是好歹有些绅士风度吧。
这让古然开始感觉眼前的男人是在扮猪吃虎。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本来人家都说了床给她了,可是把谁让她嘴欠呢?
说什么公平起见,猜拳。
“我不会。”当时蔺玄觞是这么说的。
“没有关系我教你。”
唉,最后的最后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连续输了三局的古然认命的把床铺让了出去。
而她看到了椅子有了主意。
把两个椅子对着放。而后又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就这样缩了一夜。
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就是腰疼。
等下人来送洗漱物品的时候看着捂着腰的女主人脸上都是笑意。
而这个笑让古然感觉瘆的慌。
“王爷,夫人,老夫人让你们洗漱完去前厅。”
。。。。。。
“刚才我奉老夫人的命已经把带血的帕给了老夫人你们是不知道老夫人简直乐开了花。”
“是吗?”
“是啊,是啊刚才我去给主人和夫人送洗漱物品的时候你们猜怎么样啊。”
“怎么样怎么样啊?”
“咱们的新夫人一直捂着腰。”
厨房门口,婉兮蹲在那里,听着里面的对话。
唉,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啊。
不过婉兮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居然……
靠在墙边叹气。
而古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举动已经震撼了整个王府。
站在厅里,古然看着上坐的老人。
这个时候同样是带了一个面具的苏心阮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古然身边朝她挤眉弄眼。
“母亲喝茶。”
看到了苏心阮想到了昨天的话,她就拿起了茶杯恭恭敬敬的走到了老人面前双手奉上。
“心儿啊,别站着来我这里。”
老妇人朝古然招招手。
虽然迟疑了一下但是古然还是走近。
“唉,也是可怜,好好的寺庙怎么会失火呢?不过没事皇宫御医那么多会治好脸上的疤痕的。”说着拉起了古然的手。
古然一笑,有些心虚。
“谢谢母亲关心,太医说了这个不碍事,敷几天药就会好。”
“觞儿啊,今天啊你也别窝在书房了,工了,陪着心儿好好的在府上转转。”
“一切听母亲的。”
古然扭头看着蔺玄觞,没有想到这个人在自己母亲面前倒是挺循规蹈矩。
“蔺言冰这个丫头呢?新嫂子进门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
“古然,你说,你有没有和蔺玄觞那个啊。”
其实,没有蔺玄觞的陪伴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了,所以当蔺玄觞说用不用他陪的时候当场就拒绝了。
开玩笑,自己一个人多好。
只是没有想到一进房间面对的是两个人的审问。
只见古然刚进房间,门就被婉兮一脚关上。
而后苏心阮站在她的面前。
“说吧,你们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你们有没有那个?”毕竟是千金小姐,苏心阮说的时候有点难为情。
“哪个啊?”
“就是~”
“哎呀,就是怎么睡的,有没有睡在一起。”
看不得苏心阮扭扭捏捏,婉兮直接抢过话语说道。
“……”苏心阮。
“……”古然。
好直白。
“对。”
“各睡各的啊。”
“……”苏心阮。
“……”婉兮。
“真的。”古然看到他们不信忙发誓。
“据我所知,她花痴。”婉兮说。
“……”古然。
“据我所知,她还音痴。”
苏心阮双手叉腰。
“……”古然。
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这么一心了?
现在的古然好后悔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对方。
“你们两个……”
“我啊,我是谁我是很有原则的好不好。”
“今天整个王府都传遍了,说今天你是扶着腰出的新房。”
“那个是我昨天在椅子上睡觉留下来的后遗症。”
“还有,婉兮连你也怀疑我?”
“再说我昨天睡到哪里你会不知道。”
古然气愤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苏心阮怀疑自己就算了,婉兮是谁?非人类她会不知道?
“后半夜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见色起意,爬到床上对蔺玄觞上下其手。”
“……”古然。
“我?见色起意,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好不好。”
“可是以前你说过身材好的长的都不会差……”
婉兮弱弱的说了一句。
“……”古然。
“还有今天丫鬟也说了贞洁帕上面有红。”
婉兮继续不怕死的说道。
“……”古然。
“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们也可以成人之美只是,我们总要先了解了解他的人品吧。”苏心阮上前拉住了古然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古然。
自己现在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真的没有啊。”
“那贞洁帕上的红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蔺玄觞割破手指或者割破其他地方弄的。
自己的名声啊贞操啊。
可是此刻的古然也不想想,从她替嫁到新婚之夜让蔺玄觞留下之后哪里还有……
。。。。
蔺言冰是一大早回的王府,她昨天才知道新来的嫂子居然是以前大哥喜欢的女孩子。
而且万一和大哥的失踪有关了现在怎么办?
自己要不要告诉二哥哥。
看到王府里到处贴满的喜字她感觉有些刺眼。
昨天如果不是无意间去了云若寺,又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书生自己是怎么也不会把那个女子和苏府千金联想到一起。
“小姐回来了?”
一个丫鬟匆匆跑到了蔺言冰面前。
“老夫人都生气了,说你哥哥成亲的日子你不帮忙,第二天你也不在府上,赶紧去哄哄吧。”
“喜鹊,我的嫂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刚结婚,哪里能知道,不过听从丞相府跟过来的姐妹说人很好,待下人也很和善。”
“是吗?”
此刻,突然脑子里有个声音说也许是有人恶趣味来离间她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