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是受害者。”
方晓可怜巴巴,又继续道:“我的清白都没有了,以后京城的人会怎么看我?”
方晚越说越委屈,啼哭不止。
何欢欢没有在多废话,她看着方晓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转身出去了。
“白芍,去把苗苗抱出来。”
而勇大勇也追了出来,望着何欢欢离去的背影,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
方晓看着大勇的举动,赶紧穿好衣服。
“少将军,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方晓眼泪汪汪的盯着大勇,心里却暗暗想着,白少爷我也是真心爱你的。
为什么你只顾及何欢欢,而不顾及她的感受?
袁大勇一挙打在柱子上,瞪着方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往参汤里放了什么?而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
袁大勇越凑越近,使劲的摇晃着方晓。
方晓瞬间泪如雨下,望着大勇:“白少爷,我的清白已经毁了,你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菊青赶紧把袁大勇拉开,劝道:“少将军,你捏疼方姑娘了。”
“还有昨晚小姐早早就睡下了,根本不知道少将军什么时候出现在客房,还衣衫不整。”
袁大勇颓废的坐在石凳上,他昨晚是在军营喝了些酒,但也没有醉的不醒人世呀。
还隐隐约约看见了何欢欢的影子。
方晓见袁大勇沉默不语,擦试着眼泪说道:“如若白少爷这么想我,那我也不便留下来了。”
“菊青,收拾东西,回匠艺阁吧。”
袁大勇根本就没听见方晓在说什么,更没有回应。
……
“小姐,事情都成功了,你干嘛还要回匠艺阁呀?”
这一操作,把菊青都给整懵了。
方晓邪魅一笑:“你懂什么?我要他心甘情愿的把我娶进将军府。”
“难道小姐又有主意了。”
方晓朝菊青勾勾手,示意她俯耳过去。
悄悄的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菊青。
菊青点点头:“小姐,你这招实在是高呀。”
紧接着。
菊青就跑了出去,大喊道:“不好了,小姐要寻死,不好了,来人呀……”
阁主听到声音赶紧跑向方晓房间,紧接着夫人也赶了过来。
发现方晚挂上白凌,正准备上吊,阁主脸色一沉:“来人,赶紧把她给我弄下来。”
几个属下赶紧把方晚给拉了下来,方晚顿时哭诉道:“父亲,母亲你们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了。”
夫人赶紧拉着方晓的手,安抚道:“晓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出来,娘给你做主。”
方晓抱着阁主夫人,越哭越厉害。
阁主看着方晓哭的伤心,气不打一处来,把目光投在菊青身上:“出了什么事?你说。”
菊青赶紧扶礼道:“回阁主,小…小姐的清白没有了。”
阁主大人瞳孔震惊,喊道:“你说清楚,什么清白没有了?”
菊青低下头,应道:“前几日小姐中了蛇毒,在将军府养伤,可昨晚少将军继然跟小姐同睡在一张床上,还被少夫人给撞见了。”
阁主夫人紧紧握住方晓的手,心急如焚:“晓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呀?”
“你让你父亲的面子往哪里搁呀,真是糊涂?”
阁主夫人气愤不已,她是知道女儿喜欢白少爷,可那也要明媒正娶呀。
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炳了。
阁主看着方晓哭的伤心不已,也没有过多的责备:“晓儿你放心,这事爹给你做主了。”
方晓擦擦眼泪,哽咽道:“可老将军不在府上,父亲该找谁说理去呀?”
阁主甩了甩长袖,冷啍一声:“过几日就回京了,平常看那白少爷一表人才,没想到也会干出这种事。”
方晓见目地已达到,才停止了抽泣声。
依偎在阁主夫人怀里,撒娇道:“母亲,你别生气了,是不是女儿让你失望了?”
阁主夫人拍了拍方晓的后背,温柔道:“母亲没有生气,就是怕委屈了你。”
委屈?
方晓瞬间明白,她若嫁去将军府,只要何欢欢不让位,她就永远是个妾室。
不过当下,她也不在乎那么多,先嫁去将军再说。
“母亲,晓儿不委屈。”
“傻孩子。”
……
袁大勇把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叫过来问了一遍。
可大家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膳房的一个厨娘吞吞吐吐道:“少爷,昨曰晚膳之前,方姑娘让菊青来膳房煲了些参汤。”
“说是给少爷的。”
袁大勇突然想起来,昨晚在书房之时,方晓确实送过参汤,自己也毫不防备的喝了下去。
“来人,去把客房,膳房仔细搜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做的。”
“还有昨晚煲参汤的锅,盛参汤的碗,带上大夫仔细检查清楚。”
“是。”
阿紫在旁边看着大勇阴沉的脸,欲言又止。
她这几天在北院足不出户,都是肚子宝宝给闹的,吃什么吐什么,身体都虚了一大半。
膳房每日送的营养膳食,自己也吃不了几口。
可把白药给愁坏了,自从阿紫跟白飞结婚后,何欢欢就让白药去照顾她了。
还是慢慢靠近,劝道:“少爷,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袁大勇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连你都相信我,为什么欢欢就不能相信我呢?”
“小姐,肯定也是一时情急,才说出那些话。”
袁大勇感觉不是,这次何欢欢真的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而此时的何欢欢已经抱着苗苗来到了店内。
刘婶见她怒力冲冲,马上迎上去询问道:“欢欢,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还把苗苗给抱出来了?”
何欢欢将苗苗递给白药,有力无力道:“刘婶,袁大勇她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刘婶以为欢欢是开玩笑:“怎么可能?大勇可是个实在的孩子,想当初在村里,你那么对他,他还不是对你死心踏地的。”
“可刘婶,人都是会变的,他现在有权有势,感觉我配不上他吧。”
何欢欢平时做任何事都是沉稳麻利,可一遇到大勇的事,她就会情愫激动。
她扶着额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刘婶这才看白白芍:“欢欢,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