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话不算数。”她真是吓死了,就她这十五岁的小身板,真不够人家造的。
“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来的妻子,是我的夫人。”
“可我还小。”虽说这里就是十几岁可以嫁人生子,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她是他,不是这里的她。
“不小了。”意思是可以了。
说着还往秦书画胸前瞄了一眼。
“你往哪看呢。”绯红着脸的秦书画急了,她好怕不小心刺激了狗男人,一点都没有诚信。
“可你答应过我,十八岁之前不动我的。”
晏书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了点,看着小妻子据理力争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又可口。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有答应你吗?”他那天还真没有。
秦书画也想到了,他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主场。
晏书故意扯了扯腰带。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或者你先等我说完。”行不行。
“你说。”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就那么停在腰间,也不说收回去。
秦书画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你等我两年可以吗?”虽然不够十八岁,到时候找机会拖拖不就够了,至于要不要同房,到时候再说。
“不行,最多半年。”
“两年。”
晏书直接动手。
“一年半?那那一年好不好。”秦书画在晏书的眼神威胁下,可怜兮兮的一降再降。
“嗯……行吧,除了年龄小不同意外,有没有别的要求?”他有时觉得,这个妻子明明在他身边,可又感觉离他好远好远。
秦书画支支吾吾的不说,这要是她说了,会不会又惹人生气了。
“说吧,我不动你。”晏书坐在床边温声说道。
“我们以前又没见过面,更别说了解对方的,又没有感情基础,怎么能说同房就同房。”她也说的是实话,年龄问题,依然不成咬咬牙就过了,可这是没得商量的。
“你的意思我懂了,你不喜欢我,对吗?”
秦书画偷看了晏书一眼,轻声说:“不喜欢,再说了,只喜欢不够,要爱才行。”
“再说了,你又喜欢我吗?爱我吗?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吗?不会吧。”秦书画说着说着,理真气壮起来了,摊着两手反问道。
晏书本来听小妻子不喜欢他时,心猛地一痛,可后面的话他又迷茫了,喜欢肯定喜欢,至于爱,爱是什么?怎么样算爱?为她不顾一切,这个他不知道,没到选择的时间,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喜欢你的。”晏书微红着脸说。
“可你也能喜欢别人。”
她才不会因为一句喜欢就迷失自我。
“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吗?”晏书问的认真。
“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比如,你喜欢你的朋友,你的亲人,可爱,不一样,爱,只能爱一个人。”
秦书画不岔,连爱和喜欢都分不清的人还好意思说喜欢她,他估计连喜欢是什么感觉,爱又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吧。
都说女子比男子早熟,还真是呢。
“反正,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爱上我了……”再说两字没说出来,就被晏书的一句打断了。
“爱上你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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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画一万句问候晏书的话想脱口而出。
“就这么说定了。”晏书急匆匆而去。
“侍墨。”晏书吩咐了侍墨书童后一脸高冷的离开了,留下侍墨为风中凌乱。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男人成亲后是不是就不太正常了,谈情说爱找少夫人啊,看什么话本子。
侍墨只能尽职尽责的去找公子心目中的话本子去了。
最近几天,晏书倒是没来欺负自家小妻子,也不知道忙活什么,可晚上还是一个屋,一张床,偶尔喝点汤,秦书画都感觉她皮厚了很多,小小骚扰也就忍了。
秦书画的‘好运来’开张了,看到匾额的时候,直接惊艳到了她,说要好好谢谢大师,忙装了一个大蛋糕让晏书送过去。
牛奶供应也不知道晏书从哪找的,反正她有的用就行了,就算是夫妻,也有各自的秘密,再说了,他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呢。
生意跟她想的一样好,偏现代化的装修,新异得糕点,每天供不应求。
直接抢了院儿里的管事杨帆,这么几天,秦书画就发现,这人的能力真的真的很不俗,管理能力,开发能力,脑瓜子转的特快。
她想着有进账了可以开分店,但杨帆跟晏书一致认为可以开个茶楼,这糕点配茶,不要太绝,还是不限男女的风格。
有人可以考虑这么远,她怎能不成全呢!这不,秦书画就直接做了甩手掌柜,不要太爽。
“秋枝姐姐过来可是有事?”
秦书画正看着这两天的账本乐呵呢,就听到暖冬的声音。
秋枝?这是老夫人院儿的人,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她真的是烦死了,三天两头叫过去给她找不痛快,至于最后不痛快的是谁,任谁被人三天两头的找茬,都得生气。
关键每次都在她开心的时候泼冷水。
“少夫人,秋枝过来说老夫人有请。”暖冬也是替她家少夫人烦心。
“走吧!”
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想要少夫人的店铺,都说了是少夫人的嫁妆开的,人愣是装听不见。
不一会三人来到了寿松院儿,秋枝先一步进屋禀报。
丫鬟留在屋外,秦书画只身进屋,今儿也是齐全,也是,她那天过来不是齐齐整整的,今儿就连晏清河这个尚书和晏清江都在。
“见过老夫人,父亲,母亲,二婶二叔。”
“坐吧!”
“听说你来了一家做糕点的铺子?”晏尚书好似不知情的问。
秦书画低头讽刺一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不知道又要打什么算盘。
“是。”
“生意怎么样?”
“尚可。”
老夫人听的只着急,只是儿子说不让她多说,她就忍着了,什么尚可,那是人家三四个店铺都没她的生意好。
“这做生意还是要了解这一行的人才做的起来。”
“父亲说的是。”
晏尚书眼睛一亮,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