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大人,姓孙。”
“孙?名字不错,孙小姐,明天秦淮河畔的听雨轩,我请你喝茶,就在午时。”
朱瞻基淡淡的开口说道。
“好,倒是好,只是,我父病重,我恐怕没有时间。”孙若微这么说道。
朱瞻基笑了笑,随后悄悄的靠了过去。
在孙若微的耳边轻轻开口。
“孙姑娘,方才的那支弩箭,我可是看见了哦。”
随后也不等孙若微说什么,转身就直接离开。
“记着,午时。”
随后离开。
“盯紧点,不要出什么意外。”
朱瞻基如此开口,随后从手里摸出了一些银钞。递到了雨化田的手里。
“拿下去给兄弟们分了吧,告诉他们,尽心,尽力。”
雨化田看着银钞,接了过来。
“多谢大人。”
“嗯,去吧。”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倒也不心疼。
所以接下来是该去教坊司呢?还是回家呢?
想想还是回家吧,老是呆在教坊司,实在是有些腰疼。
.......
“爹!爹!我是你亲儿子啊!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居然不闻不问?”
户部侍郎家的房子。
严峻斌,也就是严公子,躺在床如此开口。
“是啊,老爷,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区区一个锦衣卫的千户!难不成还要翻天了吗?”
一旁的妇女也满眼都是心疼的开口。
只有户部侍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你以后,要是再敢去哪种地方,不用锦衣卫来,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还有,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记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你和那个女子也不能够再有任何往来,如果有。
那么你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了,知道吗?”
户部侍郎一字一句的说道。
吓得两人都是不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妇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不要问,还好这件事情没有闹大,闹大了,别说是你这一条腿,你祖宗八辈的命都保不住啊!知道了吗?”
严峻斌躺在床一脸死灰之色。
“爹,我和妙彤是真心的!”
“爹什么?我警告过你这一次了,堂堂一个读书人,迷恋风尘女子也就算了,往教坊司跑!你是想让别人笑死我吗?
打断了你的腿也是个好事,你好好儿在家休养。来人,好好儿看着,不许他走出房门一步!”
户部侍郎说着,当下直接离开了这里。
“老爷,一个锦衣卫的千户,真就那么大的权利吗?”
那个妇人悄悄的开口问道。
随后户部侍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那人一眼。
“此事不能说,备马,我要出门。”
“去哪儿?”
“别问!其余人问起来,就说是他自己摔断的腿,明白了吗?”
那个妇人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点点头。
“那,快去快回。”
户部侍郎叹了口气。
“放心吧,多半不会有事儿的。”
.......
毕竟,太子仁德的美名,不是装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和皇太孙起了冲突,太子是仁慈,那陛下可是一点都不仁慈的。
大伙儿当官,谁也别说谁屁股干净,真要干净,那他儿子也去不了教坊司。
就明朝那俸禄,不饿死都算可以的了。
所以这事儿一定不能闹大,不然真查起来。那可真就完了。
因此,户部侍郎便急匆匆的往太子府里面去登门拜访。
而这时候,朱瞻基也是刚好回到了家中。
啧,还没走进呢,就能听到里面两个人正吵着热闹。
朱瞻基很是自然的准备走过去看看。
一个太监赶忙走了过来。
“诶唷,太子爷和汉王殿下在里面正吵着呢,您就别进去凑这个热闹了,太子爷说了,谁都不许进去。”
“吵些什么呢?”
“奴婢不敢听。”
“哦,那我进去看看。”
朱瞻基抬脚就准备往里面。
太监直接跪下张开双手。
“爷,您就别往里凑了,太子爷说了,不许进去。”
朱瞻基直接翻了个白眼。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听我老爹的话了?去去去,别挡道。”
随后直接就走了进去。
然后。
就看到两人正在激烈的吵着。
“诛心之论!小人眼中无君子!”太子爷开口。
“谁是小人,谁是君子啊?”汉王也是不假思索的反问。
“你,你,你,我说的就是你!”
“大哥,我们刚回来就被刺杀,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查啊?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心里就存着为那些余孽留分寸的心啊?”
呼,言辞这么激烈吗?
朱瞻基翻了个白眼。
随后直接走了进去。
“二叔,你这么说,那可就不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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