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估计又没那几个家伙念叨了。
徐瑾瑜一手捏着书,一手跟自己对弈。
*
晏书回到扶风院时,都不敢对视秦书画的眼睛,恐会被秦书画看穿。
如果秦书画知道晏书在想什么,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她这会正在想,用那五百两做个什么生意,做大的,银子不凑手,做小的,能做什么啊。
“喂!”
“是在叫我?”
“不然来。”这儿就他们两。
“相公,书哥哥,豫之哥,你选一个。”晏书黑着脸要求。
一点都没有身为人妻子的自觉。
“晏书。”还哥哥,呕!不要脸。
“再叫一声。”
“晏……”卧槽,这个暴君,不会家暴吧。
看到晏书迈着大长腿靠近,秦书画吓了一跳,急忙往外跑,屋子就这么大,她又不习惯时时有人跟着伺候,就把两丫头打发自己找事做去了,这会就两人,你说危险不危险。
她好好的发呆碍着谁了。
晏书眯眼,今儿不把臭丫头的这毛病改过来,他真跟唐毅说的,夫纲不振了。
呵!小短腿还挺能倒腾。
晏书看小妻子快抓到门扇了,直接用内劲一掌关了房门。
门外的侍墨一看有情况,乐呵呵的溜之大吉,他马上就有小主子了,开心。
秦书画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指头就能抓住的门扇,就这么离自己远去。
又紧张又怂的吼道:“你干什么?”妈妈,古代好可怕,离门五米远,人家一掌就把门关上了,都不用碰到门,我想会现代。
晏书望着小妻子多变的时候脸色,继续吓唬她。
继而抬手!
秦书画心想,完了,巴掌下来了。
结果――
被晏书吸到怀里的秦书画大张着嘴巴,这是什么功夫,是不是吸星大法?
“童痛,你干嘛。”秦书画拍打晏书掐着她脸的大手。
“放手,很痛的。”
“你刚叫我什么?”
“我……”
“我让你叫我什么?”
“你让我选。”秦书画挣扎的要从晏书怀里出来。
“别动,我给你哪几个选择?”晏书倒吸一口气,这个臭丫头。
秦书画别说挣扎了,动都动不了,更不敢动。
“说话,嗯~”晏书眯眼,手上警告的勒紧秦书画的纤腰。
好细,他一只手能握的过来。
“三,三个。”秦书画这会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还没发现他们有多暧昧,现在即使她想装死没发现,但能感觉到。
要死哦!这个狗男人。
“那三个。”晏书唇凑近秦书画的耳朵说道。
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急。
秦书画脸红的像西红柿,耳边酥酥麻麻,又羞又气,眼睛水汪汪的。
晏书按下冲动,威胁的催促道:“快说,不然……”不管管,她能上天。
“叫你名字有什么不对么,名字不就是叫的吗,你欺负人,”秦书画泪眼朦胧。
太欺负人了。
“我们是不是夫妻?”
“好好回答,不然……”
“是又怎么了。”她不服。
“夫为妻纲,你叫你相公的名讳那不是叫人笑话吗?你这么叫习惯了,出门在外是不是就会叫顺嘴?”
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妻子叫相公,怎么就这么难。
去而复返的侍墨刚好听到他们公子忽悠少夫人的话,吓得脚底抹油跑了,这要是被公子知道了,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恐怖的惩罚。
上一次的唐公子就很可怜了。
“现在可以告诉为夫给你的那三个选择了吗。”
秦书画被晏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相公……”
“为夫在。”晏书眯着眼。
“书哥哥,豫……”
“为夫在。”
总觉得哪里不对!
“回答对了两个,还有一个。”
秦书画不甘不愿的:“豫之哥。”
“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对对,为夫忘了。”晏书狡诈的咧着嘴,露着大白牙,让你选一个,不选,现在好了吧,都叫了。
秦书画郁闷坏了,可被晏书抱在怀里,她又没办法看到晏书一脸的满足。
“可,可以放开我了吗?”秦书画商量,顺毛摸会不会不欺负她。
“以后记得啊,要叫相公,或者叫豫之哥也行。”他觉得,这两个最顺耳,特别是从小媳妇嘴里喊出来的。
就这么说定了。
“知,知道了。”
“嗯~”
“相公。”秦书画撇嘴!
“真乖,奖励一个。”说着,低头亲上了小媳妇的嘴,不能吃肉,喝点汤不过分吧。
秦书画惊呆了,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刚要抬脚踹。
结果晏书好似怎么了似的,深深的看了小妻子一眼,转身迈着大长腿走了,走了。
如果秦书画细心,就能发现晏书的慌张,简直是落荒而逃。
羞的秦书画不敢出门,直接跑床上躺着去了,被暖冬和抱夏越发小心,还燕窝,鸡汤的喂了一遍。
这事到傍晚时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三公子和三少夫人有多恩爱,三少夫人一天都没出房门。
秦书画如果知道她这么一躺就出现这个恐怖的流言,打死她都不会那么做了。
新婚第三天回门。
这一天,当鸵鸟的秦书画一脸平淡跟晏书的出门了,两辆马车,一辆坐人,一辆拉着回门里,这两天晨昏定省没人闹幺蛾子,她也知道了成亲那日给她喂饭,陪她说的几人是晏书祖父的堂兄弟的妻子和儿媳妇,听说了那天的不愉快,给她留了见面礼,人都会济州老家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还能见面,对她好的她也会回报的。
回门礼大夫人没有吝啬,绝对不会让人挑出她的错处。
他们也去了林姨娘的院子里,陪着吃了饭,那天她才发现,晏书绝对是像林姨娘,像晏尚书虽然不丑,但只能算得上清秀了。
这就是古代皇帝怎么那么爱美人的原因吗?
秦书画赶忙打住yy,狼都坐身边了,她有再多的想法都能吓得立马打住。
自从那天被晏书亲到了,这家伙现在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晏书笑着挪向了秦书画。
“停,你不许动,我什么都没想。”
晏书失望,今儿回门,这时候不把握,那肉汤喝今儿就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