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互相埋怨,牢中的阵法突然撤去,紧接着四个个长相凶狠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撸起袖子盯着白月兮,两个人上前一把就架住了白泽。
白月兮哪里肯束手就擒,东逃西窜,愣是在牢里转了好几圈,给两个男人脸上划上几道,才叫其中一人揪住后腿倒立着提了起来。
“狗东西,待会就扒了你的皮!”
提着她的男子朝地上撮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
白月兮一个激灵,挣扎的更厉害了。
她不要被扒皮啊!那得多疼啊!她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那么惨把!
“咚”
一个男子拿起手里的棍子敲晕了白月兮,雪白的脑袋上慢慢渗出鲜血来,令人触目惊心。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白泽嘶吼一声,心疼不已,可是他无能为力,灵力被压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他就被人粗鲁的赶出了地牢,随之带去了姜族主殿中。而白月兮则被提着一路滴着血到了姜淼房中。
“小姐,这畜牲我给您拿来了。”
男子敲了敲门喊道。
“咯吱呀……”
房门随之打开,男子走了进去,将白月兮粗暴的扔到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自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对动物没有一点怜悯之情。
姜淼坐在轮椅上,两只断手放在扶手上面,她脸色苍白,见了白月兮顿时就狂笑不止
“凭什么为了这么个畜牲断我双臂!”
男子沉默着退了出去,只留下姜淼和两个侍女在屋内。姜淼自从苏醒后就一直在癫狂中,她一直爱慕太虚,不惜做妾也想日日见他。可是她没有想到,她在太虚眼里还不如一只猫。
两个侍女半跪在地不敢多言,姜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忽的眼神一冽,对身旁的侍女喝道“还不把东西拿上来!”
“是!”侍女连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剥皮工具,有镊子、匕首、剪刀。可谓是一应俱全,想来是准备了很久。
白月兮还没有苏醒,姜淼盯着她狰狞的发笑。
忽然,房门推开来。姜族主走了进来,他手中牵着一只纯白色的鹿。它的两角晶莹剔透,身形优美,周身环绕着玉蝶。
它正是白泽,叫姜族主压成了原身,以锁妖绳束缚着。传闻得白泽者可趋吉避凶,得天下。这也是姜族主一路跟随白泽二人的原因。
白泽走到白月兮跟前,用鼻子碰她,“喂?你快醒醒!”
在外人看来,白鹿不停的用嘴唇碰撞昏迷不醒的白虎,场面虽有些怪异,但没有人关心。
姜族主将锁妖绳放到姜淼手中,一脸爱怜道“孩子,白泽和这白虎关系匪浅,你既然想将它扒皮抽筋,就让白泽亲眼目睹。这样可否能解你心头之恨?”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姜淼却冷着脸撅着嘴道“父亲!你是不是觉得女儿的胳膊一只猫就能赔得起?难道您的女儿就这么廉价嘛!”
姜族主一怔,心怀愧疚道“女儿,将你送去太虚宫是父亲的错。”他顿了顿又面带无奈道“可是孩子,太虚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父如何能为你报这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