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家。
传出了他中气十足的声音:“柱子,待会儿你给聋老太太端半碗红烧肉过去。”
“吃饱饭以后,你带着妹妹去外面练自行车。”
“好歹让你爸清净一下。”
何雨柱答道:“行,没问题。”
聋老太太不仅是五保户,更是全院的老祖宗。
在原著之中,她是唯一真心对傻柱好的人。
若不是她看清了秦淮茹的真实嘴脸,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好歹为何家保存了一支血脉。
何大清不是圣母。
但是,做人得知道感恩。
吃了饭,何大清剔着牙,目送着何雨柱和何雨水推着二八大杠出门。
接下来的时间,有就些空虚无聊了。
这年头也没啥娱乐项目。
看来是时候给傻柱找一后妈,打发这漫漫长夜。
他正琢磨着,就看到秦淮茹推门进来。
这俏寡妇板着脸,质问道,“何叔,听说你对我有意见?”
何大清嘿嘿一笑。
看来傻柱跟她摊牌了。
于是说道:“没错,你说对了。”
“以后不用你替他洗衣服,收拾屋子。”
“他也不会再接济你家,咱们得注意影响,免得旁人议论。”
“一个未婚小伙,跟寡妇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闻言,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放眼整个轧钢厂,万工人里面,也找不出第二个傻柱。
丢了这张长期饭票,往后的日子难过了。
“寡妇怎么了?”秦淮茹很不爽,“现在是新社会,劳动人民当家做主,寡妇难道低人一等?我听说何叔你那相好,不也是一寡妇吗?”
何大清点了根烟,“甭提她,已经掰了。”
“傻柱他娘走了好几年,我这也不能老打着光棍。”
“是时候给傻柱和雨水兄妹俩,安排一后妈了。”
说话的同时,何大清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
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段,哪样不吊打厂花于海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年少不知寡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被对方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秦淮茹浑身一震。
难道这糟老头子看我了?
那不能够啊!
何大清的岁数,比秦淮茹他爹也小不了几岁。
当下可不兴老少配。
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讪笑道,“他何叔,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慢着,先别急着走,”何大清也笑了笑,“我刚好有事要找你。”
说话的同时,他掏出一张大团结,“啪”的拍在桌面。
秦淮茹一脸茫然:“何叔,您这是……”
何大清说道:“我屋子也需要有人收拾,衣服也需要有人浆洗。”
“这事就交给你了,每月十块钱够不够?”
听到这话,秦淮茹笑得合不拢嘴。
现如今,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在外面可以买五百个油饼。
可以吃一百二十五碗面。
购买力杠杠的。
毕竟,秦淮茹顶替她那死鬼老公班,每月工资也才二十七块五。
倘若答应了何大清,凭空多了一份收入,日子就没那么窘迫了。
人家何主任收入高,不在乎这点钱,但是对于秦淮茹一家来讲,那就是救命钱。
所以,秦淮茹赶紧答道,“够了够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这屋里的家务事,全都交给我喽!”
何大清咧嘴一笑:“这还差不多,就从今天开始吧。”
想要搞定这俏寡妇,千万不能猴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得一步步的来。
让秦淮茹帮忙做家务,那就是创造两人相处的机会。
凭着何大清两世为人的手段和套路,迟早拿下她。
秦淮茹点了点头:“得嘞,您瞧好喽!”
接下来,她就按着何大清的指点,拿了几套换下来的衣裳,准备出去浆洗。
按照惯例,秦淮茹掏了掏衣裳口袋,生怕里面遗漏了些什么,到时一起洗烂喽。
突然间,她发出了一声尖叫,“钱!好多钱!!”
在何大清今天穿过的衣兜里,她抓出了一把厚厚的钞票。
那么多张十元面额的大团结,以及五元面额的炼钢工人,目测至少有两千五百块往。
不夸张的说,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钱。
看着秦淮茹目瞪口呆的模样。
何大清嘴角微微扬起。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些钱就是他今天在鸽子市用京城粮票换的。
除去购买了一批生活物资,还能剩下八成左右。
过了这两年,饥荒得到缓解,粮票就卖不出高价了。
每市斤普遍降到一毛五到两毛之间,所以能出手就尽快出手。
“别瞎嚷嚷,”何大清淡然道,“你何叔不差钱,跟着何叔混,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淮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嗯!”
貌似这糟老头子人脉广,路子野。
除了本职工作以外,另有捞钱的门道。
恐怕是整个四合院里面最有钱的。
此时,在钞能力的加持下,秦淮茹眼中的何大清,好象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虽说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但是保养得挺好,看起来格外的年轻,说是三十五六岁都有人信。
而且人家好歹也是主任级别,掌管着万人工厂的大食堂,权柄在握。
这份魅力可不是车间里的小年轻能比的。
要是何叔再年轻个十来岁,嫁给他倒也无妨。
想到这里,秦淮茹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呸呸!我这是怎么了?
居然对一个糟老头子产生了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