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拂:“……”
“那上热搜的可不止是我和连夙,还有你和宋时水。”说到这里,粉头奚拂不由轻啧了一声,“你说说,从红尘走开播后,你和宋时水按照网上的情况虽说无法子孙满堂,不过也轮回了几载才在现在重逢了吧?!”
提起这茬,温即月意味不明地看了奚拂一眼,“网上那个最喜欢熊大的人,是你吧?”
他前两天无意中刷到了对方发的微博,因为奚拂特别喜欢熊大,所以看见这个昵称就稍微留意了下,甚至点进了对方的微博主页。
然后……
里面几百上千条微博发的全是他和宋时水的照片,不过对比其他的粉,这位最喜欢熊大明显有分寸得多,她微博上发的所有图片都是剧中的江屿和迟色,还是那种从电视剧里面截图出来的或者是自己截出来做的视频,半点没有涉及到他和宋沉水。
就是很单纯地在磕江屿和迟色两人,丝毫没有上升到真人。
当然,如果真的是奚拂的话,他就收回这句话,毕竟都舞到他本人面前来了甚至还劝他入股不亏,
奚拂没有否认。
温即月倒也半点不意外,他看了眼奚拂,“就这么喜欢江屿和迟色?”
“嗯。”奚拂点点头,神色怅然地道:“江屿和迟色简直是我的意难平,我可以十年单身换他们在一起。”
温即月:“……”
眉尖有些无奈地耸动了几下。
他看着奚拂笑叹了声,“十年单身的话,那还是现在这样的结局比较好,总不能真的让你单身十年。”
“啧!二十多年都单着过来了,还差这十年啊!”奚拂懒洋洋地道。
在温即月看不到的地方,眼眸微垂,魅然的眉眼间隐隐透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凉薄。
她没什么结婚谈恋爱的想法,现在这样孑然一身就挺好的,毕竟有血缘的亲情关系都尚且不可信,更何况是爱情。
温即月沉默了一下,哥哥心态十足,“也行,省的我还担心你受欺负,你就算是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我都会照顾你。”
奚拂轻轻一笑,殷红的唇都勾了勾。
“对了,我和宋时水可能会二搭。”温即月忽然来了句。
“嗯?”闻言,p女孩瞬间来了精神,从瘫靠着的姿势变成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温即月时眼睛都发光的那种,“你们二搭?”
温即月揉了揉眉骨,看着奚拂一摊手,纵容而又宠溺地轻笑了声,“红尘走你不是被刀哭了意难平么?”
奚拂还没说话,就听见了门铃声响起。
“谁这么晚还来找你?”温即月看向奚拂。
奚拂趿着拖鞋前去开门,温即月也跟着一起过去。
打开门,看见仅穿着浴袍的连夙,奚拂神色微顿了一下,刚才在温泉所发生的事情一瞬间在脑海中浮现,有些不大自然地问:“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连夙一眼就看到了奚拂身边的温即月,目光落在他手上的白色软巾时稍微停顿了片刻,然后下意识地看向奚拂被擦拭地半干的头发。
温即月在帮奚拂擦头发?
奚拂和他之间……关系这么亲密么?
想到这里,连夙心头有些微堵,不过清冷如玉的脸上半点不显,神色淡然地拿出手机,“你手机落在温泉了,当时没喊住你,只能给你送过来。”
奚拂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不在身上,伸手接过,“谢谢你特意跑一趟。”
温即月在看见连夙的时候,沉静内敛的狐狸眼眸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眸底有些说不出来的危险。
手机落在温泉?
听连夙的意思,似乎刚才奚拂还和他一起在泡温泉?
想到这里,温即月眸色更沉了些。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连夙清清淡淡道。
“连二少也住在清雪小筑?”温即月看着连夙。
连夙:“不久前刚搬来。”
温即月淡淡一笑,不疾不徐道:“俗话说这远亲不如近邻,以后我家阿拂若是有什么事还麻烦连二少多加照料。”
说这句话的时候,温即月的重音格外地落在了我家阿拂这四个字上。
连夙抬眸对上温即月的目光,云淡风轻地回:“我和奚拂是邻居,相互照拂是应当的。”
说完之后,连夙的目光从温即月转向奚拂,容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地道:“若是无事,我便回去了。”
连夙离开后,温即月才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奚拂,“你和他原来是邻居啊!”
奚拂将手机从防水袋中取出来,歪头看着温即月,魅魅然的声音带着两分调侃,“我家阿拂啊!”
她都不用猜,温即月刚刚绝对是故意的。
“哥哥对妹妹,用这个称呼难道不可以么?”
“你好像不太喜欢连夙?”奚拂双手撑着下巴有些好奇地问。
她和温即月认识很多年了,温即月虽说关心她,但从来不会干涉她的人际交往,可对于连夙,当初在电话里的时候他就说过让她少和连夙来往。
“连夙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光风霁月清雅出尘。”温即月在奚拂身边坐下,缓缓道:“你应该连夙的母亲也就是如今的连家女主人夏灼是他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吧?在夏灼之前,连穆川的原配妻子也给他生了一对儿女,也就是说连夙还有两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
闻言,奚拂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连夙有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不过姐姐还从没听人提起过。
“连夙和他大哥连绗向来不合,在他年少的时候,有一次甚至将连绗绑在镖盘上让人蒙着眼睛投掷飞镖,那个时候连夙才十七岁,十七岁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不是吓唬对方,是真真正正地投飞镖,那次连绗伤势可不轻,事后如果不是夏灼求情让利,连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温即月在说出两个之后就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沉而幽深,“据说当年他姐姐连裳的死,就是连夙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