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
“警察大哥,是她们先动的手,你看把我打得。”黄毛男人捂着磕破的脑袋,嗷嗷叫,“都流血了。”
另一个跟着附和,“就是,她这是要我的命根子。”黑毛男人捂住下半身,吱呀痛苦。
“安静,安静。”
一位男警察拍了拍桌子,扫了眼两人,“你们不调戏人家小姑娘,能被打吗?我看就是活该。”
话落,余雾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
她这一笑,谷川偏头看了一眼。
另一边的宋清梦做好笔录出来,沈星河站在她身旁,神情冷淡无异常,仿佛那个一脸杀意的人从未出现过。
黄毛男人指着宋清梦叫喊,“赔钱,必须赔钱。”
也就一瞬间,沈星河就将宋清梦拉至身后。突然,咔嚓一声,沈星河不知什么时候抬手就将黄毛男人的手一掰。
瞬间,黄毛男人惨烈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男警察一愣,然后瞬间反应过来,用力用笔敲了敲桌子,“这里是警局,是警局。都给我安静,还想不想出去了。”他看向黄毛两人,“特别是你们两个。”
说完,他转头看向办公室门口,做笔录的同事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可以走了。”他看向宋清梦几人,转身又朝嗷叫的两人说,“你们通知家属来领人。”
“哎,警察大哥,凭什么我们要……”还没说完就就被带到一边等家属。
“小姑娘,身手不错嘛。”
宋清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男警察摆摆手。
几分钟后,警局大门口。
余雾挽着宋清梦,皱眉疑惑的问,“清梦,你什么时候会打架了?”
此刻宋清梦很想捂住她的嘴,真的是哪壶不提哪壶。
她呵呵笑了几声,手捏了捏余雾的手臂。
瞬间,余雾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
谷川将车停好,朝几人挥手。一直没说话的沈星河不轻不淡的说,“走吧,先回家。”
谷川很是自来熟,没几秒就和余雾聊的热火朝天。他跟宋清梦认识,时不时无关紧要的说几句。
相比他们,沈星河浑身低气压。
宋清梦透过前视镜瞄了眼沈星河,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是一次和沈星沂两人偷溜着跟着沈星河四人去酒吧,结果刚到就不见四人的踪影。两人想着反正都来了,找了一个小角落点了两杯鸡尾酒。
直到快凌晨,两人才想到安全的问题,准备离开,不料被人拉住。情形跟今天差不多,不一样的是那天沈星河没有突然出现,沈星沂额头被划伤,那条疤痕永久的留在那里。
她记得那天的沈星河很生气,那双笑意的眼猩红,双手握成拳头。如果不是被谷川几人拉住,拉住她们的人大约会被活活打死。
后来沈星沂被送到医院,楼梯口,沈星河用力捶墙壁,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宋清梦,下不为例。”
那是沈星河第一次朝她发火。
回忆完,宋清梦眼皮直跳。谷川将几人带回酒吧,大家的车都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