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嫣用浑身全部的力气,扯出一抹笑容,“因为你是第一个满足我心中所想之人。”
病态之姿对段羽嫣父母来说就是大石,去哪里,吃什么,喝什么药,什么时辰睡觉,都是精心安排,就怕段羽嫣的身体受损。
完全不顾及段羽嫣的感受,她知道是为了她好,她这般模样也不会像段羽灵可以放肆。
这也是她唤云离公子,却不唤云溯公子的主要原因。
到了医馆段羽嫣已经昏了过去,云离看着毫无知觉地段羽嫣,眼睛看着她久久不移。
大夫把完脉,起身看到这他笑了笑,“这位姑娘天生体弱,并无大碍,今后还是不去人多的地方。公子要照顾好自家娘子。”
大夫也是过来人,段羽嫣的发髻还是少女发髻,显然是未出嫁,这位公子一表人才,看床上的姑娘眼神复杂,大夫一下子就在脑海里脑补一处大戏。
云离不是那种会解释的,他嫌麻烦,当云溯和丫鬟青瓷也找到了这里,青瓷直接掉下了眼泪。
“小姐怎么样了?”
青瓷知道小姐的身体,不禁有些埋怨云离,本来就是这隐卫的错,要不是他要出门,小姐也不会这般。
青瓷这人嘴毒的很,早就想怼云离了,要不是看在云离是段沐怜派来的,早就骂回去了。
“无碍。”云离清冷的飘出两个字,青瓷对他翻了个白眼,没说什么。
另一边的段沐怜和夜桓砚也查到了一些东西,听到消息的夜桓砚没什么反应,反而是段沐怜愤恨不平,瞧段沐怜的样子,夜桓砚没忍住笑出了声。
霎时间一道目光落在夜桓砚的身上,夜桓砚轻咳一声憋住不笑。
“王爷为何发笑?”段沐怜的样子特别和善,初音知道她家小姐越和善越生气,这样是爆发的源头啊,惹不起!惹不起!
夜桓砚面色严肃,“我们早早给县令抵达弋城的消息,可弋城县令却迟迟为何动静,刚开始是为了给一个下马威,但时间越久,疑点越多。”
弋城的县令在胆大包天也只能刚开始来个下马威,夜桓砚再不济也是个皇子,手里有绝对的权威,他们来这里快有半月有余,不可能连个动静都没有,细细想来确实奇怪。
“二来,吴家在弋城有很大的根基,吴霆此人也不是简单的好色之徒。”夜桓砚再道。
能在弋城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没点本事谁也不会信,虽说表面东西不能太相信,但是弋城的繁荣,夜桓砚也要好好的查一查。
“过几日的吴宅茶诗宴我们一探究竟。”段沐怜轻声道,两人对视,相视一笑。
段沐怜被夜桓砚的眼神吸了进去,夜桓砚的眼睛很深邃,皇室中人的眼睛中从来没有过清澈,夜桓珩的眼神中是远大的抱负,是对她的柔情脉脉。
夜桓砚的眼神中是她未曾看见过的平静如水,是对她的温柔。
别过眼神,段沐怜直接起身离开,面上不显,却被脚步的凌乱暴露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