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子岚酒店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喝了点王副总经理送来的酒,赵玉喜就见到了张子灏。
对此赵玉喜不得不感慨,张子灏对于游戏行业的支持还真是够大的、
“张总,亮助理,游戏公司的赵总就在里面...........”
房间外王副总经理亲自做接代功夫,为张子灏引路。
当房门打开,几人鱼贯而入。
“你们是谁?你不是小赵呀?”
走在第二位的‘亮助理’看见从卧室出来的赵玉喜不由诧异的说道。
赵玉喜轻轻一笑,淡定的说道。
“亮助理,好眼神,我确实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位!”
这一刻,赵玉喜表现出来的沉稳,和在前面跟君子岚酒店前台与王副总经理沟通时的卑躬屈膝。
为了生计演出来的手足无措、十万火急全都消失了。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让赵玉喜的底气硬了起来一般。
不过听了俩人的对话,王副总经理却开始惊慌失措,卑躬屈膝的想要给张子灏解释。
张子灏却是一摆手,感觉颇有意思,想要听一听赵玉喜后面会干什么。
王副总经理的解释可以后面,但是张子灏跟班‘亮助理’却不能。
“对不起张总,是我疏忽了!”
“没事,今天也忙了一天,我理解!看看他要说什么!”
张子灏对于自己的跟班倒是不错,也从侧面证明了俩人的感情不错。
赵玉喜,这时候轻笑起来,调笑道。
“张总对于自己的助理倒是很好嘛!”
张子灏这个时候也不担心有什么危险,直接在客厅的会客沙发做了下来。
“我自己的助理,我当然要好好对待!倒是你这个打着别人的旗号,混进来见我的人,让我有些好奇!”
“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跟亮子说是游戏公司的!是不是打听到我喜欢玩游戏!你们公司有困难想让我投资?没关系,你给我讲讲你们公司,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投资你们!”
张子灏这番先声夺人,倒是十分有气势。
在加他西海市首富孙子的背景,一般人还真的很容易被他给唬住。
可惜这一世赵玉喜不想理会商场里面的太多事情,所以根本就不在意张子灏的先声夺人。
反而笑容满面的坐到了张子灏的对面,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对视了一会,张子灏突然发现对面的人根本没有意思。
或者说,他看不穿对面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对于这种情况张子灏很难受。
也幸好张子灏有任性的资本,二话不说,直接起身。
“亮子,我们走!”
话音落下,三人抬腿就走,看不见丝毫犹豫。
就在三人要走出房间时,一阵掌声传来。
“看来张大少爷,也不想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堪嘛!我对我的合作伙伴更有信心了!”
张子灏不屑的轻笑了一下,这招化被动为主动是他爷爷交给他的。
第一次用就有了这样的成效,让对方露了怯。
至少在张子灏的眼中是这样的,他把赵玉喜当成了门寻求合作的人了。
对待这种人,张子灏根本不想深入了解。
作为从欧洲留学回来的,别管的学校和学习怎么样。、
张子灏都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你想合作去集团找商业部,让他们评估完了咱们在聊。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张子灏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虽然他一心想要搞一个大事业给自己爷爷看。
但他从来都是做好准备,即使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很了解。
但是项目好看阿,而且创意也是好的,着就是张子灏。
“我十分理解张总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给你爷爷看看,证明你自己!可对于张总的想法与能力,我表示不看好!”
已经迈出去一条的张子灏被赵玉喜这么一说,瞬间双拳紧握,整个人都不好了。
压制了好一会,张子灏依然保持着谨慎,没有当。
转身进去找赵玉喜理论,他不想被别人利用自己轻狂的性格。
可他不想是不想,别人不行阿,有句话说得好‘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
张子灏的小跟班亮子,可忍不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房间,就想与赵玉喜动手。
赵玉喜手里拿着红酒杯,眼神明亮又锐利,轻笑道。
“怎么,小助理想帮主子出头?”
“出头又怎样?君子岚是我们张总的酒店,你就不怕走不去么?”
“呵呵,没错,君子岚是们你们张家的,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吓唬人这种把戏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面子赵玉喜的拱火,不光是小跟班亮子忍不住了,就连张子灏也忍不住了。
在怎么说被人侮辱门了,这要是在躲下去,传去对于张子灏的名声也是很影响的。
王副总经理看见这一幕,瞬间觉得事情完事之后,自己要死翘翘了。
脑袋都耷拉下来,开始思考起这份工作没了,自己要怎么在找份工作、。
“你这人很无赖,你知道么?你是来找我合作的,找我投资的,你就这么跟金主爸爸说话?”
张子灏一进屋,就先是评价了赵玉喜让人恼火的行为,最后更是点名自己身为金主爸爸的身份。
看着已经冷着脸的张子灏,赵玉喜反而是笑了起来。
做项目就怕你不声不响,因为这样一来不光是你就连别人都不重视。
有句话说的很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张总,我来找你是来谈论一个一年数十亿的生意,而且这门生意在其他方面也有十分客观的前景!”
听到赵玉喜张口就是数十亿,张子灏顿时就笑了。
他现在每天都想做大项目,可是这么多年做下来,虽然没有成功。
但也明白了一个事情,小事情很好办成,只要用对方法、正确的管理就可以。
可当一个项目亿,那就不光是难度直线升的问题,还涉及到方方面面。
所以张子灏对于赵玉喜说的这些,根本连信都不带信的。
心里不由得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信口开河的人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