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浅感觉面前这人似乎轻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随后奈深温润的声音从白纱下传来,“好。”
向浅于是更加鼓足勇气,虽然她很少接触仙侠书籍,但身为第一批的任务者,该学的她一样也没落下。
毕竟原身也是在仙门之中修为排得上名号的人,想来运用起灵力来应该也是得心应手的。
可让向浅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树魔似乎并不是按照剧情在行事。
在林中一无所获的敖闰铁青着一张脸出现在向浅两人面前,向浅自然也寻不到司空晴的踪迹,她正着急想要询问系统时,却被奈深先一步松开了手。
“我去寻她。”
奈深丢下这句话便匆匆的离开了,看着那道急切的背影,向浅握了握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本来说好了让她保护的,怎么下一秒就跑没影了,是嫌她碍事吗?
本想与二人分头行动的敖闰见此时只剩下了她一人,也不放心丢下她一人,“小曦,如今这情形留你一个姑娘家我放心不下,不如我二人一路吧?”
不愧是他这个种马男主,刚认识没多久的妹子也能马上就叫得这么亲昵,还有眼中这浓浓的保护欲,就像是生怕她不春心萌动一样。
向浅憋住了自己的表情,忍得难受,她别过脸咳了一声,道:“好的。”
若真要论上修为,这时原身还是能甩上他一大节的。到时候恐怕会变成她保护他吧?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身边渐渐起了浓雾,向浅心道不好,再一转身,果然和男主走散了。
本着不想因为男主身死而导致全剧终的缘故,向浅决定先寻找他的下落。
正寻着男主踪迹,向浅冷不防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洞坑里,她来不及反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痛痛!”
向浅痛的咬牙切齿,眼泪水直往外冒。
“小曦?”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向浅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向浅抬头望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同样身处洞坑之中的司空晴。
向浅刚要开口,头上却传来了不同于人类一般沙哑如枯枝作响的声音,“你确定少主要的人类女子在这洞坑里?”
二人警觉,连忙将身形隐于洞坑里的阴影处。
“那是自然,我的锁灵阵传了消息,里面刚掉了个人类女子进去,除了她还能是谁?”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误收了情报,认为这洞坑之中只有一个人类了。
司空晴修为在她之下,若是让她落入树魔手中,恐怕凶多吉少,况且这还是一段未知的剧情,再如何也不能让她涉险。
洞坑上传来动静,那些树魔似乎就要下来,向浅赶忙跳出阴影处,叫道:“好你们一群臭不要脸的,居然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司空晴没料到她会就这样跳出去,惊惧之中又夹杂着不忍心,向浅趁机转头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出声。
那些树魔本就只是被派来抓人的,眼下既然见到人了自然也不管她究竟是谁,只知道抓了就是,“我们管你是谁,抓的就是你!”
向浅被树魔用网罩住一把抓了上去,她装模作样的挣扎了片刻,便被树魔扛着带离了那洞坑。
正摇晃在天上无所事事时,雾气朦胧之中,向浅看见远处出现了的一片彩蓝色的衣摆,她满怀期冀的望着那衣摆,不敢作声,然后便看着那衣摆的主人跃下了那道洞坑,消失在了眼前。
向浅见状也只是无所谓的摇了摇腿,仍由树魔把她带走了。
等远离了那道洞坑,向浅从怀中掏出一把玉扇,这是原身的法器,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天霓玉扇,仙门顶尖的法器,微微摇晃扇骨上便能显现尖刺,其通身玉泽剔透扇面皆由白凤羽制成,就是这般惊世之作,如今却被人用来割绳子。
向浅割得昏昏欲睡,但这玉扇也不愧是仙门顶尖的法器,很快便将那网罩割破了一个大洞来,向浅用灵力化了个与她体重相差不多的人偶丢在网里,随后便在那网罩上打了个结,脚底抹油的溜了。
向浅一边在天上胡乱的飞着,一边寻找着那个洞坑。
如今想必奈深已经找到了落入洞坑之中的司空晴,她现在只需要找到他们汇合就行了。
可还未飞出几米,又有一道天网从空中落下,将还没完全飞明白的向浅牢牢的罩在了地上。
向浅躺在地上望着天,正考虑要不要再掏出玉扇来割网,却被人一脚踩住了蠢蠢欲动的指骨,她痛呼一声,几乎能听见指骨处传来骨碎的声音。
“割破本少主一顶天网还嫌不够?”头上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男音。
向浅忍着痛反讽道:“这也称得上是天网吗?不过是一个一割就断的小破网而已,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也不过如此。”
那人似乎也被向浅这句话激怒了,他脚下用力更甚,这次向浅却是一声也不吭,额上细细密密的汗却暴露着她此时所承受的疼痛,她现在终于明白十指连心是真的了。
“倒是继续说啊?本少主见你这张嘴倒是挺能说的,司空晴,可别让本少主小看了你啊。”
这人果然是冲着女主来的,向浅咧着嘴,一张脸上血色尽失,但她哪是能忍气吞声的人,“割破本少主一顶天网还嫌不够?”头上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男音。
向浅忍着痛反讽道:“这也称得上是天网吗?不过是一个一割就断的小破网而已,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也不过如此。”
那人似乎也被向浅这句话激怒了,他脚下用力更甚,这次向浅却是一声也不吭,额上细细密密的汗却暴露着她此时所承受的疼痛,她现在终于明白十指连心是真的了。
“倒是继续说啊?本少主见你这张嘴倒是挺能说的,司空晴,可别让本少主小看了你啊。”
这人果然是冲着女主来的,向浅咧着嘴,一张脸上血色尽失,但她哪是能忍气吞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