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五章为何叛变?(1 / 1)笑子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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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无首,各自为营,方式单一,脑路僵化。

有勇有谋,方为之赢!

将自己置于险境,方能取得最大胜利。

伤敌一万,自损千,并不是不可取,关键是谁用!

谭泽摸着手臂处蹭到的伤痕,眼神邪气的看着一地的尸体,手指轻轻摩擦。

“老大,他们是为了那个人而来。”

奚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目光冷冷地落在僵硬的尸体上,声音恰若化不开的寒冰。

昨天开始,他就一直隐匿在树上,夜色和繁茂的树叶遮盖住他的身影,还以为能在老大来之前将他们干掉,棋差一招啊!

“他没事吧!”

谭泽眸光一顿,磁性地声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伤感。

“能有什么事,好吃好喝侍候着,他还老大,你要去看看吗?”

奚一想到那个人不久前做的事就满心愤懑,正打算骂两句,不经意瞥到谭泽的脸色,将话一字不少的咽回肚子。

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伙伴,给他留点面子!

“叫兄弟们把尸体处理好,向上层打个报告,我先回去了!”

插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颤抖,浓而长的眼睫毛遮盖住闪烁不定的眼神,眼睑处打下一块阴翳。

来之前,他确实做好见他一面的准备,可现在他有些退却!

万一他如所料顽固不冥,真的要枪决吗?

十年相伴,若敌若友,可谓说是彼此最熟悉的伙伴,他为什么会叛变?

“老大,领导已经发话,若是审不出重要消息,即刻择地枪毙,不需上报。”

“审出消息又当如何?”

“关进404监狱,有期徒刑六十年!”

“404监狱?有期徒刑六十年?和无期徒刑有区别吗?404监狱关押的都是bn犯罪份子,他待在里面六十年,哪有出来的可能性!”

谭泽薄唇微抿,不悦的气息四处扩散。

真狠呢!

不论他说还是不说,都没有活着的可能性!

“老大,上层命令,今日一定要得到结果。”

看着老大低头沉吟,周身围绕着阴郁的气息,奚无可奈何的劝阻。

顾全大局啊!

此次发生这种事,上层已产生纷争,若是老大执意延长时间,恐怕不好交代。

“带我去囚禁他的地方。”冷冽的目光如霜剑刺向奚,谭泽抬手摸了摸冰冷的枪柄,激动的神情渐渐回归于平静。

人生有太多不得已,他既然敢做,就相当于把十年情分置之度外,他又能说什么!

“是,少校!”

奚身体挺直的行个军礼,歉开身子恭敬的走在前面。

清凉的风猛然袭击着脸颊,刮乱柔顺的头发丝,挂在树叶上的水珠簌簌而下!

冰凉的水滴落在滚烫的脖颈,顺着紧致的皮肤向脊背滑去,冰凉的触觉拉回不清地神智。

浓重的血腥味渐渐消散,脚底沾染的泥土越来越多,心思逐渐沉重。

“少校,到了!”

奚带着谭泽走到一处空旷的土地,恭敬的停下步子,走到一棵不起眼的牵牛花旁,蹲下身子在石头上敲打。

轰隆隆

一声巨响,空旷的土地向下塌陷,如深渊漆黑的洞穴刹那间出现。

“我一个人下去,没我命令,不准下来!”

谭泽眉头紧蹙地看着塌陷的土地,转身冲着奚,命令似口吻威胁。

“是!”

听到谭泽的嘱咐,奚神情略着急的看着他,薄唇微微呶动,想着老大说一不二的性格,沉稳而严肃的回答。

那人被严严实实的绑着,应该不会出事!

他先去处理一下尸体,万一被人看见就糟糕了!

谭泽紧张地抿抿唇,步履显重的向塌陷地方走去。

看不到底的洞底,浓郁的黑色掩盖着底部的时情,猛然间像是想通什么,谭泽双手抱着头,果断的蹦下去。

在他蹦下去的瞬间,塌陷的洞顶被两旁陡然生长的青枝覆盖,远远望去,没什么不同!

滴答滴答的水声响起,谭泽睁开阴鸷地双眸,看向远处泛着晕黄灯光的密闭小房间。

脚底的土壤呈黄褐色,干燥如粉末,周围的墙壁是微湿润的土壤。

踏着粉末的土壤,一步步接近令人心神不安的小房间。

巨大的锁链扣住门锁,谭泽眸光微动,灵活地手指在锁上探索,不出一分钟,锁链被打开扔在地上。

颤抖着手指打开门,谭泽目光平淡地看向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触及到他身上遍体鳞伤的鲜血时,瞳孔猛然一缩。

他们用刑了!

也对,依他的脾气,肯定什么也不会说。

同样从最低级的士兵升到与他相媲美的上尉,他怎么可能会屈服。

“宣霖,你可认错?”谭泽收敛着眸色,表情严肃的看着牛宣霖,醇厚的嗓音带着微弱逼问。

“”

“挟持上将,枉杀无辜群众,制造大混乱,你可认罪!”

“”

“以为不吭声我就没办法吗?你房间里靠墙的黄绿色柜子里面放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吧!”

“祸不及家人!”

“呵,祸不及家人,你可想过被你炸死的无辜受害者,他们犯了什么错!”

“我认罪!”

“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你若坦白从宽处理。”

满意的听着对方认罪,谭泽面若寒霜的面色微微恢复,目光隐约带着一丝期盼。

他若是老老实实招供,待他捕捉指使他的罪魁祸首,他会向上级申请将他从404监狱转出,减少有期徒刑年数。

“谭上尉,哦,不,你现在应该是少校吧!你看我像是那么好骗,从宽处理?哈,一群自私自利的领导者,我凭什么不能杀他们,恨只恨准备不够齐全。”

牛宣霖抬起头,露出脏兮兮的面孔,目光阴深恐怖的看向谭泽,沙哑的嗓音满是怨恨和愤怒。

没杀掉他们,真是失策!

“牛宣霖,你我相识十多年,你的秉性我怎会不知,若是没有原因,你定不会犯下如此大错。”

“戴罪立功,可以减轻刑罚,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

看着牛宣霖癫狂的神情,谭泽眸光一楞,苦口婆心的劝说。

他是他的兄弟,纵使他伤了他,他也相信他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

“谭泽,你以什么立场和我对话,朋友、战友亦或是上下级领导?”

听到谭泽的许诺,牛宣霖充满戾气的神色有片刻间恍惚,回神后,目光不屑地盯着谭泽,语气满是嘲弄。

“朋友,我以朋友的立场!”谭泽斩钉截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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