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神秘青年第一更
就在吕布和神医还在一边聊天,一边帮神医脱掉盔甲的时候,打扫前方战场的兵士们来回报,说是在前方山贼遗弃的营地中发现了一辆木质囚车。
当场还抓住了两个贼兵,当时他们正要杀害囚车中人,被张辽将军发现,并救了下来。
不过囚车之中的人有伤在身,张辽将军请吕布和神医过去看看。
吕布和神医急忙驱赶马车,靠了过去。果然在一片营地之中,醒目的停着一辆囚车,囚车有一人高,上面留着一个人头粗的圆孔,四周都是儿臂粗细的木桩。
车门已经打开,张辽正蹲在地上,用清水擦洗一个人的脸孔。这个人躺在地上,身高尺有余,可惜满身血污,看不清相貌。
旁边跪着两个被nbn的山贼,吕布让神医去救治伤员,自己则走到山贼旁边,拿过警卫的大刀,将其搭在其中一个山贼的脖子边,“说吧,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山贼还嘴硬,“杀了我也不能告诉你。。。”
不等他再说两句场面话,吕布一刀就割开了他的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溅射了旁边山贼一脸。
当吕布的刀放到他的颈边之前,他就开口哭求道:“别杀我!我都告诉你!”
吕布将刀立在他的身边,“说吧,敢有隐瞒,他就是你的榜样!”
活着的山贼早都吓尿了,连忙解释起来。原来他们就是牛饮山的山贼,今年正月跟着山大王投顺了黑山军张牛角,摇身一变也成了黄巾义军。
其实啥也没变,该怎样混还怎样混。半个月前,他们在山下滋水边劫了几辆马车,不但抢了车上的财物,还将车中两个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绑上了山,让他们家人来赎,过期不赎可就留在山寨当压寨夫人了。
结果就在几日前,有一个年轻人,孤身一人就骑马闯山,说是来赎人的。
不过那两个女子上山以后,早被山贼们给糟蹋了,性子刚烈的一个当时就嚼舌自尽了,只剩下一个女子,也在见到来赎人的年轻人之后,说了一句,“二哥为我们报仇!”就撞死在石碑上了。定道乾坤
那个年轻人当场就暴走了,一个人一骑马一条枪,好生了得。当场就杀死了院子里所有的山贼,又一把火烧了聚义大厅。
接着在山上大开杀戒,见人就杀,三个当家的,被他用枪挑死一个,用马踩死一个,剩下的大当家躲得快,才留的性命。
最后还是欺负他不熟悉山路,将他引至一处机关埋伏,用大罩住了他,才将他生擒活捉。
几番严刑拷打,他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姓,只是口口声声要杀了大当家给死去的女人报仇。后来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书信,是别人写信给幽州公孙瓒的,好像是推荐这个年轻人到公孙瓒手下投军的。
“信呢?”吕布问道。
“回这位将军,信就在我们大当家的身上,他把这个年轻人装进囚车,本来是打算连人带信一起送往真定,向张大头领请功的。”
“那你们的大当家是哪个?”吕布追问。
“刚刚我看见他被那位将军射死了,”他指了指张辽,“尸体就在那边。”
吕布命人在他所指方向果然找到一具首领模样的尸体,经其确认,就是牛饮山的大当家,是被张辽一箭射中胸口而死的。
翻检他的尸体,果然在怀中发现一封书信,可惜已经被鲜血浸泡,字迹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公孙瓒、常山等字样。
吕布收好书信,命人将山贼带下去,又隐晦地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他来到张辽和神医身旁,神医正在给那个人包扎伤口,涂抹伤药,那个年轻人是遍体鳞伤,这帮山贼下手够黑的。
好在脸上的血污抹净之后,没留下伤疤,倒是保留了一张清秀的面孔。清理伤口的时候,年轻人已经清醒过来,一开始见到一群陌生人,还想挣扎起身。
可惜伤势太重,实在是没有力气。他看清周围这些人都是汉军打扮,旁边都是山贼的尸体,也知道是被人救了,便感谢众人的救命之恩。超强教官
吕布安慰道:“你好好养伤,这位是神医张仲景,必定保你身体无恙,至于你的仇人,牛饮山的大当家已经被张辽将军射死了。你可以放心休息了。”
说着,吕布取出怀中那封书信,“这是你的书信,还给你,我们要前往冀州救人,你就先和神医一辆马车,安心养伤,等你身体康复,再做定夺。”
那个年轻人还要说些什么,这时却药劲上涌,终究昏睡了过去。
吕布心中正在猜测此人是谁,能够一个人挑一个山寨,这份胆量和本领可不是普通人能具备的。
他询问神医,此人伤势如何?神医微笑安慰他,“主公莫要担心,此人身体素质极好,生机极强,那些伤口都是鞭子抽打的外伤,敷上我的伤药,必会痊愈,我保证一月之后,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吕布点点头,再三叮嘱神医和他同车,还要费心照料一下,这才传令张辽,打扫完战场,继续上路。
出了白陉谷,顺着滋水一路向东南方向前行,再无阻碍,又出了山区,更是一马平川,只用了两个日夜就到了新市,不过此处有数量不少的黄巾军,沿路扎下营寨,将道路堵塞。
侦察兵回报,这一部黄巾军是黑山军张牛角的部下,于毒亲在率领的,足有三万之众,算是黑山军的先锋部队。
他们的营寨正好扎在大路上,与城中守军遥相呼应。大营之中至少有一万人,这是观察帐篷数量计算出来的,而且营中的空地上还有不少黄巾军在操练,倒不完全是乌合之众。
不过也许是没有经验,也许是觉得自己势力雄厚,毫不在意,黑山军并没有派出多少探马,大营周围也只有明哨,没有暗哨。
吕布悄悄地近前,亲自侦察了一下敌情,果然只见黑山军的营寨从滋水边一直延伸到了城墙脚下。如果绕道,不知得绕出多远去,而且未必能通行马车。
看来只能硬闯了,万幸,营地周围没有壕沟,只有简单的拒马桩和低矮的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